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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拐賣真相

白逾清又不好意思地摸摸耳朵:“我一被人誇就耳朵紅。”

對於被別人誇到耳朵都要起繭子的應知遙來說,這是完全無法理解的事情。

她刻意湊近他:“你確實挺帥的,而且人也紳士。”

這下子,白逾清不止是耳朵紅,連脖子也紅了。

應知遙不由笑出了聲,“你怎麼這麼純情啊?不會還沒談過戀愛吧?”

“沒有。”白逾清搖搖頭。

聽到這個答案,應知遙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坐回自己的位置。

剛剛她的靠近,白逾清覺得周邊的空氣都稀薄了。

彭樊眨巴著眼睛,她好像,嗑到了?

為了緩解白逾清的尷尬,她又主動問道:“你打算報哪個學校呀?”

白逾清不假思索:“就我們市的。”

“你們市?”應知遙簡直以為自己聽錯了,“你們市有好大學嗎?”

彭樊說道:“這兒有一所大學還可以的。”

“呵,”應知遙這笑絕對不是真的笑,而是張揚的嘲諷,“還可以?你知道他很有可能是省狀元嗎?”

“省狀元?那你怎麼想的報這裡的大學啊。”這下子,彭樊的反應比應知遙還要激烈,“那你必須報最好的啊。不論是辰市的辰大還是淺市的淺大。除了這兩所,你有必要考慮其他的嗎?”

彭樊還鄭重其事的勸說道:“你一定要走出去這座大山。”

應知遙也很好奇,他為什麼非要報這裡的學校,看向他。

和應知遙目光相對,白逾清解釋道:“這裡的人剩的不多了,我想把他們都送走,在這裡讀,離家近,方便我每週回來。”

聽到這,應知遙簡直想掀開他的頭蓋骨,看看裡面究竟是些什麼東西?

彭樊也非常不理解他的選擇,但是他們畢竟萍水相逢,她也不好勸什麼。

於是,儘管院子裡有三個人,卻陷入了沉默之中,沒有人說話。

打破這份安靜的還是白逾清,“夜深了,彭姐,你就住到一樓這一間,我睡客廳的沙發上。”

他這個房子只有位於北邊樓上樓下兩間臥室,應知遙睡在樓上。

樓下白逾清主動將臥室讓給彭樊,他去睡客廳的沙發,但彭樊抿抿嘴,幾經猶豫,還是說道:“我害怕…”

然後將眼神投向了應知遙,應知遙接收到她的眼神,立刻說道:“我絕對不可能和別人一起睡。”

這下犯了難。

夜晚是最能放大恐懼的時候,彭樊真的不想一個人,他更害怕大半夜的那個老頭子跑來再將自己帶回去。

白逾清想了想說:“今天晚上我在你門口睡。”

“大晚上的,多冷啊。”彭樊說道,雖然這樣她會很有安全感,但是未免也太不地道了。

“這是夏天,不冷。”白逾清說道:“我這裡沒有空調,晚上還可能會有點熱。”

應知遙哼哼一聲,看向白逾清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箇中央空調。

還是一個24小時恆溫暖男。

彭樊猶猶豫豫,最終還是選擇了“自私”,“那我去睡了…”

剛剛獲救,她的身體一下子鬆弛下來,早就困了。

知道白逾清會在外面守著自己,她也就可以安心睡一覺了。

應知遙看都不看白逾清一眼,也回去睡了。

補足睡眠之後,應知遙又恢復了夜貓子的作息。

結果,她這晚睡的習慣,再加上這裡沒有空調,她只能開窗讓夜風吹進來,這也讓她在這寂靜的夜,將一切都聽得很清楚。

包括有人進來的聲音。

不是進她的房間,而是躡手躡腳進了院子。

呵。

看來是想大半夜來偷人。

她突然想到白逾清還在那裡當騎士呢,真好奇這個騎士會怎麼處理這件。

看樣子他對這個村子有著極重的責任感,在正義和感情面前,他會怎麼選?

應知遙有些好奇。

但她好戲沒看成。

那個常叔剛看到白逾清躺在門口的躺椅上,就灰溜溜地走了。

應知遙走下樓梯,白逾清也朝她看過來,“睡不著嗎?”

“你們村這種事情很常發生嗎?”應知遙在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人口拐賣這種事。”

白逾清說道:“以前經常發生,後來修了路,有條件的都出去打工了,這種事也就發生的不多了。”

“不多的意思就是還有咯?”

“嗯。”現在正在房間的彭樊就是一個例子。

“你救了幾個?”

提起這個,白逾清的臉上劃過一絲痛苦,“這是第一個。”

他望著天空說起來:“小時候不知道這個違法犯罪,還高興這些人娶到了媳婦兒。”

“後來我去上學,有了自己的意識和想法,才知道這是錯誤的。”

“當時正趕上政府修路,我偷偷去通風報信,他們救了幾個被拐賣來的人。當時我以為事情就結束了,但我沒想到,現在村子裡又開始做這種事情了。”

“通風報信?他們管嗎?”應知遙可是聽說過,這樣的村子一般上下勾結,都不管這種事情的。

白逾清沒有否認,“最開始不管,我就發到了網上,用輿論的力量。”

“那不會被刪帖嗎?”作為一個大明星,應知遙最瞭解刪帖這種事兒。

“會,但我製作了一個程式,只要被刪,就會立刻再發出來。”

“你還會程式設計?”

白逾清點點頭,“會一點。”

應知遙可不信他說的會一點,這個省狀元都只說自己考的還可以。

剛剛,應知遙查了這個村的資訊,才發現這裡曾經上過新聞。

是一個人匿名爆料這裡曾經發生了多起人口拐賣事件。

想來就是白逾清了。

應知遙有些明白,為什麼要讓她來這裡體驗生活了,因為她要拍的戲就是一個被拐賣的人。

“最近一次發生人口拐賣是什麼時候?”

“就彭姐。”

“在這之前呢?”

“好幾年沒有了。”

聽到這,她臉色陰沉下來,不管現在是凌晨幾點,直接打了一通電話過去。

電話裡非常喧鬧,“立馬給我滾到一個清靜的地方。”

李真言,她的經紀人,這幾天給自己放了個假,在酒吧玩得正嗨,自家藝人一個電話就將嗨點瞬間降至冰點。

“怎麼了?”不一會兒,電話裡安靜下來。

“你讓我來這裡,是不是知道這兒有拐賣事情發生?”

“唔,知遙,你聽我說…”

“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李真言,如果你知道這裡有這種事情發生,你為什麼不報警?你是不是期待著這一個月發生這種事情?這裡這個女人是不是你讓人綁架的!”

她一連串的質問,讓電話那頭的李真言臉色愈來愈白,辯解道:“知遙,你以前不是不在乎這種事情的嗎?就只是一個…”

“立馬滾蛋!”

發了一通火,應知遙結束通話了電話。

白逾清在一旁已經聽明白了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這次拐賣,是有人有意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