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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秦淮如:是許大茂勾引我的

婁小娥今兒個早上,就拿了兩條煙,出去打點好了一切。

其實保衛科和街道辦的人,九點鐘的時候就守在衚衕裡了。

那年頭,抓姦這種事情常有。

保衛科和街道辦的人,也經常辦理這種事情。

亂搞男女關係,可是相當嚴重的事情。

街道辦和保衛科都有義務處理這樣的事情。

從這個角度來說,街道辦和保衛科處理這種事情也相當的有經驗。

所以婁小娥報告了事情之後,兩個部門就互相聯絡,制定了具體的抓姦方法。

許大茂和秦淮如即使小心翼翼,但一直都在兩個部門的算計當中。

“小娥,別……別打了。”

“嗚嗚嗚……”

很快,許大茂和秦淮如就被婁小娥拽著頭髮拖了出來,婁小娥雖然只是一個柔弱女子,但今天的她,可是攢足了力氣,就為這一刻了。

再加上許大茂和秦淮如當場被抓姦,心中慌亂害怕,哪裡還有力氣敢掙扎。

“許大茂,你以為你做的這些事情我都不知道?平時在家裡擺出一副好男人的形象,背地裡幹著最齷齪最骯髒的事情,許大茂,你簡直就不是人。”

“還有你,秦淮如,賈東旭死後,你就勾引傻柱,為了你家人的吃喝,不惜喝傻柱的血,傻柱之所以被開除,你的功勞最大,現在把傻柱搞走了,你又開始勾引許大茂,秦淮如啊秦淮如,你是這個四合院,不,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噁心的女人。”

許大茂和秦淮如被拽出來以後,各自的身上連衣服都沒穿齊,就被婁小娥繼續喊殺喊打了一陣。

保衛科和街道辦的人及時把婁小娥攔住了。

院裡前來圍觀的住戶們也陸陸續續到場。

易中海、劉海中還有閻埠貴,這院裡以前的三個大爺也紛紛到場。

劉海中和閻埠貴臉上掛著一些幸災樂禍。

畢竟他倆早就看許大茂不慣了,自打傻柱離開了這個院子之後,許大茂就開始在這個院裡囂張了起來。

平時見了他們的面,不說客客氣氣的尊稱幾句,反倒是經常口頭上調笑諷刺他們。

許大茂他本身就是這麼一個得意之後容易忘形的人。

以前有傻柱在院裡的時候,還有個人能掣肘著他,現在沒了傻柱,他可不就稱霸王了嘛。

倒是易中海,面色十分的苦悶,甚至有些說不出的難受。

當然,他難受的物件可不是許大茂。

他易中海對許大茂也素來沒什麼好感。

易中海難受的物件自然是秦淮如。

這些年來,易中海一直照顧幫襯著賈家,一來他是賈東旭的師傅,賈東旭死後,憑著這份師徒的情誼,他覺得自己有責任也有義務繼續幫襯著賈家。

二來,易中海喜歡傻柱,把傻柱當作自己未來的養老人,而傻柱惦記秦淮如,即便現在傻柱不知所蹤,易中海心裡還期望著將來秦淮如能夠跟傻柱走到一起。

可誰成想,傻柱這才離開沒多少天,秦淮如竟然跟許大茂這種貨色搞到一起了。

與此同時,易中海也想起來秦淮如今天要一大媽去醫院照看賈張氏的原因了,原來就是為了晚上回來和許大茂偷情。

想到這裡,易中海心裡更氣,心想柱子啊柱子,你怎麼就喜歡上秦淮如這種女人呢。

“一大爺,救救我!”

秦淮如看著易中海瞪著自己,心裡雖然羞愧,但還是想讓易中海幫助自己說說話。

而易中海自然也明白了秦淮如眼神中的求救訊號。

易中海本就被秦淮如氣的不行,秦淮如不向他求救倒還罷了,秦淮如這麼一向他求救,更加激惱了秦淮如。

易中海頓時忍不住朝秦淮如怒噴了幾句。

“秦淮如啊秦淮如,你說說你,乾的這叫什麼事,以前我之所以幫襯著你們家,一來是因為東旭是我徒弟,二來是因為我看你秦淮如的確是個不錯的女人。”

“可你現在是怎麼回報我的?怎麼回報你一大媽的?這大冷天的,你編著理由讓你一大媽去醫院照顧你婆婆,你自己卻偷偷的跑回來偷漢子,而且偷的還是許大茂這種小人,你……你真是氣死我了。”

許大茂儘管被保衛科的人按著肩膀,但聽到易中海這麼辱罵他,頓時就氣不過的回罵了一句:

“我說易中海,你個老不死的,你憑什麼罵我?”

