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須彌日常篇--散，漓，空，派

相對來說，比起自己一個人在圖書館裡閉門造車，漓潵更喜歡聽散兵在旁邊給自己講解，所以在圖書館中，他總是緊挨著散兵的。

“「地脈」會不斷吸收這個世界的記憶，「世界樹」中也彙集了世間從古到今的全部情報與智慧。”

漓潵聽了老師的話，突然想到自己老爹跟他說過的什麼磨損好像和世界樹有些關係，他鬼使神差地問出了一句：“那世界樹可以被篡改嗎？”

散兵眼底的神色微微變化。

“世界樹並不能被篡改。”

漓潵有些疑惑，他眨巴著眼睛努力地回憶著老爹和自己說的話：“我記得當時老爹好像說的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再堅固的岩石也會磨損。”

散兵收斂著神色：“記憶磨損與篡改並不相同，磨損並不代表著記憶被篡改，相反，這是宇宙應有的規律。”

漓潵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繼續聽著散兵講課

漓潵自從散兵認下他當學生也有些時日了，可依然摸不太透這個老師的性子，心底隱隱約約感覺他在隱瞞些什麼。

不過，他倒也不想費太多的精力去研究老師的過往，如果他願意開口總會有那麼一天，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結，何必因此自添苦惱。

不過除此之外，漓潵還是覺得阿帽老師很好，雖然一直冷言冷語，但不論是從行動上看還是從日常的相處方式，都能看出阿帽老師並非表面一樣冰冷。

一天就這樣在散兵的陪伴下很快結束，漓潵依舊跟在散兵身旁走出了圖書館，散兵也早已適應了這種距離，不過僅限於漓潵，也談不上喜愛，只是他覺得漓潵是為數不多還能讓他覺得順眼的人 。

走在須彌的街道上，漓潵突然提議去大巴扎買點水果，散兵思索了片刻，答應了他的提議，漓潵自然開心，自從來到須彌，便不是在圖書館和散兵學習，就是和散兵去淨善宮拜見納西妲，很久都沒有出來過了。

就這樣，散兵和漓潵走在須彌的道路上，漓潵好奇的發問：“阿帽老師，你都吃過什麼水果啊？”

“大部分普通人能吃到的我都吃過，不過我並不常吃。”

漓潵倒不覺得很意外，畢竟阿帽看著就不像是會熱衷於口腹之慾的人，不過，真正讓他感到驚奇的是，須彌的水果攤裡面竟然還混有他從未聽說過的水果，應該是至冬和楓丹或是納塔的特產，連忙發問：“阿帽，剛才說的......”

漓潵快速報出了那些水果的名稱，散兵不緊不慢的開口：“都是至冬的特產。”

漓潵疑惑的抬頭，發問：“老師去過至冬？”

“這些水果的名稱一聽便是至冬的產物，如果你對至冬的書籍有所瞭解就會知道了。”

漓潵拽著散兵的手向著一個小攤走去，散兵感受著手上的觸感，默不作聲，只是那雙眼睛的眼底柔和了不少。

來到攤前，散兵看了看攤主，是一個沙漠打扮的商人，面前擺滿了赤念果，想來散兵似乎也沒有品嚐過這種水果，也就決定買點，這時，一道金毛閃過，正巧撞上了滿臉期待的漓潵，幾乎瞬時間，散兵便釋放了元素戰技，對方很快擋下，散兵抬眸看去，而小攤老闆早已落荒而逃。

“流浪者...咳咳咳，雖然幾天沒見了，但也不至於出這麼重的手吧？”

煙霧漸漸散去，空和派蒙也逐漸顯現在二人眼前，散兵冷哼一聲，蹲下身拍了拍漓潵身上的塵土聲音放軟：“衣服有些髒了，回去記得換一身。”

“阿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