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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我有大腿

蘇木有些好奇的看著江若歌手上的單子。

江若歌眼角抽動將單子撇在桌上,不是這個周穆澤怎麼敢這麼相信我的,江若歌有些想不明白。

江若歌雖是提到了讓刑法司幫忙,但誰能想到這態度不就是直接站在她後面了。江若歌想不通,但既然他們願意相信她,江若歌也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江若歌再次嘗試喊了兩聲李言雅,好在這次是順利的將人喊出來了。

李言雅伸著懶腰,打著哈欠張開眼淚模糊的眼道:“怎麼了?”

江若歌瞥了李言雅一眼,道:“我昨夜叫你你怎麼沒出來。”

李言雅蹭了一把眼角的淚水,“昨夜啊,我昨夜睡得可能比較早,沒聽見吧。”

垂下頭的一瞬間,李言雅的眼角卻明顯劃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好在被她掩飾過去。

“所以找本小姐到底所為何事?”李言雅又恢復了那副大小姐的做派挑眉問道。

江若歌自然是也沒懷疑李言雅這拙劣的藉口,只是湊到她耳邊不知道秘語什麼。

反正蘇木和松果是看的一臉懵。

李言雅一邊聽,一邊點著頭,嘴角還掛著意味不明的笑。

交代完一切,李言雅兩眼放光道:“這事交給我你算是找對人了,你放心,這件事只有偉大的我才能幫助你了,就交給我手上吧,我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的。”

李言雅一邊說一邊還不忘遞給松果一個挑釁的眼神,那眼神好像在說看吧我才是她最愛的師傅。

這眼神松果自然是不服氣的,轉頭對江若歌道:“有什麼需要大哥幫助的嗎,這大哥好歹是大哥,有什麼忙你自已說。”

江若歌想了想還真是有,她湊到松果的耳邊也交代了幾句。松果的面色也是變得非常精彩,最後也是興沖沖的拍著胸脯直呼:“這事交給我肯定沒問題,放心吧小江老弟,這種事我最擅長了。”

松果和李言雅對視一眼,眼裡都是對對面的輕蔑神色,兩個是誰也瞧不上誰。

蘇木可憐巴巴的看著江若歌,一雙狗狗眼盛著滿滿的委屈,好像在控訴江若歌冷落他。江若歌心情大好的扯出一抹笑然後揉了兩把蘇木的腦袋,“放心吧,你也是有任務的,而且你的任務是最為重要的。”

蘇木的眼睛是一下亮了,早在江若歌的手落在蘇木的腦袋上的時候,李言雅和松果已然離開了屋子,沒什麼主要是不想被強行餵狗糧。

回到屋裡的葉其天已然開始不住的來回踱步,手裡握著一張單子,臉上卻是滲上了不少汗水。手心的汗水也已經將單子打溼了一角。

在拿到這單子的那刻葉其天就已經懵了,江若歌不是已經被刑法司抓了嗎,怎麼會被放出來。什麼叫另有其人難道說已經查到他頭上了。

這實在不是葉其天的胡思亂想,畢竟底下特別標紅提醒的幾條葉其天深切的覺著這都已經是赤裸裸的指向自已了。他們是怎麼知道的,難道說江若歌早已經知道了一切。

可她怎麼會知道。葉其天一邊想一邊寬慰著自已,但那跳動的心跳暴露了葉其天,他真的很是擔憂。

除非是有人暴露了他,可除了那老頭還有誰能暴露他,何況那老頭還要用自已的身體,這樣想著他的心才稍微安定了幾分。

畢竟還有老頭強大的實力護體,他也不必如此擔憂的,想到這他才鬆了口氣。

但老頭最近用他的身體居然少了不少時間,現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但現在老頭是他唯一的靠山,他必須要好好籠絡籠絡老頭,想到這葉其天的眼眸又定了兩分。誰能想到他還有這樣強大的靠山,就算是江若歌的家僕又如何,大不了就把她殺了。

葉其天想著去找老頭商量一番,這還是這麼多天裡葉其天第一次回主動找老頭,畢竟之前的他是巴不得老頭這輩子都不回來是最好。

葉其天其實不用刻意尋找老頭,他總感覺自已或者說自已的身體似乎冥冥中和老頭有一種格外的聯絡。只要他想,自已的身體自然會帶著他尋找到老頭。

葉其天憑藉著身體對老頭的連線一路七轉八拐才終於找到了老頭。老頭躲在一處牆後,似乎在和什麼人談話。時不時還能聽到老頭的笑聲,老頭似乎和那人交談的十分合得來。畢竟葉其天的印象里老頭是從未和自已聊的如此歡愉的。

老頭對他的態度就像是個無關緊要的工具人,這讓葉其天更加好奇起這牆後到底是個什麼人。他躡手躡腳的靠近牆面,但這牆的隔音效果很好,哪怕只有一堵牆,葉其天也沒能聽清牆後的人到底在說些什麼,只能零星的聽到幾個字眼,什麼不要了,合作,他算個什麼,替罪羔羊,我只是利用他,身體。

單憑藉這幾個字眼葉其天壓根無法拼湊那些話的內容,但有一點,他似乎能聽的出來和老頭聊天的應該是一個女人。

這老頭什麼時候認識的女人,葉其天不由的皺眉思索,何況是在這個時候出來,不知為何葉其天總有種不太好的預感。

大抵是想的太入迷了葉其天一個沒注意被腳下的石子絆倒,疼痛感還沒來得及從腿上運輸到腦子葉其天的靈體已經被摔出來了。

下一秒一個熟悉的影子落在他面前,老頭站在他面前眼角的不悅都要溢位來了。

“你跟蹤我。”語氣篤信。

隨即葉其天聽到了一個有幾分耳熟的女聲。“那我先走了,下次談。”

葉其天還想看看那人到底是誰,老頭頹然用力將他困住丟進他的身體,頓時膝蓋處傳來一陣鈍痛讓他無暇顧及那熟悉的女聲。

老頭也沒管他直接離開,徒留葉其天一個人拖著疼的厲害的膝蓋緩緩站起身,等他站起回頭再想看清那人是誰的時候,那人早已經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