易中海朝著許大茂冷哼了一聲,沒搭理他,倒是閻埠貴和劉海中逮到了機會,紛紛朝許大茂開噴。

“許大茂,你亂搞男女關係,你還有理了?你現在是犯罪之身,沒你說話的份,你最好給我老老實實的待著,否則罪加一等。”

“就是,許大茂,你偷人偷到咱們自個兒院裡來了,你還要臉嗎?虧得婁小娥對你這麼好,吃著碗裡的還惦記著鍋裡的,許大茂,你就不是個人。”

許大茂被閻埠貴和劉海中相繼怒噴,自然心裡更加氣憤,又朝著二人回罵了幾句。

緊接著這幾個人紛紛怒罵了起來,場面一時間有些嘈雜。

這時候,街道辦的負責人怒喝了一聲:

“都給我停嘴,禁止吵鬧。”

隨著街道辦同志的一聲怒喝,現場很快就安靜了下來。

“我說易中海、閻埠貴還有劉海中,你們三個的大爺身份早就被取締了,你們三個現在也在接受街道辦的思想改造,你們三個人身上的罪孽還沒完全洗乾淨呢,你們憑什麼說人家許大茂是犯罪之身?”

“還以為你們是院裡的大爺呢?還想著仗著大爺的身份來審訊這個院裡的人?我告訴你們,你們現在不是了,你們只是這個院裡的普通群眾,即使許大茂和秦淮如有罪,也輪不到你們來審訊。”

街道辦的同志朝易中海他們幾個怒瞪了兩眼,嚇得閻埠貴頭都不敢抬。

三人很快自覺地往後退了退,一臉的驚慌。

緊接著街道辦的人又看向許大茂和秦淮如。

“許大茂、秦淮如,你們兩個,一個是有婦之夫,一個是有夫之婦,兩個都有各自的家庭,今天睡到一張床上去了,這就是典型的亂搞男女關係。”

“我現在當著你們全院人的面問一問,你們兩個,究竟是誰先勾引的誰?”

按照當時的相關規定,亂搞男女關係這種罪名,可重可輕,如果是普通老百姓亂搞男女關係,且沒有造成嚴重的社會影響,一般都是街道辦處理。

可如果是一些有身份的人亂搞男女關係,給社會造成了嚴重的不良影響,那麼最後就會上升到危害社會的層面,那就要交由公安局處理,確定刑事罪名了。

街道辦在處理亂搞男女關係這種事情上也有一套他們自己的方案,首先就是要確定誰先勾引的誰,如果一方是主導者,另一方是被脅迫的或者說是非自願的,那麼主導者的罪更重一些,被脅迫的就相應的輕一些。

如果兩個人都是自願的,那麼罪孽就會相等。

“是……是秦淮如先勾引我的。”

許大茂搶先一步把矛頭指向了秦淮如,秦淮如驚慌失措,緊隨其後。

“不是,是……是許大茂先勾引我的,而且是他逼迫我的。”

街道辦的人和軋鋼廠保衛科的人互相看了一眼,商量了幾句。

保衛科的人,先是拿出一塊破布,直接把許大茂的嘴巴給塞了起來,許大茂本來還想反抗,可看著保衛科人手裡的木棍,頓時又蔫了下去,保衛科的人手段不可謂不狠辣。

隨後街道辦的人看向秦淮如道:

“你先說。”

秦淮如跪在地上,眼淚水汪汪的流,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

不過此時院裡的人,看著秦淮如這副傷心的樣子,卻是越看越覺得噁心。

“我是被逼的,我婆婆病重的事情,院裡人都知道,我兒子前不久才剛剛被抓到少管所去了,我兩個女兒也因此背上了汙點,現在連學都上不了,因為我婆婆病重,我還要上班,根本無法照看她們,所以前不久我只能把她們送去了鄉下,暫時由我叔伯照顧一段時間。”

“因為我兒子的事情,我也受到了連累,工資降級,本來我一個人掙錢就很難養活一家老小,現在我婆婆住院,我根本沒有能力承擔她的醫療費用,可是身為兒媳,我又不能看著我婆婆生病不管。”

