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憶桉好奇問道:“你咋不搭理它們,多幾條統不好嗎?”
久久堅定的說,:“不好,因為它們什麼生子系統,我討厭它們,就像你曾經說過,孩子是愛情的結晶,而不是任務,而且有的任務者,生下孩子就跑了,也太不負責任了,所以我不想跟它們玩。”
“好,我們久久有志氣,我還好奇,就沒有其他的男統揍你嗎?”
說到這個,久久立馬神氣起來,“我可是新型攻擊系統,跟它們那些攻略系統可不一樣,我是有武力的統好不好!”
“那你怎麼不教我!?”
“那你也沒問我啊!”
單憶桉:(ー`´ー)
三個小時一到,單憶桉就被踢出去了,外面的喪屍雖然在這之前失去了目標,就在高速公路上游蕩,四五級的喪屍啃食同類的屍體補充能量,單憶桉一出現,立刻就吸引了他們的注意力。
單憶桉一出來就立刻進入戰鬥模式。
廝殺了兩個小時,被久久召喚來的喪屍才終於全部倒地,單憶桉打掃了一塊乾淨的地方,毫無形象的躺下了,大喘著粗氣。
呆呆的望著頭頂的星空,“久久,我有點想念我前世的生活了,在末世十年,前世的記憶都有點模糊了,但我記得那裡不用擔心每天早起會不會遇到喪屍,不會擔心會不會被身邊的人背刺,哪怕不會做飯,只要有錢,出個門就能吃到,多好啊。”
久久聽的也有些傷感了,安慰單憶桉:“宿主,等你積分到一定數量,你就可以兌換一次穿越時代的機會,只要是系統局記錄在冊的時代都可以。”
單憶桉問了句模稜兩可的話:“我如果去了別的地方,你是不是就會去找其他的宿主?”
久久許久之後才開口,“那是自然,我得給我掙錢換身體,這是我們做統子的終極目標。”
“換身體得要多少積分?”
“小小的一個憶吧。”
單憶桉驚訝的翻身坐起:“多少!一個億!那你現在有多少啊?”
“不告訴你,這是機密,系統局規定不能向宿主透露系統的積分。”
“行吧,那我努力,爭取我早日掙夠去異世的積分,到時候多分你一點,萬一你之後遇到的宿主特別摳門怎麼辦。”
久久心裡很感動,但傲嬌的它是不會誇的,只會盡力的給單憶桉教一些任何地方都能生存的技能,“你別咒我呀,我也想早點換個身體找個物件啊。”
單憶桉失笑出聲:“我沒咒你,就做個小小的假設,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你們系統局也不能確定繫結的每一個宿主都是好的上進的吧。”
久久無話了,因為單憶桉說的非常對,它們繫結宿主,靠的是資料分析,但最難分析的就是人心。
單憶桉先在車後座放個睡袋,再進入空間舒舒服服睡三個小時,等空間自動踢出來,她再在睡袋裡睡到天亮。
翌日,單憶桉收割完所有晶核,繼續上路。
有了昨天的一出,單憶桉一整天都暢通無阻,“久久,你不會把高速上所有的喪屍都引過來了吧?”
久久:“那倒沒有,大概只有一半吧。”
所以昨天那麼多喪屍,才是高速一半的量?
“末世降臨前不是高溫天氣?高速上怎麼還有那麼多人?”
