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浩都敷衍了過去,手機號和微訊號肯定是不能給的呀!
“江浩,我們好多年沒有見了呀。”
一位身穿休閒西服,打扮還比較潮流的一個女生端著一杯紅酒挨著江浩身邊坐了下來。
江浩朝她看了看,其實江浩誰都不認識,他失憶以後對誰都沒有印象。
這樣一個女人,太大眾化了,又沒有什麼特點,走在路上江浩都很難瞧她一眼。
江浩夾著菜,根本不搭理她。
陳婉怡端起江浩的酒杯遞在他面前:“喝一個唄,那麼多年沒見了。你可是我日日思念的人呀!”
江浩接過酒杯,一口將杯子中的酒乾了:“好了,酒也喝了你可以走了。”
陳婉怡摸著江浩的肩膀說道:“江浩,你上學的時候可不是這樣對我的。”
江浩用求救的眼神看著齊勝男。這個人我不認識,你幫我把她弄走。
齊勝男也使出很無奈的眼神,我可幫不了你,別人是來找你的,你好好享受你的桃花吧。
江浩惡狠狠的瞪了一下齊勝男。
江浩:“我上學的時候怎麼對你了,現在已經不是上學時候了,我告訴你,我酒已經跟你喝了,你要不現在快點走,要不等會丟臉的可就是你了。”
陳婉怡雙手環繞江浩的脖子:“你別這樣嘛,做了那麼多年的同學,你還送過我回家了,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送她回家?難道就是上初中的時候,被她算計的那個女孩子。
江浩看了看齊勝男,齊勝男用肯定的眼神看著他,點點頭。
如果不是齊勝男在廢墟中講以前的故事,再次遇見她說不定還會給她留一點顏面呢,沒有想到她還跑過來套近乎了。
江浩將陳婉怡的手甩開,冰冷地說道:“我警告你,把你的髒手拿開,如果你還不離開我會對你不客氣。”
陳婉怡哪裡是被嚇大的,在家裡是被父母捧在手心的女兒。她家裡條件好,但是也比不過江浩家。父母經營一家小公司,對女兒也算是富養了,什麼好吃的,好玩的,穿的都是給她最好的。
初中時期,陳婉怡的父母得知女兒和江浩是同班同學,那個時候就在盤算讓女兒和江浩交往,讓陳婉怡跟江浩好好處關係,要是能攀上江家這個女婿,這輩子就高枕無憂了。
陳婉怡第一次見江浩,就喜歡上他了,他陽光帥氣,面板白皙,成績優異。像小說走出來的男主角,見他第一眼就被他迷的不要不要的。
後來陳婉怡故意找機會和江浩講話,江浩根本就不怎麼搭理她,她給他寫情書表白,他直接扔進垃圾桶,後來實在沒有辦法就使出陰招,讓他幫忙搬東西,送自已回家。
江浩使勁拉住陳婉怡細嫩的手腕,疼得她哇哇哇叫。
江浩:“我已經警告我過你了,讓你滾你還死皮賴臉貼在我身邊,真像一隻哈巴狗。”
陳婉怡拼命掙脫江浩手中的手腕,可是他根本沒有放開的打算:“江浩,你弄疼我了,你放手,你放手我就馬上就走。”
江浩惡狠狠地看著她:“現在想走晚了,我剛剛給過你機會讓你走,你不願意,現在想走沒那麼容易。”
陳婉怡用哀求的眼神看著江浩:“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放手。”
江浩:“好啊。”
現場同學都看向江浩這一桌,安靜的可以聽見針掉地上的聲音。只聽見“砰”的一聲,江浩鬆開了陳婉怡的手。他將她的手腕掰斷了。
“啊。”
陳婉怡握住手腕,眼淚止不住地往下掉:“江浩,你太狠了。”
江浩:“你從小就充滿心機,幾年不見,你還是那麼令人厭惡,警告過你,讓你離我遠一點,你還不願意,現在我幫你,讓你離我遠一點。”
隔壁桌上一位男士走了過來,替陳婉怡擦擦眼淚,再看看她的手腕,骨頭已經斷了,現在需要馬上送進醫院。
這位男同學當然是陳婉怡的護花使者,楊聖森。他對陳婉怡同樣也是一見鍾情。
初中時期,楊聖森對陳婉怡是言聽計從,陳婉怡讓他想辦法讓江浩送她回家。楊聖森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但是女神講的,他怎麼都要做到呀,所以才想出了那麼一個辦法。
楊聖森狠狠盯著江浩,他不敢對他動手,他家裡條件差,現在也只是一個公司的小職員,和高高在上的江浩是沒辦法比的。
楊聖森:“婉怡,我現在送你去醫院,你忍忍。”
江浩立刻坐了下來,繼續吃著飯,現場的其他人都不敢再說什麼,上學時候都不喜歡陳婉怡的為人處世,永遠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令班裡同學都不喜歡她,今天有人教訓她一下,也是一件好事。
江浩大聲講道:“以後同學聚會將這兩人名字踢掉,不再邀請他們,他們不再是我們同學。”
眾人拍拍手“好。”
這也是大家心中所想,本次同學聚會都不打算邀請他們兩個,不曉得從哪裡得來的風聲,死皮賴臉跑過來。
氣氛又回到之前一樣,彷彿剛剛沒有發生什麼事一樣,大家又開始有說有笑,敬酒。
齊勝男也是第一次見這樣的江浩,他什麼時候變得心這麼狠了。
吃過中飯,班長給同學們分好了房卡,當然,季柔和齊勝男在一個房間,江浩不願意同別人住一個房間,自已單獨開了一個房。
一上午舟車勞頓,中午安排大家休息兩個小時,晚一點去古鎮去轉一轉,坐一坐古鎮的小船,聽聽古鎮的傳承故事。
齊勝男和季柔拖著行李,來到房間,房間是一個標間,這家酒店就在鎮中心,可能地理位置原因吧,使房間稍微有點擁擠,不過沒有關係,只是住一兩晚就回去了。
齊勝男和季柔早上起來太早了,調好鬧鐘,拉上窗簾,好好休息一下,下午才有精力出去玩。
“砰砰砰”門外急促的敲門聲讓兩人都無法入睡。
“誰呀?”齊勝男說道。
“是我,江浩。”
“你有什麼事下午再講,我們現在要休息了。”
江浩沒有要離開的意思,繼續敲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