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我就說說,咋能真養它呀,要養也是養個喪屍王玩玩。”
單憶桉:......志向遠大,不敢苟同。
單憶桉對著喪屍假笑一波,“談判失敗。”
喪屍正在思考單憶桉所說的談判失敗是什麼意思,就見單憶桉提著冰刀又衝了上來,它知道談判失敗的意思了,看來這個人類不打算放過它了,那就來了魚死網破吧!
六級喪屍戰術性大吼著衝了過來,打算跟單憶桉來個同歸於盡。
單憶桉砍不動,就用大錘砸,砸的六級喪屍整個屍暈乎乎的。
看著這近乎野蠻的戰鬥方式,久久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它此刻的心情,震撼?無語?好像哪個詞都不對勁。
‘咔嚓’
六級的喪屍的頭碎了一角,單憶桉一喜,喪屍一驚。
有了缺口,那事情就好辦了,單憶桉順著缺口繼續砸,喪屍的腦袋就跟碎裂的雞蛋一樣,一旦有了裂縫,那接下來的裂縫缺口就會越來越多。
喪屍崩潰了,撒開腿就往喪屍群的方向竄,單憶桉冰牆堵住它的去路。
單憶桉看著喪屍都快哭出來了,不忍心的開口:“你別動了,你越掙扎越難受,你不如乖乖停下來,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的。”
喪屍:......
久久:“你聽聽你說的是人話嗎?人家本來就沒有痛感,在意的就是腦中的那顆晶核,結果你倒好,讓人家乖乖等死。”
單憶桉:“我這不是看它都快哭了嘛,心軟而已。”
突然久久大喊:“快,用治癒異能包裹住晶核,它要自爆。”
單憶桉立馬出手,治癒系的異能進入喪屍的腦袋,瞬間就察覺到了毀滅般的氣息,尋著氣息找到毀滅的源頭,一顆青色的晶核上出現了一絲絲裂縫,治癒異能包裹住晶核的一瞬間,裂縫逐漸癒合,毀滅的氣息也漸漸平靜下來。
幸好久久提醒的及時,要不然今天她高低得重傷。
見自爆被阻止,喪屍的情緒越發暴躁,恨不得從單憶桉身上叨下來一口肉。
單憶桉也生氣了,用將近一半的金系異能凝出一把錘,一錘就給喪屍幹趴下了,青色的晶核也暴露出來,單憶桉持續輸出,直接將晶核從喪屍的腦殼中敲了下來。
沒了能量支援,喪屍也應聲倒地,一隻六級喪屍也戲劇性的就此落幕。
久久:“它死的也夠憋屈的,讓你直接把晶核打出來了,你這就好像在末世前,跟人幹架,然後就像把對面人的屎幹出來一樣,傷害跟侮辱性都極強。”
單憶桉撿起那顆青色晶核,用水沖洗了一下,仔細觀賞著。
“你不會比喻就不要比喻,你還別說,喪屍的晶核挺好看的,晶瑩剔透的,色質純淨,要是擱末世前,絕對是讓人瘋搶的存在。”
久久:“跟極品帝王綠有一拼,要不然你到時候多存幾顆,到另一個世界,沒錢了還能拍賣一下子。”
單憶桉:“我去另一個世界了,這個世界的東西也能帶走?”
半晌都沒有等到久久回話,久久是不敢說了,它害怕被主系統察覺。
它本來想著等這個世界結束,以單憶桉優異完成任務的由頭,給她申請一下子,到了異世也就不用那麼被動了,沒想到嘴一禿嚕,直接說出來了。
久久一不說話,單憶桉就知道回答屬於機密了,她也就不問了,反正久久也不會害她。
本來聚集攻打人類基地的喪屍群,乖乖的站在原地等六級喪屍,在單憶桉殺掉喪屍的那一瞬間,在場的喪屍都感受到了,喪屍群立馬騷亂起來。
場面變的一發不可收拾,最後還是幾隻五級喪屍大吼了幾聲,喪屍群才繼續前進。
目的地沒有變,依舊是人類的基地,只是領導人物換了而已。
久久:“好多喪屍,好多晶核,全都是積分,衝鴨!”
