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早上4點無意間起床了。
開啟了手機燈,就揉著眼睛開啟了微信群。
這次,我看到了一個讓我震驚的訊息,那又是一個影片。
看樣子是在陽臺偷偷拍的。
影片中,那隻黑熊正在一戶人家裡咀嚼著什麼,我放大一看……那居然是一個人的脊柱。
影片中雖然很黑,但是我仍然能看清那隻黑熊身上的毛髮是粉色的。
或者說那根本就不是毛髮,而是裸露出的面板。
我回憶了一下那個黑熊吃人的那個影片,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嗎……
看來這個小區要增加新的麻煩了。
我搖了搖頭,剛打算爬出來,但還是對那隻熊深深的懼怕,就沒敢出來。
但現在能幹嘛呢?
我在床上擺出了一個【大】字,學起了《朝花夕拾》中的“長媽媽”。
額……我說怎麼魯迅能被壓到呢,連我現在這麼小的一個身軀,都覆蓋了三分之二的面積。
我摸索著拿走了手機,開啟了【小紅書】,繼續開始刷影片。
現在有很多人開始記錄他們的末世生活了,我還覺得這樣也挺愜意的。
如果食物和物資都足夠,那這個末世倒是也沒什麼,還好有這個怪談。
等一下……明天貌似就是我第一次參加怪談的時候。
這時候,我就感覺腹部隱隱作痛,那個傢伙也是個神,大概不會在……
?:“瞧把你嚇得,告訴你一件事,因為有的人的記憶也帶了回來,所以這個世界也會發生變化,那隻黑熊已經證明了。”
我:“嚇我一跳,等一下,那不是個棕熊嗎?”
?:“我靠!你怎麼還是個槓精?小小年紀不學好,長大了可嫁不出去啊。”
我:“啊?你看我像喜歡男人的人嗎?等等,跑偏了,跑偏了,那這次個怪談……能不能透露一下。“
?:”額……這不已經給你透露出來了?那隻黑熊啊,對了,這次也是對多人怪談,每個國家兩個人。“
我也是沒想到,所以這個玩意也不是陳輝派來的嘍。
我靠!這個怪談不就是存心嚇人嗎,昨天在那個窗邊,我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這時,張毅發來了訊息。
我看到的時候卻愣了一瞬,他發來的是好友申請,但是我記得我加上了呀。
我本以為是他手賤不小心刪掉了,就點了同意。
“可莉,你那邊怎麼樣。”
“還好啦,你那邊怎麼樣,一個人睡著……一定也比較害怕吧。”
“沒有啦,就是你和她們三人睡得怎麼樣?”
我頓時一臉狐疑的看著手機螢幕。
他為什麼說我是和張平幾人睡得,我們昨天晚上還在微信裡報平安的。
那好像不叫保平安吧……哈哈,我接著回道。
“我是一個人睡的呀”剛想打出去,但是我想到了一個可怕的事實。
我不禁緊了緊身上的被子,背靠向床的邊緣,換了一個說法。
“半夜,張凡說要和我睡,我們就換了,現在一起擠在一張床。”
“哦,你們也是厲害,我都沒聽見,早知道不睡那麼死了。”
我卻早已冷汗遍佈全身,這個人……不是張毅。
和張毅一樣的頭像,一樣的ID,這個人貌似是在詐我。
我關掉了聊天頁面,就看到往下翻幾下就能看到的——【張毅】。
我如遭雷擊,這些訊息,是那隻黑熊發出來的……
這隻黑熊是想幹嘛,確認我們的位置嗎?還是說……他想單獨找出我在的地方,在悄無聲息的把我帶走?
但他為什麼專門抓我,我有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
這時,我又有一種感覺是陳輝乾的了,他的那個實驗不就是……需要我們這種女孩兒嗎?
這一下就有些複雜了,我揉了揉太陽穴,忍著頭疼,想到了一個合理的答案。
這隻熊本來是怪談派來的,用來當做下一次怪談的預兆。
而那個張輝……額……用了些我不知道的辦法,把那隻黑熊控制了。
這個張輝也是厲害,厲害起來……自已哥哥的微信都能搶。
但你特麼能不能用駭客手段,先把我手機裡的張毅給消除啊喂。
我等了很久,大約到了7點半,我給他們都發去了訊息,在得知他們都沒事後,我開始了講述那會兒發生的事。
張毅聽完也是恨得牙癢癢,差點就被那隻黑熊給騙了。
在他的說辭下,我也得知了那隻棕熊也用了一樣的手法,用我的身份詐他。
但他也是聰明,但從言語間就發覺這是那隻黑熊假扮的。
為了防止這隻棕熊繼續變聰明,我們打算實行一個政策,讓所有的居民躲到家裡隱蔽的地方。
按這隻熊的進食速度,他的消化大概也要一段時間,所以這個時間躲起來還是很簡單的吧?
張毅說完,就有很多人質疑,張毅也是勸不動了,就沒有再管了。
這時,我問了一個貌似沒有用的問題。
我:“你們有沒有嘗試過……額……那個……報警。”
張毅:“報是報了,但是那群玩意啊……喪屍都沒打完,據說我那個超市裡已經聚滿了喪屍了。”
張凡:“還好逃出來了……對了,小可莉你要房租不?”
我:“啊?”
張平:“你是不是傻,現在要錢有什麼用?如果是紙幣的話還能用來摺紙,你這手機微信上的轉賬直接就是一個人說的:‘在我的眼裡,錢只是一串數字。’”
張凡:“你看啊,你看啊,這不就是紙幣嗎?”
張平:“就在我背後你至於嗎……我靠!你哪來這麼多毛爺爺?”
張羽:“嗚嗚嗚……我的錢財都被這個傢伙弄光了。”
頓時,我們都小聲的笑了出來,果然,夥伴才是末世精神治療的良藥。
但是就是在這種歡樂的氣氛,我們的心頭都莫名的緊了一下。
有一次是那種感覺,我儘量把自已縮起來,但還是被那巨大的敲門聲嚇了一跳。
是那個傢伙來了嗎?
我死死掐著被子,關了燈,放輕了呼吸,耳邊就只剩了那還沒有停得雨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