久久:“正是因為高溫天氣,大部分認為是末日到了,所有人才趁著溫度沒有能煮人的地步出發,但是接連的車禍,才使好多人堵在了高速上。”
明白了,人們最安心的歸處就是家啊,在最後的日子,都想跟家人在一起。
走著走著,單憶桉聽到了喪屍的嘶吼聲,她也遇到了一處完全堵死的地方,只好下車,然後從車頂爬過去。
爬上車頂的那一刻,單憶桉終於明白了為何久久說是一半的量了。
向遠處望去,又是成片的喪屍,原本被召喚之後朝著召喚的方向前進,但被這一排排車堵住,無法透過。
召喚結束,也就在這裡四處遊蕩,單憶桉離開車,香甜的鮮血味立刻就吸引了它們,瘋狂的湧了上來。
它們全部圍在車邊上,單憶桉沒有下腳的地方,再好的身手也無法展現出來。
單憶桉索性拿出一顆手榴彈,扔到路中間,在爆炸的那一瞬間,單憶桉直接躲進了空間,餘波過後,單憶桉重新出現在車頂上。
單憶桉踩著喪屍不斷跳躍,落到了剛才炸出來的空曠地帶,展開了新一波的廝殺。
這次單憶桉明顯比之前要拼的多,為了自己,也為了久久,她得再努力一點,努力離開這個世界,去換一個能養老的世界。
久久不忍心的勸阻:“宿主,你可以不用那麼拼的,時間還有很多的。”
單憶桉:“我想早點離開這裡。”
喜歡安穩生活的自己根本不屬於這裡,前世的自己每天朝八晚六,就是希望有一天可以賺夠可以開店的錢,然後開個小賣部,或者水果店,安穩度日。
當初面對末世,或許有好奇小說中世界的興奮勁,但十年來,早已將所有的熱情都消磨沒了。
有了動力,單憶桉自然是幹勁十足,在現在的單憶桉眼裡,眼前根本不是什麼醜陋的喪屍,而是一群可以給她賺錢的小可愛。
都是錢,錢從四面八方來啊......
久久感受到了單憶桉的興奮,略感無奈,早知道單憶桉聽到這個誘惑能這麼上進,它就早點說了,說不定單憶桉早就湊夠一半的積分了。
單憶桉又用一天一夜解決了所有的喪屍,這次高速之行,單憶桉足足獲得了二十萬積分,現在她的積分總數接近一百三十萬了,積分聽起來挺多的,但如果用來換時代,就差的遠了。
果然之後單憶桉就再沒遇到大批喪屍,只有那些卡住動不了的,單憶桉順路解決了,一二級喪屍的晶核也沒有下車去收集。
久久:“宿主,接下來也沒有幾隻喪屍了,你確定還要沿著高速走嗎?不如找個路口下車,在城鎮裡找找。”
單憶桉想了一下,果斷找了個路口下高速了。
剛下高速,就成功的遇到了一批喪屍,只可惜裡面只有一隻五級喪屍,不過也成功的賺了小七千。
久久:“宿主,我感受到隔壁有一大群喪屍正在集結,不知道要幹什麼?你要不要去看看?”
現在就是有喪屍的地方就有她單憶桉,絲毫的猶豫就是對積分的不尊重。
單憶桉隔老遠就聽見了喪屍的嘶吼,聽著數量確實不少。
單憶桉悄咪咪的靠近才發現,有一個小隊陷入包圍圈了,而且喪屍的數量在不斷增加。
久久:“宿主,要救他們嗎?”
單憶桉:“我只是眼饞這些喪屍,跟救不救他們沒有任何關係。”
要擱以前,久久絕對不信單憶桉剛才的話,但是經過這幾天,現在的單憶桉見到喪屍,就跟餓狼見了肉一樣,非得上去叼一口才肯罷休。
單憶桉恢復了一下狀態,心裡高喊了一聲‘衝鴨!’
給能聽到她心聲的久久整不會了。
單憶桉的突然出現,瞬間打亂了五級喪屍的指揮,使得所有喪屍出現了一陣慌亂。
小隊中有一個女子激動的扯著自家隊長的衣袖,語無倫次:“隊長,隊長,你看,有人來救我們了,會不會是嫂子擔心你,然後找人來救咱們了?”
被稱作隊長的男子淡淡一笑,看在她那麼懂事的份上,那今天晚上回去好好獎勵一下她好了。
男子當即鼓勵幾名隊友:“有人來救咱們了,大家再堅持一會兒, 我們馬上就得救了。”
無錯書吧有了希望,幾人原本絕望的心漸漸生出一絲力氣。
單憶桉看著他們突然動手了,不由得有些著急,加快了手中的動作。
單憶桉全身心都在喪屍身上,沒有注意到這個小隊不知何時移到了她跟前。
看清單憶桉面容的那一刻,幾人瞬間被驚豔到了,橘紅色的波浪卷高高束起,露出精緻的面容,再加上根本沒有受末世影響的身材。
當初末世前染的橘紅色的頭髮,早就被黑髮褪完了,如今的橘紅色,是單憶桉跟久久花了一積分換了三瓶染髮劑染的,波浪也是一積分換的。
雖然末世的人都在努力的活著,根本不會注重自己的形象,但單憶桉有這條件,也就不在這方面拘著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
幾人看著單憶桉砍喪屍腦袋勇猛的樣子,不由得往後退了退,看來是朵食人花,惹不得。
但顯然那個隊長就沒有那麼自覺了,想到家裡那個柔柔弱弱的女人,順從的樣子讓他提不起一點興趣,眼前的霸王花正中他的口味。
於是男子湊到單憶桉跟前搭訕:“美女,怎麼沒在基地見過你啊?你是不是從別的基地來的 ?”
