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平日強搶那些普通的丫鬟倒還好,可是他偏偏動了郡王的妹妹”。
“你三妹妹說只有這樣郡王爺才會放了你大哥,不過好在,剛剛聽然兒說郡王爺派來的巫醫已經將阿金救下來了”!慕東逸語重心長的說。
“我不信,一定是那死丫頭撒謊,我們現在就去郡王府質問”。慕子安說完就要站起來,不小心撕扯到傷口,疼的只好又趴下了。
“胡說,你自已做的錯事,郡王爺沒有怪罪你也就算了,倘若你現在前去,這不是自已撞刀口嗎”?慕東逸生氣地說。
而一旁的慕盈盈倒是若有所思。“妹妹?父親這麼一說,女兒才發現這阿金是長的有點像青言哥哥”。慕盈盈好像茅塞頓開一樣。
“不是親生的,是沒有血緣關係的妹妹”。慕東逸解釋說。
“難道是真的,花然這個死丫頭,怎麼沒有和咱們提前說,爹啊,她這是想存心害死咱們啊”!慕子安生氣地說。
雖然慕子安在慕家不可一世,但是在皇家面前也是畏懼。
過了幾秒,慕子安心虛地說:“如果真如那死丫頭所說阿金是沈青言認的妹妹,現如今阿金已經死了,這沈青言知道了不會殺了兒子吧”。慕子安用緊張的眼神看著慕東逸。
“郡王爺現在不會了,因為阿金那丫頭已經醒過來了”。慕東逸說。
“什麼?醒來了?昨天不是已經沒了氣息。”慕盈盈不可置信,她也是第一次聽說已經沒有氣的人竟然還會復活,真是見鬼了不成。
“是的,聽說是郡王爺派來的巫醫將她醫治好的”。慕東逸回答。
“父親,不應該啊,如果真如花然所說,那青言哥哥怎麼都沒過來瞧瞧阿金呢?”慕盈盈疑問道。
“這,為父也沒有想通,但是來人報那巫醫確實是常年跟在郡王爺身邊的醫師。”慕東逸解釋說。
“好在阿金醒來了,這郡王爺也自然不會再針對子安,咱們也可以放心了,兒子,你現在感覺如何?”慕東逸看著躺在床上的慕子安。
“疼啊,爹,兒子被花然那丫頭打的屁股好疼,哦不,是全身都疼”。慕子安大聲哀叫著。
“瞎說,別裝了你,你這只是點皮外傷,我看你那暈的也像是裝的吧”。慕盈盈嘲諷的說,似乎還在置氣剛才大哥怨自已。
“你個死丫頭,你說誰裝的?”慕子安生氣的說。
而慕盈盈瞪了一眼床上的人。“我懶得理你。”便轉頭揚長而去。
“子安,你好好歇息吧,父親也出去了。”慕東逸看著慕子安沒傷的太嚴重,自然就放心的走了。
留下慕子安還在裝病大喊。
第二天的清晨,碎葉閣便匆匆來了幾個慕東逸身邊的下人。
她們拿著許多衣物首飾走了進來。
“小姐,來人了。”小丫鬟跑了進來。
“誰啊?”花然問。
小丫鬟回答:“小姐,門外是老爺身邊的人,她們拿著一些衣物首飾。”
“這碎葉閣用的東西都是每月管事丫鬟們送來,父親此次來是為何?”花然猜不透父親的用意。
“小姐,你還是出去看看吧。”丫鬟說。
花然站了起來,“也罷,我去看看”。
出門外。
幾個小丫鬟端端正正的站在院子裡。
“三小姐好,這是老爺派我們送來的衣衫物品”。打頭的丫鬟說。
“父親怎麼會突然送來東西?”花然問。
“回三小姐,老爺說我們慕家對不起阿金,阿金救了過來真乃萬幸,這是慕家的一點心意。”小丫鬟複述著慕東逸的話。
“這臉變的還真是快啊”。花然小聲嘀咕。
她心想,不要白不要,雖然她不會原諒慕子安。
花然命下人們將東西收下,話剛說完。
門口就進來個不想見到的人,慕盈盈走了進來。
花然一看見她來碎葉閣也是覺得驚奇,在她印象中,似乎慕盈盈從來沒有進過這個院子,她此時腦海中似乎已經準備了許多反擊的話語。
花然冷冰冰的看著慕盈盈,似乎不想歡迎她,她知道慕盈盈此次過來定是來找茬的。
“三妹妹這兒好生熱鬧啊。”慕盈盈笑著說。
“不知大姐來我院子裡有何貴幹啊”。花然絲毫沒有好語氣說話。
“三妹妹,你瞧你,沒事姐姐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嗎,別說,你這院子裡雖然有些偏遠,但是景色卻是很別緻的,尤其是這棵桂花樹”。慕盈盈虛偽的說。
“桂花樹?這秋天桂花樹都已經掉光了,我們這院子裡怎麼能比得上大姐姐的呢,大姐姐你還是請回吧,恕妹妹招待不周”。花然輕蔑的一笑。
“哎呀,妹妹這還是在怪姐姐,怎麼還捻姐姐呢”。慕盈盈絲毫沒有想走的意思。
花然知道這慕盈盈定是沒安什麼好心,只不過她不知道這慕盈盈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大姐還是明說吧,你來這到底有什麼用意”。花然不想猜來猜去,最近事情太多了,她真的有些累了。
“三妹怎麼能這麼想姐姐呢,姐姐今天過來是好意,我帶了綠豆芙蓉羹,想著阿金身子剛剛好些,過來看看她而已”。慕盈盈委屈巴巴的說,還用手接過來丫鬟手裡的湯碗展示給花然看。
花然看著慕盈盈手中的綠豆芙蓉羹根本不相信,她怎麼會有那麼好心,一定是有什麼陰謀,難不成她想下毒害阿金。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替阿金多謝大姐的好意了”。花然說,隨後叫丫鬟收下湯碗。
“那大姐既然沒有其他事,妹妹我就不送了”。花然真的不想看見慕盈盈那醜惡的嘴臉,就算是她裝作很善良,眼睛也透露著不友善的神情,讓人看上去便討厭。
“三妹,姐姐我想進屋看看阿金,還請你帶著我去。”。
花然根本想不通這慕盈盈臉怎麼如此大。
“不必了,阿金此時不能受到打擾,姐姐還是請回吧”。花然說。
而下一秒,慕盈盈便急了,她一直以來都瞞不住事,看這情形自然說出了真實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