“於是我就去找許大茂借錢,因為我們院裡各家各戶的情況都不太好,也只有許大茂家裡富裕一些,我那天找許大茂借錢的時候說了許多好話,我表示每個月可以還他一部分,許大茂一開始答應的好好的,可是後來,他非要我伺候他,我當場就不願意,我秦淮如雖然低賤,但我還沒有低賤到要靠出賣自己的肉體去借錢的份上。”

“那天我是去軋鋼廠放映室找的許大茂,我當場不同意之後,就準備離開放映室了,可許大茂這個時候突然從身後抱住了我,不管我怎麼反抗,許大茂就是不鬆手,我當時本來想大叫的,也被許大茂用手捂住了,我就在那樣的情況下被許大茂欺負了。”

說到這裡,秦淮如再次崩潰大哭。

而被破布塞住嘴巴的許大茂則瘋狂掙扎。

那樣子似乎是在說:

“賤人,秦淮如你這個賤人,你說謊。”

保衛科的人立馬將許大茂控制住了,不讓許大茂動彈,無論他怎麼掙扎也沒有用。

秦淮如一邊哭一邊繼續往下說:

“那次被許大茂欺負之後,許大茂就開始威脅我,說我如果不聽他的話,把事情傳出去的話,就會讓我身敗名裂,又說只要事情不說出去,他不僅可以借錢給我,以後還能幫助我照顧我婆婆。”

“我當時被許大茂所威脅,再加上又急於救治我婆婆,在萬般無奈之下,我只能忍氣吞聲,後來許大茂就借給了我一些錢,暫時幫我婆婆交了一些醫藥費,不過醫院依舊還在催我交錢,因為我婆婆的病,需要花的錢不少,我已經在醫院欠了不少錢了,我原本以為我和許大茂之間的事情就這麼結束了。”

“可是許大茂後來又找我,讓我陪他,說是如果我不陪他,他就在院裡和廠裡散佈我的謠言,讓我在廠裡無處安身,我心裡害怕,因為一旦丟了工作,我就什麼都沒有了,在被逼無奈的情況下,我又被許大茂帶到院裡東邊的柴房,又被許大茂欺負了一次。”

“至於今天之所以會出現在許大茂家裡,也是被許大茂逼的,許大茂今天去醫院找了我,說是他家婁小娥今天不在家,要讓我晚上十點鐘以後上他家裡陪他,如果不陪他的話,他不僅不會借錢給我婆婆治病,還會想方設法的讓我沒辦法在軋鋼廠繼續工作下去。”

“因為這段時間我遭受的折磨太多了,院裡也沒人能夠幫到我,我只是一個軟弱的婦女,在許大茂的威脅逼迫之下,我只能又答應了他一次,但是我也跟許大茂強調了,今晚是最後一次。”

“可是我沒想到,許大茂簡直就不是個人,我剛來到他家裡,就看到床上放著一根鞭子,桌子上還點燃了幾根蠟燭,原來我以為許大茂是為了製造情調,可後來才知道,原來他點這些蠟燭,是為了往我身上滴蠟燭油。”

說到這裡,秦淮如忍不住抽泣起來,渾身顫抖的模樣,致使那些原本覺得她噁心的人,開始不得不有些同情她了。

“哎,秦淮如確實難了一些。”

“秦淮如這麼做,也是為了她婆婆賈張氏啊。”

“這許大茂簡直就不是人。”

關於許大茂房間裡的鞭子還有蠟燭,街道辦和保衛科的人也都看到了,說實話,他們一開始也不知道這些東西是拿來幹嘛的。

直到聽秦淮如這麼一說,才紛紛瞠目結舌。

沒想到這許大茂竟然玩的這麼花。

雖然婁小娥對秦淮如依舊充滿憤怒,可是同為女人的她,自然也能瞭解到秦淮如的一些難處,就秦淮如剛才說的這番話,她起碼覺得可信度是比較高的。

一來她瞭解許大茂擅長使用威逼利誘這一招。

二來,許大茂滴蠟的這種玩法,她也聽許大茂說過,許大茂曾經還想邀請她體驗,只不過被她無情拒絕了。

其實身為一個女人,誰願意跟男人玩這種變態的東西,如果不是被逼無奈,婁小娥相信,秦淮如也不會願意陪許大茂玩這種東西。

秦淮如的一番話,算是收穫了在場不少人的同情,她的這番話也令在場不少人開始向許大茂投來了憤怒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