單憶桉蹙眉,這人擋住她發揮了,於是單憶桉沒好氣道:“讓開!別擋道。”
男子一怔,反應過來心情有一瞬間的不舒服,但又很快釋然了,兇巴巴的征服起來才有成就感不是嘛。
大量的喪屍在單憶桉的收割下接連倒地,五級喪屍見情況不對,嘶吼一聲,帶著小弟快速逃離了,單憶桉本想追上去,但被人一把拉住胳膊。
不喜陌生人接觸的單憶桉條件反射的甩開對方的手,但那隻手依舊固執的捏著單憶桉的胳膊。
單憶桉憤怒回首,瞪著抓他胳膊的人。
是剛才跟她說話的男人,一副小白臉的模樣,讓單憶桉瞬間想到馮衍。(原主末世前的未婚夫)
單憶桉又看了一眼已經逃遠的喪屍,壓抑著怒氣呵斥男人:“放手!”
男人明顯感覺到單憶桉生氣了,只好訕訕笑著放開單憶桉的胳膊,覺得自己笑的溫和的開口:“美女,喪屍都跑了,你追過去幹嘛。”
單憶桉嫌棄的擦了擦男人剛才手在的位置,男人的臉瞬間黑了一瞬。
“要你管!”
暗自思忖了一下,現在去追的話,應該可以追上,單憶桉當即抬步就要追上去。
男子見到手的鴨子就要飛了,腳步一挪,擋在單憶桉面前,單憶桉及時剎住腳步,差一點點就會撞到男子的胸膛上。
單憶桉忍無可忍,一腳踹飛眼前礙眼的男子追了上去。
只聽後面的人驚慌失措的喊著“隊長,隊長,你沒事吧?”
可惜喪屍不知躲到哪裡去了,單憶桉只好求助久久。
等解決完漏網之魚,單憶桉已經忘了回去的路,看著四通八達的街道,單憶桉有種想哭的衝動,該死的路痴屬性。
貼心管家久久上線,單憶桉終於重新回到了剛才的地方。
單憶桉去的時候,那幾人正忙著取晶核,看見單憶桉重新回來,不由得的停下手中的動作面面相覷,一時間不知該不該繼續。
男人暗暗示意隊友繼續,而自己起身來到單憶桉面前。
“美女,你回來了啊,是要收晶核嗎?我正好挖了不少,全都給你。”
單憶桉瞥了一眼男人,“剛才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我可以允許你們把自己殺的喪屍晶核帶走,但我的,我勸你你們還是乖乖留下,我提前說一下,我這個人是出了名的脾氣不好。”
所有人的動作又僵了一瞬,隨即又想到隊長剛才的眼神,便繼續心安理得的挖著。
男人:“美女,別這麼生分嘛,相遇就是緣分,想必你沒有基地庇佑,不如跟我去我們基地,到時候加入我們小隊,我們小隊可是我們基地很厲害的小隊。”
久久:“完了完了,又有人要噶了。”
單憶桉怒氣值達到頂峰,又是一腳踹飛男人,男人受到二次傷害,成功的暈過去了。
挖晶核的幾人想到單憶桉的兇狠度,手抖了抖,不甘心的放棄了。
紛紛小心的瞥了一眼單憶桉,抬起他們隊長就準備離開。
單憶桉冷冷出聲:“站住!拿了我的東西就想離開?”
其中一人不忿道:“你剛才都說了我們拿自己殺的,現在又是什麼意思?”
單憶桉掃視了一眼將近一半被敲開的喪屍腦殼,幾人也順著單憶桉的視線看過去,臉上也有些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