單憶桉果斷拒絕:“不去,我是想多賺積分,但也得先有命才能賺。”
久久故意誘導:“你怕什麼!也就比之前你在高速殺的多了一半而已,相信你可以的。”
單憶桉咬牙切齒的說:“小久久,以你的資料分析,不可能會說出這種話,所以你是故意的對嗎!?”
久久:“呀,你終於肯承認本統的智慧了,那你倒是說說為何不能去啊。”
單憶桉開始分析:“在高速上,所有的喪屍攻擊我時,都是同一個方向,我只需要將全部的注意放到面前的喪屍身上,而在這裡,我還要時刻注意身後的偷襲,太累,過於危險。”
喪屍多不可怕,可怕的是被喪屍包圍,因為那樣會連脫困的機會都沒有。
單憶桉選擇不與喪屍硬碰硬,不代表她真的放棄了這些積分,沒了六級喪屍,其餘的喪屍不是難題。
單憶桉原路返回,很快就聽到了那群喪屍的嘶吼。
喪屍已經跟基地的人交上手了,基地的外牆全部是用堅固的石頭和水泥混合而成,有種古時城牆的感覺。
無錯書吧明顯倖存者處於下方,基地已經開啟大門開始迎戰了,門口的那群異能者小隊猶如天塹般,守護著身後的普通民眾,喪屍進不了分毫。
本就在相似地方出生的她,對這裡有著天然的好感,所以幫還是不幫?
久久:“宿主,你要是實在不忍心,給喪屍群扔兩個炸彈,減輕一點壓力不就行了,沒必要親自上陣。”
喪屍群延伸範圍大,扔炸彈也不會波及到異能者,單憶桉也覺得這個方法可行。
兩聲劇烈的爆炸聲響徹雲霄,所有人都被嚇了一跳,更有甚者直接嚇暈了過去。
單憶桉扔下炸彈就回了臨時住所,準備等喪屍撤退之後再收割一波。
永臨基地
“我的媽呀,剛才那是什麼聲音?”
“我怎麼聽著像是雷的聲音呢,剛才是有人朝喪屍扔雷了嗎?”
“我咋聽聲音也像,不知是哪位好心人扔的?”
“快看!喪屍退了,我們守住了。”
永臨基地的基地長垂眸看著喪屍離開之後留下的兩個大坑,問旁邊人:“你說剛才那人會不會是之前各大基地傳的那個女人。”
“應該不是一個人吧,據別的基地傳來的訊息,她是雙系異能,還開著一輛頂好的裝甲車,聽渝水基地人的描述,那女人應該膽子大,囂張,剛才那人明顯很慫,丟個炸彈就跑了。”
基地長:“你這是什麼話,人家剛才救了整個基地人的性命,你卻說人家慫,要是真慫,人家就不會付出這麼大的代價救咱們了。”
男人羞愧垂眸,半晌後又抬頭問基地長,“基地長,要不要讓人去找找剛才的那人,我估摸著應該沒有走遠,把人吸納進咱們基地,以後屍潮也多了幾分勝算。”
基地長思索了一會兒,點頭答應了,男人立馬遣人去附近找人了。
久久:“我宿主就是厲害,竟引得各大基地爭相尋找。”
單憶桉:“什麼意思?池懷梧託別的基地找我?”
此刻久久想擁有一雙可以翻白眼的眼睛,它肯定會給單憶桉翻一個史無前例的白眼。
久久:“你在想屁吃,就池懷梧那個尿性,他捨得用他寶貴的人情換你的訊息嗎?還記得你之前嘲諷的那幫人嗎?”
單憶桉回想起來,“是他們懷恨在心,所以想報復我?”
“是,現在各大基地都在找你,聽說你是從洛克基地離開的,也知道了你以前的事蹟,所以都想把拉攏進自家陣營。”
單憶桉不屑的“嘁”了一聲,隨即語氣略帶嘲諷:“他們不就是想看我實力強,想把當成擊退屍潮的工具人而已,還是遊擊俠當起來更舒服些。”
久久:“那你要不要暫時先離開這裡?”
單憶桉:“為什麼要換?我不能因為這點事就躲躲藏藏吧,我又不怕他們。”
久久:“宿主牛逼,不愧是你遊擊俠。”
單憶桉沒忍住笑出聲,“你一天天擱哪兒學的這些,你們系統輸入資料的時候難道這些也包括?”
