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方棋嘴角挑起，淡淡的笑道。
“是啊，是啊。”
“我啊，我說我……”白毛緊張的說道：“我從小就給老人防止不孝順的子女問題，我還給寡婦介紹物件，我還去敬老院送溫暖啊！”
“對的，還有我……”光頭也著急說道：“我……我……”
但是他只能想到扶老婆過馬路。
實在是這輩子沒幹過什麼好事情。
終於，他想到了。
“我……對了，我免費幫人家去抬屍體，還有，我還經常給一些生意好的店消費，讓他們名氣更響。我還幫有些養家禽的人家，處理過家禽氾濫的問題。”
方棋聞言，不自覺開始點頭冷笑。
“嗯，好，我來的路上，我打算今天只殺壞人。”
“不過打死你們豹哥之後，我改了主意。”
“我現在什麼人都殺！”
白毛：“……”
光頭：“……”
下一秒，兩人一起大叫道：“啊……大爺，饒命啊。”
白毛大聲吼道：“我上有十八的老母，下有八十的子女。”
“我死了，老母只能討飯去。”
“我那女兒只怕給喜歡蘿莉的變態搶了去。”
“……”
光頭大聲說道：“大爺，我八歲睡墳，十五歲砍人。”
“不是……十五歲才像個人。”
“不信鬼，不拜神。”
“遇人總禮讓三分。”
“都是那死豹哥，他無情又蠻橫。”
“逼著我和小弟輪了母狗足足一百輪啊一百輪！”
“從此只能任他驅使，天天大臉滿淚痕！”
下一刻，兩人一起再次一起跪倒說道：“大爺，饒命啊！”
方棋已經被兩人說得一臉懵逼了。
不過他咳嗽了一聲。
壓下了心中的異樣，繼續笑道。
“我還是更喜歡好人一些。”
“可你們只能活一個。”
“你們兩位都是好人啊，所以你們今天只能活一個品德更好的人。”
“我該放過你們誰呢？”
“大爺，放過我！放過我！”兩人一起道。
“嗯，可我只能放過一個大好人。”方棋笑著說道。
話音一落。
兩人眼中都閃過一絲決然。
光頭直接指著白毛說道：“大爺，他說的那些，給老人處理子女問題，還給寡婦介紹物件，還去敬老院送溫暖，實際上就是……”
無錯書吧“給八十老太結紮！”
“逼三十寡婦改嫁！”
“去敬老院又打又罵！
“臨走了還對一群八十老人玩敲詐！”
光頭一聽，頓時跳了起來道：“我日你……好好好，我也舉報，他免費幫人家去抬屍體，他去一些生意好的店消費，讓他們名氣更響，還幫養家禽的人家處理過家禽氾濫的問題。實際上就是！”
“夜黑風高去盜墓！”
“去商家裡趕客戶！”
“去人家豬圈裡偷豬！”
“臨走了還捅死人家老母豬和種豬！”
方棋：“……”
“我說你們是有饒舌的愛好嗎？”
白毛和光頭頓時點了點頭。
眼睛眨了幾下，然後強拉出一張笑臉。
“大哥也喜歡饒舌嗎？”
“要不我再表演一段。”
方棋搖了搖頭，繼續開口問道。
“免了，你們練習多久了。”
光頭回答道：“我練了得有四年。”
白毛回答道：“我練習時長兩年半！！”
一邊轉著手中的槍，方棋一邊摸著下巴。
“好，你們哪年出生的啊？”
光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道：“我三十一，屬牛。”
白毛捋了捋自己的中分道：“我屬雞！！”
不知道為何，方棋腦海裡出現了一位前世時候很紅的故人。
下一秒，他將手中的槍指著光頭的大腦袋。
嘭！
白毛驚悚的看著一邊已經成死人的光頭。
“嗯，他死了，你可以走了。”方棋淡淡的對白毛說道。
“嗯，好好，謝謝大哥，我立刻走！”白毛滿臉驚慌的跑向門口。
嘭！
看著白毛的背影，方棋隨意的一槍，擊中了白毛背部。
白毛倒在地上，看著走過來的方棋掙扎問道：“不是……放過……我了嗎？為……什麼？”
方棋看著對方的服裝，然後摸了摸眼睛，淡淡的回道。
“誰你今天還穿了揹帶褲！！”
嘭！
嘭！
白毛到死都沒能明白，到底方棋說的還穿了揹帶褲是什麼意思？
殺他和穿揹帶褲有什麼關係？
連開了兩槍之後。
方棋轉過頭來，看著好像是已經傻了的紅衣女人。
那紅衣女人頓時驚醒過來。
“大哥……大哥……”
方棋隨意的擺了擺手槍道：“嗯，別叫我大哥，我沒你大。”
紅衣女人頓時改口道：“大……帥哥……帥哥……放過我。”
“我不會饒舌。”
“我會唱歌，就是有點跑調。”
“我會跳一點點舞，你要看嗎？”
“但只要你放過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說著，她挺了挺自己的胸膛，用牙齒咬著自己的紅唇。
作出了一種她以為男人一定喜歡的樣子。
只是因為恐懼，她的牙齒止不住的顫抖。
其實這紅衣女子也算是閱人無數了。
一次巧合中遇見了豹哥。
但是眼前這個殺神。
把在場的人都殺光了。
好人壞人都殺。
說好放過一個人，結果都殺了。
她也是不知道到底跟這種人該怎麼打交道。
可此時她唯一能利用了，似乎也只有她話裡暗示的那東西了。
“走，你我不是敵人。”
“不過，你最好忘記今天的事情。”
眼前的紅衣女子不知道有沒有做過壞事。
方棋想了想，對方和自己沒有仇恨和過節。
所幸示意對方趕緊滾蛋。
“好，大哥，我馬上滾。”
那紅衣女子此時也慢慢恢復了理智。
一邊向門口走著，一邊四處張望，一邊自言自語。
“誒……我來找豹哥。”
“豹哥人呢？”
“這裡怎麼什麼都沒有？”
“豹哥是不是玩膩了我，丟下一群兄弟，捲款私逃找那個十八歲的小賤人去了。”
“一定是這樣。”
等她走到了門口，忽然撒丫子向著門外跑去。
留下了原地，滿天黑線的方棋。
這裡的人，都不正常嗎？
一群奇葩東西！
方棋掃視了一番周圍的場景，又給所有躺著的人補了一槍。
然後掏出了每個人的錢包。
一共搜出了兩萬多塊錢。
尤其是那豹哥，小皮包裡放著一萬多現金。
“多謝了，各位。”方棋對著眾人揚了揚手裡的錢，然後剛打算轉身離開。
就發現剛才的紅衣女人居然又轉了回來。
“大哥，你放過了我。”
“我想送你一條訊息。”
“豹哥和四象會有些關係，請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