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驚恐大喊:“隊長,好像是煙霧彈。”
被稱為隊長的人呵斥:“閉嘴,我知道是煙霧彈,你那麼大聲音,不怕把喪屍引來啊,大家圍成一個圈,注意警戒。”
等煙霧徹底遮擋他們的視線後,他們就聽見了一道悶哼聲。
又有人帶著哭腔:“隊長,好像有人偷襲,坤兒好像不見了。”
隊長:“大家縮小圈子,手拉著手。”
在漫長的等待中,煙霧漸漸散去,他們也在沒出現少人的情況。
“隊長,真的只有坤兒不見了,你說到底是誰大費周章的帶走了他?”
知道一點內幕的隊長沉聲道:“不管是誰帶走的,這件事以後誰都不許再提,現在打起精神,你們兩個去那邊,你們兩個跟我來這邊。”
隊友都心存疑慮,但漸漸靠近的喪屍容不得他們多想,只能暫時把這件事放下,專心對付醜陋的喪屍。
單憶桉得手後,兩人就開始狂奔,跑出一段距離才停了下來。
停下之後,單憶桉就開始狂笑。
“哈哈哈......敲悶棍的感覺實在是太爽了,我終於知道那些電視劇中,給反派套麻袋的感覺了。”
池懷梧失笑道:“那剩下的幾個,咱們都給他麻袋悶棍一條龍。”
單憶桉笑的更大聲了,“你還是我當初見的那個高冷的池懷梧嗎?”
池懷梧一言難盡的看著單憶桉,“你怎麼會把我跟高冷扯在一起?”
單憶桉不知想到了什麼,瞬間噤聲。
這一世她跟池懷梧的初見,池懷梧確實並不高冷,但上一世的池懷梧高冷的不要不要的,不怒自危,就好像早上剛進校門看見教導主任的感覺。
無錯書吧“末世前你可是一營之長,面對你的那些士兵,你不得高冷些啊。”
池懷梧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般:“哦,原來如此,早點遇見你點醒我就好了,你不知道那群小子,不訓練的時候都能爬我頭上拉屎。”
“哈哈哈......那隻能說明池隊長平易近人。”
“你可真會說話,誇起人來一套一套的。”
“......”
談笑間,兩人回到了基地,簡單檢查完,門口登記的一人對池懷梧說道:“池隊長,你隊員到處在找你,可能有什麼緊急情況。”
池懷梧:“多謝,我馬上回去。”
途中,迎面碰上了尋人的連鴻飛。
“老大,你們去哪裡了?讓我一通好找,差點以為你倆去喪屍窩裡約會去了。”
池懷梧咬牙切齒的指著連鴻飛,眼睛卻看著單憶桉,“你看,這不是拉屎是什麼?”
單憶桉認同的點點頭。
“遇到一個緊急情況,沒打招呼是我不對,其他人呢?”
連鴻飛:“他們也出來找你們了,這會兒應該回去了吧。”
池懷梧點頭,然後走近連鴻飛,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
連鴻飛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確定要用這個理由?”
不出意外的連鴻飛的屁股上捱了一腳。
“哎呦,我馬上去!”
回到房子,池懷梧用了同樣的說辭,三人慾言又止,想問什麼又不敢問。
最後,還是方星津大著膽子開口了:“隊長,你們遇到什麼事了,需要幫忙嗎?”
池懷梧看了眼常衡,“嗯,確實需要你們幫忙,等鴻飛回來再說吧。”
沒過多久,連鴻飛就回來了,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幾人看清來人後,常衡猛地站起來,“爸?”
常衡的視線又移到池懷梧身上,“隊長,我爸是不是又幹什麼蠢事了?”
常凱看著氣氛有些不對勁,轉身就要往外跑去。
連鴻飛眼疾手快的關了大門。
“小飛啊,你放我出去,我活還沒幹完呢,要扣積分的,我不看了,不看了,你快讓開。”
池懷梧開口了:“常叔叔,別急著走啊,你來看看這人你熟悉不?”
單憶桉一伸手,一名昏迷的男子出現在地板上。
連鴻飛哥倆好的攬住常凱,“常叔,你就看一眼,認個人的事,這麼緊張幹什麼?我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
常衡焦急的想要問什麼,溫蘊拉住他,在常衡看過來的時候微微搖頭,示意他暫時不要說話。
常凱被迫從門口來到沙發這裡。
在看清地上躺著的人之後,常凱瞬間軟了,想也不想掙脫連鴻飛往外衝,好像只要離開這座房子,他就能安全了。
單憶桉一個閃身跑到常凱前面,一個抬腳,常凱就跟地上躺著的那個並排了。
常凱感覺五臟六腑好像移了位,痛的在地上打滾。
單憶桉有些詫異,她念及常凱是普通人,不能把他一腳踹死了,所以剛才那一腳她用了不到一成的力,可起碼常凱得吐血才正常啊。
久久:“宿主,這人應該是個異能者,他隱藏了實力。”
好傢伙,原來如此。
單憶桉邁步走到常凱上方,居高臨下的看著常凱,“你是什麼異能?”
不止常凱懵了,在場的人都有些懵,不明白單憶桉為什麼會突然問出這句話。
常凱裝傻,“你在胡說什麼,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哪來你說的異能?”
單憶桉一腳踩在常凱身上,視線移向溫蘊跟常衡,“你倆要不要回避一下?”
自己爹被一個女子踩在腳底下,常衡面上有些掛不住,想要單憶桉收斂一些,溫蘊再一次攔住了常衡,常衡氣惱的看著溫蘊。
溫蘊先是回來單憶桉一句“不用”,而後悄聲在常衡的耳邊說:“你忘了我昨晚跟你說的?先看伯父幹了什麼事,到時候再說也不遲。”
常衡回想了一下昨晚兩人的談話,索性將頭埋進溫蘊的懷裡,眼不見為淨。
所有人的注意力又回到常凱身上。
單憶桉又問了一遍:“我對你的異能沒興趣,你說不說無關緊要,我現在只問你一句,煤球是不是你下的手?”
常凱掙扎了一下,發現身上的那隻腳跟一塊大石頭一樣,紋絲不動,索性也就放棄了掙扎,開始嘴硬:“煤球的死跟我有什麼關係!它是自己走丟的,池隊長查了那麼多天也沒有查出兇手,你個小丫頭片子,一來就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你到底是何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