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憶桉準備直接用冰系異能將所有人凍住,還沒等她動手,他們突然全部散開,分成三股。
看樣子是想從兩側爬窗戶潛入,單憶桉不緊不慢的釋放了兩道雷電,兩側的人皆被電的抽搐,中間的一夥人見狀準備強闖。
殊不知單憶桉的餘光一直關注著他們,在他們動身的那一刻,單憶桉也沒有落下他們。
一群人真切的感受到了單憶桉的厲害,平時單憶桉的厲害也是從那些見過單憶桉動手的人口中說的,如今現場感受到了她的恐怖。
被電麻的那些一骨碌爬起來,連滾帶爬的逃了。
只剩下冰封的這幾人了。
單憶桉也不準備給幾人解封,等連鴻飛他們把人抓來,正好可以藉此威懾一下。
等了大概有半個小時,連鴻飛四人拖著個鼻青臉腫的人來了。
一行人看到門口的冰雕,不由得的打了一個寒顫,下意識就想逃,奈何被四人捆的死死的。
拖進屋,單憶桉也沒管冰雕,直接從裡面把門鎖住了。
一人帶著哭腔控訴:“你們太欺負人了,我要找基地長,我要讓基地長給我們做主。”
單憶桉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你們背後的人是基地長啊,怪不得要置池隊長死地呢。”
這番話成功讓抓來的幾人一僵,連鴻飛幾人也發現了他們的不對勁,相互對視一眼,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你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什麼也沒幹,就被他們幾個打一頓帶到這裡來。”
緊接著有一人賣慘:“我知道我們遇到危險就往他們身後躲是不對的,可是他們是基地的一號小隊,實力比所有人都強,我們本能的尋找他們,我覺得沒什麼不對,如果你是因為這個要弄死我們,那我無話可說。”
這人的一番話激起了所有人的共鳴,七嘴八舌的狡辯著。
“那你們跟我分享一下,你們是用什麼超能力招來十隻五級喪屍的。”
看樣子應該是小隊的隊長,“我們什麼都沒做,只是運氣不好而已,難不成你認為我們用了什麼手段去故意招惹它們?我們又沒瘋,招惹它們幹嘛。”
“行,算你們嘴硬,既然如此,再給我說說你們這次接的什麼任務?”
幾人突然低頭沉默,靜默了兩分鐘,一個人氣急敗壞的說:“你到底想幹嘛!池隊長去世我們也很心痛,但池隊長的死又不是我們造成的,你無緣無故把我們綁到這裡,是不是認為基地是你們一號小隊的天下了!?”
單憶桉用金系異能凝出一個金手,狠狠扇了剛才說話那人一巴掌。
男人的臉偏到一邊,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既然敢在這裡審問你們,自然是掌握了證據,說說吧,你們想拿池懷梧的身體做什麼?”
有三四個人驚訝的猛然抬起頭,又反應過來,迅速低下頭。
久久:“我的宿主啊,沒想到你竟然變的這麼聰明瞭,不愧是我帶的宿主,不行,我要去系統群裡炫炫。”
單憶桉:說的好像自己一直很笨的樣子。
單憶桉剛要繼續發問,門口突然傳來猛烈的拍門聲,聽出來門外的人很著急。
無錯書吧方星津:“應該是小楓回來了,可能是在基地聽了老大的事。”
“對哦,我怎麼把小可愛忘掉了。”
連鴻飛幾人想到什麼,眼神瞬間一亮。
門剛開啟,外面的人就瘋了一般衝了進來,看清楚屋內的情形後,整個人怔在那裡。
“桉姐姐,我哥哥他真的如基地人說的那樣了嗎?”
單憶桉不確定池懷楓此時開沒開異能,只能嘴上說:“是,但我知道你哥哥是被人害的。”
話落,單憶桉在心裡說:“你哥哥沒事,我們正在審問可疑之人。”
可喜的是池懷楓的異能剛好處於開啟狀態,傷心的心情還沒醞釀出來,就聽見了單憶桉心裡的那句話,所以顯得他此時的表情有些猙獰。
在別人眼中,就是池懷楓傷心過度,整個人崩潰的樣子。
“你去看一眼你哥哥吧。”
單憶桉心裡:“躲在暗處聽他們的心聲。”
池懷楓隱晦點頭,垂著頭上樓了。
知道池懷楓異能的幾人鬆了一口氣,如果池懷楓真的同他們一起審問,肯定會暴露,畢竟沒有經受過特殊訓練的人是無法控制自己的內心的。
池懷楓上了二樓之後,就躲到了一個拐角暗處。
單憶桉繼續發問:“看來我剛才猜對了,那再讓我猜猜,你們想拿池懷梧的身體做實驗?”
一人為了掩飾自己的不安,猛地提高聲音:“那都是你自己臆想的!想要池懷梧身體的是外面那群癩子,跟我們有什麼關係。”
單憶桉直戳要害:“你是怎麼知道外面那群人是癩子,而且那癩子還想要池懷梧的身體?”
那人一僵,猛地低頭不語,他們也發現了單憶桉很聰明,說多錯多,乾脆閉口不語。
池懷楓聽到:“研究院那群老東西要的,跟我們有什麼關係,這件事基地長也是同意的,我們也只是拿錢辦事而已。”
原來哥哥真的是被人陷害的,他以為,以哥哥在基地的地位,根本無人敢打哥哥的主意,沒想到他竟然想岔了。
池懷楓下樓在單憶桉耳邊悄悄說了剛才聽到的,雖說是悄悄的,但池懷楓沒有刻意壓低聲音,在場的人都聽到了。
連鴻飛沒忍住一人給了一腳,大罵:“一群狗腿子。”
有人不服氣的反駁:“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們只想活下去,我們沒有做錯。”
單憶桉:“是,你說的對,你們是沒有做錯。”
那人臉上剛要露出神傲的眼神,在聽到單憶桉下一句話時僵住了。
“但是你們不該把主意打到我的人身上,既然已經做了,那你們就要做好死的準備。”
連鴻飛忍無可忍看著單憶桉,“嫂子,我們一起去宰了那狗賊,再端了研究院,要不是老大,他們哪有資格做基地長,哪有機會給他們做破實驗,破實驗做了五年了,都沒有徹底解決問題,要他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