久久:“嘿嘿,我都是在系統群裡學的,我還學了別的,到時候講給宿主聽。”
單憶桉揶揄:“是不是到時候再在我這裡賺個幾十積分啊。”
“宿主,你怎麼能這麼想久久呢,賺積分也只是順帶的事,給你講故事才是最主要的事。”
“我信你個鬼。”
久久:......
行吧,聊天結束,一點都不愉快。
說什麼來什麼,在單憶桉扔完炸彈的第三天,單憶桉碰到了一夥人,那群人見到單憶桉就衝了過來,單憶桉跟見了鬼似的拔腿就跑。
久久:“切,你不是不怕嗎?”
單憶桉:“你跟了我這麼久,難道不曉得我這人最怕麻煩了,再說我又不是殺人狂魔,我說的不怕是不怕他們挑釁之類的,更不想跟他們打口舌之戰,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溜啊。”
那夥人在單憶桉身後狂喊:“美女,哎,美女,等一下,我們就問兩句話,沒別的意思,美女,你別走啊。”
轉眼單憶桉不見了蹤影,領頭人給幾個夥伴吩咐:“兩人一組,分開尋找,都注意安全,找到了先將人留住,再發訊號。”
“是!”
單憶桉覺得她剛才的意思很明顯了,如果他們再糾纏,那她就不會再給機會了。
單憶桉剛解決完一夥喪屍,轉個彎的功夫,就碰見了兩個人,看他們激動的樣子,應該是之前的那夥人。
一男一女擋在單憶桉的必經之路,男子興奮的雙臂開啟橫擋在單憶桉面前,“美...女,你能稍稍等兩分鐘嗎?就兩分鐘,我們隊長跟你說幾句話。”
單憶桉:“讓開,我不想聽他說話。”
男子:“真的就兩分鐘的事,耽誤不了你多少時間的。”
“我說了,不想聽,我最後再說一遍,讓開!”
那女子為難的看了一眼男子,聲音小小的勸男子:“我們放她走吧,人家明顯不願意。”
男子不耐煩的瞪了女子一眼,眼神中暗含警告,女子嚇的往後瑟縮了一下,垂眸不再說話。
單憶桉看到男子暗戳戳的動作,腳下沒客氣,一腳就給男子踹飛出去,這一腳單憶桉是收了力氣的,才不至於將人一腳踹死。
等男子吐出一口血,掙扎著準備起身時,單憶桉開口警告:“好好說不聽,非得讓人動手,真欠。”
為了不讓女子回去挨罰,單憶桉故作兇狠的轉頭盯著女子:“怎麼?你是不是也想捱揍?”
女子連連搖頭後退,跑過去趕忙扶起男子。
“告訴你們隊長,又或者轉告你們基地長,別再想拉攏我了,我不想去,也別把我惹急了,否則我炸了你們基地,你們應該知道我有這個能力。”
不等男子說話,單憶桉就離開了。
沒一會兒,其他人找到了兩人,隊長:“你怎麼受傷了?不是發訊號了?人呢?”
男子:“隊長,我們確實碰到了女人,我好言好語讓她留兩分鐘,怎麼那女人非但不願意,還一腳把我踢傷了,甚至囂張的說......”
隊長著急的問道:“她還說什麼?”
男子:“她說把她惹急了,她就炸了咱們基地,還說給基地長也轉告到。”
女子在旁邊弱弱的說:“那女子明確說了人家不想加入基地,我們還是不要再去煩人家了。”
男子悶聲咳了咳,怒斥女子:“你還有臉說,我在那裡極力勸說,結果你倒好,就在一旁看戲,竟然還讓我放她走,這次就怪你,同是女人,說不定她聽你一說就會心軟留下呢!”
女子反駁:“她差點也要揍我了,你當時也聽見了啊。”
男子兇狠的瞪了女子一眼,轉頭看著隊長:“隊長,現在怎麼辦?回去怎麼交差啊?”
隊長思考了一會兒,“回去如實說,把你們談話過程一字不落的說給基地長,剩下的由基地長判斷。”
男子:“是。”
隨即眼神又落到女子身上,“我覺得還是不要讓她去了,我害怕會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