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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想辦法回去

“我和龍玄鉞是龍脈守護靈,和天道應該站在一邊。”鳳玲瓏吐出一口濁氣,“你知道為什麼千年前,我獨獨選擇了你,又為什麼寧可被封鎖力量,也要來找你嗎?”

許挽挽眉頭輕蹙,她怎麼編上癮了?

“因為我們本來就認識。”

鳳玲瓏雙手握住許挽挽,一臉崩潰的真誠,“你信我一次啊!”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鳳玲瓏收放自如,鬆開許挽挽的手,去開門,見到門外的許承,她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找挽挽?”

“嗯,蛋糕送來了,該下樓了。”

“知道了。”

許挽挽和鳳玲瓏下樓時,長桌上已經擺好了一個三層蛋糕,蛋糕是許挽挽幾人合力做成的,五彩斑斕的形狀,搭配每個人喜歡的口味,藝術氣息滿滿。

許挽挽撲到戚琉璃身邊,“媽媽生日快樂!”

戚琉璃感慨環住許挽挽,輕拍她的後背,“謝謝挽挽。”

“先生,外面有位自稱是您大哥的人想見您。”

聞言,許褚和蹙了眉。

戚琉璃臉色也不好看,“這都十來年過去了,他現在找過來做什麼?”

“我出去看看。”

許挽挽悄咪咪跟上,“我也去。”

戚琉璃扶額,閨女這性子啊,愛看熱鬧不愛管閒事,也挺好。

許挽挽跟著許褚和,去了前門。

白色大門外,是一箇中年男人,和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看樣子,是許鋒望和他的一兒一女,三人穿著都是昂貴的名牌,看樣子掙了不少錢。

只是,不知道目的。

“不請我進去坐坐?”許鋒望衝許褚和笑笑,“怎麼說以前也是兄弟。”

“不方便。”許褚和看得出來者不善,沒想給戚琉璃的生日招惹不痛快,“有什麼話就在這裡說吧,或者改天再聊。”

“許董還真是不講究。”許鋒望哼了一聲,擺起譜來,“我以前在港城做生意,剛到漢雲,就聽說許董大名,這不是過來拜訪一下,以後生意上有什麼往來,也好互相照應。”

許褚和眼底不耐煩,“嗯。”

“還有一件事。”許鋒望將身邊的兒子推出來,“這是子山,你還記得吧?他今年想考漢雲大學,但成績上還差點意思。”

“給他找輔導老師?”許褚和揣著明白裝糊塗,“沒問題,今天就先到這裡吧,改天我讓助理聯絡你。”

許鋒望見許褚和會錯了意思,下意識擺起譜,將許褚和當做工作的下屬,教訓起來,“唉,褚和,聽話要聽音,你這樣做生意會吃大虧的。”

許褚和氣樂了,敢這麼說教他的人,全漢雲都找不出一個,這許鋒望倒是有意思。

“漢雲大學不是監獄,我沒辦法把你兒子送進去。”

許褚和不給面子,直接吩咐人關門。

許挽挽看完戲,跟著許褚和往客廳走,手裡拿出來一個黑色小木牌,“爸爸,來者不善誒。”

許褚和停下腳步,拿起許挽挽手裡的黑色小木牌,“邪術?”

“算是吧。”許挽挽咋舌,“這是家破人亡的咒術,算得上是邪術。”

許褚和遞給許挽挽,“能解決嗎?”

“當然沒問題。”許挽挽接過小木牌,揣到兜裡,“爸爸你注意一下最近誰家破產,然後你過去踩一腳,睚眥必報,不能讓對方好過。”

許褚和點了下頭。

“有什麼不方便的事,交給你哥去做。”

許挽挽垂了垂眸,“知道了。”

回到房間,分完蛋糕,到了吃飯環節。

一桌子人,實屬熱鬧。

“小四多吃點,瞧把你瘦的。”戚琉璃特地給小四多夾了一些肉和菜。

小四繃著小臉,低下頭,扒拉著碗裡的飯菜,如疾風過境。

“吃慢點。”戚琉璃眼底心疼,“不然容易生病。”

