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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章 二殿下打我

有一個點其實她也挺疑惑的,叱雲蕭擔心她受傷,但他也知道他去找翎嫿叱雲澤會不高興,不高興就會生氣,生氣就會牽連到翎嫿,但他還是去找了。

她將自已心裡的想法說與叱雲澤聽“一個常年混跡陰謀場的人,我感覺他沒安好心。”

“簡單,你是我的人,你們兩個雖然有心相互牽線,但他肯定怕你沒有帶著誠意去,對你有所保留。

只有一直激怒我,讓我的偏執把你的信任消磨的一乾二淨,他在適時出現,你的世界就換了一個救世主。

他的噓寒問暖與我的暴力相向會形成一個很鮮明的對比,到那時他會成為你最信任的人,他也更放心用你,都是手段罷了。”

“原來是這樣。”她就說感覺哪裡好像有點不太對勁,這一提示猶如醍醐灌頂。

下午的時候,叱雲澤早早就出了門,說是城外的駐軍出了一點事,需要他去解決一下,今天晚上不一定能回來。

走之前他怕雲羨搗亂,特意安排人接上她去了隔壁的一個小鎮看燈會。

翎嫿看時間差不多了,翻出一套方便行動的玄色衣衫穿上,找到後院的一個狗洞鑽了出去。

剛出去,她就被三個壯漢圍了起來。

“見過軍師大人。”

猜到他們是叱雲蕭派來的,翎嫿還是一臉戒備地看著他們“你們是?”

“回大人,我們是大殿下派來接應您的,請隨我來。”

翎嫿跟著他們走到旁邊的一條街道,有馬車早早就在那裡候著“軍師請。”

馬車停在一座別苑的後牆處,翎嫿下了馬車看著面前連狗洞都沒有的高牆。

這裡是大皇子的私宅,叱雲澤最近才查出來的,掛的是南宮家一個合作商的名字,費了好大的力才查出來。

翎嫿此刻得裝作驚慌的模樣“這不是大皇子府,你們是誰?”

侍衛掏出一塊玉牌遞過去“軍師莫要驚慌,這是殿下的別苑,殿下在裡面等您。”

翎嫿接過玉牌仔細檢視,叱雲澤也有一塊,核對過後才放下心來。

“殿下說,為了軍師的安全,您今日的行蹤不能留下絲毫痕跡,只能委屈大人翻牆而入了,得罪了。”

“明白。”

兩個侍衛一左一右挎住翎嫿的胳膊,一個飛身,幾人就已經到了院子裡。

“軍師隨我來。”

翎嫿跟在侍衛身後,她第一次見到如此氣派的別苑,愣是被裡面的氣派震驚到了,跟這裡比起來,叱雲澤那裡就好比是貧民窟。

他們路過了一個人工道的小湖泊,湖泊的邊上大大小小點綴著些夜明珠,將湖面的波光粼粼展現的淋漓盡致,到處都是假山園林,隨便一顆蘭花都價值不菲。

翎嫿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真是到處都是試探。

好像是提前打過招呼,整個別苑裡面竟沒有一個下人在外面走動。

“殿下,軍師到了。”

叱雲蕭親自開啟門將翎嫿迎了進去。

剛關上門,一轉身就看到翎嫿紅著眼眶撲通一聲跪在他面前“翎嫿多謝殿下掛懷。”

“什麼掛懷不掛懷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叱雲蕭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倒了一杯茶“更深露重,趕緊喝口熱茶去去寒氣,本來就生病了,可別再加重了。”

“謝殿下。”

“二弟他……是不是待你不好?”

翎嫿聽他提起叱雲澤,兩行清淚立馬落了下來,又跪在了地上“請殿下救我一命,若殿下能救我於水火,翎嫿日後定當赴湯蹈火報效殿下。”

“救你一命?我記得二弟從入王城就把你當心肝一樣疼愛,走到哪兒都要把你帶著,何來這一說呢?”

翎嫿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人,今日的談話不會洩露出分毫,你放心大膽地說。”

“二殿下他……他就是個瘋子!”

叱雲蕭眼神微眯,看來今日他又要掌握二弟一個把柄了,還真是令人心情愉悅呢。

只是說出來的話還是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樣“認識二弟的人都知道他性格溫潤如玉從不為難別人,我認識的二弟也與瘋狂沾不上任何關係。”

翎嫿淚如雨下“你們都被他騙了!

“外人都大肆二殿下如山間雪林間月,做人做事進退有理,待人接物無不妥帖,我一開始也是這麼認為的,也曾為他所傾倒淪陷。”

她先是洋洋灑灑把叱雲澤誇了一通,聽得叱雲蕭都變臉了。

“可直到後來有一天,一切都變了。”

翎嫿好像是想到什麼恐怖的事情,臉上露出了驚恐的神色。

“那一日,我像往常一樣去巡視軍營,剛好遇到一個將士從一匹發瘋的馬身上摔下來,被馬一腳踩斷了腿。

我於心不忍將他帶去了軍帳,軍醫騰不出手來,就由我為他包紮傷口。

突然,二殿下闖了進來,不由分說就把我拽走了,莫名其妙把我教訓了一頓,將我關在大帳裡三天三夜作為懲罰。

自從這次的事情過後,但凡我與別的男子交往過近,二殿下就會莫名其妙地發瘋。

他表面上不會表現出什麼,等回去之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就會變本加厲地打我!”

翎嫿撈起自已的衣袖,露出兩隻手臂上的傷痕,傷痕不多,但每一條看著都觸目驚心。

“二殿下似乎是怕人發現他的秘密,傷都在背上,手臂上這兩條是誤傷的。”

叱雲澤:明明說好的冷暴力心理上的摧殘,怎麼還變成打人了?有謠言,他不服!

翎嫿掩面痛哭“你們表面上看他對我視如珍寶,可私下裡從不會手下留情。”

叱雲蕭憐愛地撫摸著翎嫿化了一下午的傷疤,心疼道“沒想到到二弟私下的居然是這樣的,就沒有人管管他嗎?”

“將在外軍令有所不受,在邊城他是主戰將領,誰又能替我做主呢?

就算我現在告到了王上那裡,一個軍師和心愛的兒子,沒有證據他又怎會為我做主。”

“你想要我怎麼幫你?他對其他人都正常,唯獨對你看得緊,我若是開口讓他把你送給我怕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