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蕭逸山這般言語,郭嘉頓時怒不可遏,胸中燃起熊熊怒火。他毫不猶豫地激發了自身金丹後期的強大修為,一股磅礴氣勢從體內噴湧而出,瞬間在永寧城西門城門處匯聚成無數道隱形威壓。
城門上方,李聖乾和其他眾人感受到這股無與倫比的威壓後,身體不禁微微一顫,頭顱不由自主地稍稍低垂下來,但並未受到實質性傷害。然而,眼見自家主子李聖乾竟遭郭嘉壓制,蕭逸山豈能坐視不管?他當即催動全身真元,同樣釋放出金丹後期的恐怖實力,企圖與郭嘉一較高下。
兩股源自金丹後期強者的威壓轟然相撞,猶如兩頭兇猛巨獸在虛空中展開激烈廝殺。剎那間,陣陣狂風呼嘯而起,形成一股股巨大的旋風。令人驚奇的是,這些颶風並沒有朝著蕭逸山或郭嘉身後吹拂,反而分別向他們二人的左右兩側席捲而去。
就在這個關鍵時刻,身著灰袍的老者吳德終於動手了。其實,這一切都是李聖乾在背後暗中傳音指使,並早已做好了周密的安排部署,吳德這才決定果斷出擊。
只見吳德一經出手,兩名金丹後期的修士立刻遭到重創,被狠狠地壓制住了。畢竟,吳德可是一名實力強大、境界高深的金丹後期大圓滿修士,以他這樣的修為實力去對付兩名同階的對手,自然佔據著明顯的上風。然而此刻,一旁觀戰的蕭逸山心中卻不禁湧起一絲不快之情。於是,他連忙向吳德傳音質問道:“喂,吳老哥,情況不對呀!我們真正要對付的敵人明明是郭嘉那傢伙嘛,你怎麼反而把矛頭對準我啦?”
就在這時,吳德如夢初醒般回過神來,他急忙收斂起施加在蕭逸山上的威壓,並透過傳音向對方道歉:“蕭兄啊,真是抱歉至極!自從踏入此等境界之後,我尚未用心去體悟自身的力量究竟有多強大,以至於一時失控,請你多多包涵呀!”
然而,蕭逸山心中卻暗自思忖著:“哼,好個吳老頭兒,居然讓你得逞了!”但表面上,他還是用傳音回應道:“原來如此,等我將來也臻至這般境界時,定要親自嘗試一番!”
此刻,蕭逸山眼中所見只有吳德那滿臉得意洋洋的笑容,而自已除了心生妒忌之外,別無他法。
然而就在這時,臉色最為陰沉難看之人非郭嘉莫屬了。與此同時,隱藏於暗處默默觀察著一切動靜的一名身著黑袍、修為已達金丹後期境界的修士也不禁發出一聲感慨:“幸而此次我並未衝動地衝上前去,否則後果簡直不堪設想啊......”一想到這點,那名黑袍老者便毫不猶豫地透過傳音之術向郭嘉傳話道:“老夫尚有要事纏身,就此別過!”
話音剛落,郭嘉的臉色愈發難看起來,心中暗自思忖道:“沒想到張道長竟然是這樣一個貪生怕死之人,關鍵時刻居然選擇臨陣逃脫!真是令人不齒!”他越想越是氣憤,忍不住狠狠地啐了一口唾沫,表示對 Zhang 道長行為的鄙夷和唾棄。
緊接著,郭嘉臉上露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他雙手抱拳,深深地鞠了一躬,語氣謙卑地說道:“道友,有話好商量嘛,何必要動手呢?大家以和為貴,以和為貴啊!”
“哦?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居然敢來搶奪我辛辛苦苦攻下來的城池,現在還妄想讓我放過你們?簡直就是痴人說夢!”灰袍老者吳德怒目圓睜,聲如洪鐘般地大吼道。
面對如此強勢的對手,郭嘉一時間有些茫然失措,但他畢竟也是經歷過大風大浪之人,很快就恢復了鎮定,並迅速回應道:“我們此次前來並非有意冒犯,只是奉命追捕叛徒蕭逸山。此人作惡多端,天理難容,還望道友能夠高抬貴手,不要阻攔我們。”
“哼,蕭逸山早已投靠於我,成為我的部下。我既然接納了他,自然就要保障他的安全!你們憑什麼捉拿他?”灰袍老者依然不為所動,渾身散發出一種無與倫比的霸氣。
郭嘉此時心中猛地一沉,他終於意識到了一個極其嚴峻的問題——實力!在如此強大的絕對力量面前,任何努力都顯得蒼白無力。然而,正當他陷入沉思之際,一個意外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原來,他的兒子郭郝帥在服下療傷丹藥之後,透過傳音向他說道:“父親大人,對面那個名叫蕭逸山之人乃是金丹後期的修士,而站在您面前的那位灰袍老者更是達到了金丹後期大圓滿境界。不僅如此,原本被我們請來助戰的張道長也已經臨陣脫逃。此刻,形勢對我方極為不利,我們恐怕唯有選擇求和才有一線生機啊!”
“哼!求和?豈不是要讓老夫顏面掃地!”郭嘉怒氣衝衝地回傳道。
正在這時,郭嘉再次聽到了兒子郭郝帥的聲音:“父親,我剛剛得到一則訊息,咱們永州國主正打算與柳州國主展開談判,這也許會成為我們扭轉局勢的契機。”
無錯書吧郭嘉聞此言語,猶如被一道清泉潑灑於頭頂,瞬間豁然開朗。他毫不猶豫地向那名灰袍老者——吳德深深作揖,並恭敬地言道:\"前輩,眼下局勢緊迫,永州國主正籌備與柳州國主展開談判事宜,實在不適宜輕易動用武力啊!\"
此刻,灰袍老者緩緩收起身上散發的強大威壓,但仍暗中以傳音之術向李聖乾請示道:\"主人,事已至此,接下來應當如何應對呢?\" 李聖乾稍作思考,須臾之間便果斷回應道:\"先命他們於太城之外待命,待談判的使節抵達之後再做定奪!\"
得到李聖乾的指示後,灰袍老者旋即變臉,對著郭嘉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神情,惡狠狠地道:\"哼!既然國主有令要舉行談判,今日便暫且放過爾等一馬。還不趕緊夾著尾巴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