戚琉璃時不時提醒小四一兩句,許挽挽和許承小聲交頭接耳。

“我最近要在國內待一段時間。”

許承給許挽挽夾了一塊咕咾肉,“嗯,學校那邊我給你請假。”

“這個人你們打算留到什麼時候?”許承又問。

“看靈兒的意思吧。”

許挽挽咬著咕咾肉,目光投向鳳玲瓏,以及給鳳玲瓏剝蝦的龍玄鉞,百思不得其解。

轉眼幾天過去。

“李家破產,許鋒望的公司受牽連,現在奄奄一息。”

“媽收購了銳意,招聘了一個坐輪椅的女生做設計總監。”

“封瀝和應恕回了臨京。”

“風玲瓏帶著小四出了國,說過段時間回來。”

許承握著筆,在辦公室和許挽挽交代最近發生事情的掃尾工作。

“哥哥,我得去趟臨京,解決點事情。”

漢雲的事情解決完,許挽挽安心去臨京,試圖解決心中的困惑。

這一次,許挽挽獨自到了玄門孤山。

十年前的石門依舊高聳,周邊依舊空曠荒蕪。

許挽挽繞著石門轉了兩圈,仔細觀察石門上覆雜的花紋。

她將特地帶來的小令牌拿出來,那是十年前藺老爺子送他的信物。

這麼多年,日子風平浪靜,她從來沒有用上過,有一段時間讓應恕保管,他被許褚和踹出門時,把小令牌還給了她。

許挽挽跳出回憶,將小令牌與石門做比對。

石門最上方,是一處空缺。

應該能放的下小令牌。

許挽挽仰著頭。

空缺在三米高處,許挽挽夠不著。

沒辦法,她站遠了些,將小令牌瞄準空缺口,使勁兒砸了進去。

“……”

三次之後。

小令牌成功鑲嵌在石門上。

‘轟隆隆——’

石門隆隆作響,金光乍開。

許挽挽抬手擋住刺眼的金光,身體卻被一陣巨大的吸力,吸了過去。

眼前白茫茫一片。

許挽挽掙扎著睜開眼,突然向後倒去。

車輛急剎聲響起。

許挽挽倒在地上,陷入新一輪的黑暗。

“皇帝昏庸無能,太子生性怯懦,殿下奉承天意,替天下蒼生除害,乃眾望所歸。”

“弒父殺兄,天下人罵得倒是沒錯……可朕也開創了盛世太平……朕也是糊塗,竟然問一隻碗對錯。”

“風流半生,落得個奉旨填詞的下場……可笑可笑!罷了,我市井白衣,也堪比那廝丞相!”

“如今戰亂未平,你我應當放下兒女私情!這是我賣了布鋪籌集的三千塊大洋,雖是杯水車薪,但也能解燃眉之急!實在不行,我父親還留下不少古董!”

“飯?你看看米缸裡還有一粒米不!行了行了,別說了,我把這碗拿去當了,換個幾斤米,讓那群打倭寇的孩子吃頓飽飯!”

聲音繁雜,逐漸模糊。

許挽挽使勁兒睜開眼,眼前出現一張熟悉的臉,但……氣質不對。

“應恕?”

“身體怎麼樣?”應恕看著病床上的許挽挽,禮貌又疏離,“我的車沒有劃痕和磕碰,你的醫藥費我也墊付了。但你來歷不明,身份資訊殘缺,是黑戶?”

許挽挽抿唇,委屈巴巴瞅著應恕。

這裡應該是鳳玲瓏說的‘第一世’,也就是她成為孩子夭折那一世。

那道石門,真他媽有毒。

許挽挽暗罵。

她就不應該開啟!

那個世界,她待的好好的,這個世界……爸爸和媽媽應該死了,哥哥現在是個大舔狗。

封瀝和應恕不認識她,鳳玲瓏也不在。

許挽挽欲哭無淚,她得找個辦法回去。

必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