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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找上門了

現在屋子裡就剩下劉德志和林霄兩個人了。

“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後果!從我踏上這條路的那天起就沒了退路,你覺得我還需要什麼後果嗎?”

“那為什麼要殺我的手下?”

“我朋友一家今天白天就慘死在你手下的手裡,他和他新婚的妻子以及他的父母都死你這裡,像你們這樣魚肉百姓,草菅人命的人,不配活在世上,我是專門來超度你們的,你聽明白了?”

林霄一說,劉德志就知道是什麼事情了,白天那一家子死在海防所這裡他也是在場的。

那家的新媳婦確實非常漂亮,手下是準備弄來讓他打頭炮的,但想不到那女人剛烈,撞牆死了。

白瞎了!

“那你也不應該把他們全殺了!”

“俗話說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見微知著,在這樣的隊伍裡,就是好像也會變成壞人,這樣的人留在世上只會讓更多的百姓遭殃,他們還是去死吧,我之所以跟你說這麼多廢話,就是讓你明白你們為何而死,你到了地下可以和你的部下解釋解釋,讓你的部下不做糊塗鬼,現在我的話說完了,該掄到你了!”

林霄的話剛說完,劉德志的身體陡然而起,右手一張,一個圓球就從他手中飛出。

圓球一出手就在屋裡爆開,整個屋子瞬間就被煙霧填滿。

這煙霧又辣又嗆,裡面還含有劇毒物質。

劉德志扔出圓球后,身體高速後退,轟一聲就撞開了後面的牆壁,

儘管他是一個武師級別的武者,但他心裡很清楚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

對手能在無聲無息間殺了他近百手下而只有六什長髮出了一點聲音,就憑這一點他就遠遠做不到。

別說一百個人,就是一百頭豬想全殺死不發出聲音他都做不到。

所以,他的思路很清晰,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在林霄和他對話的時候,他已經做好了脫身的計劃。

先用他的混元霹靂迷魂球迷惑對方,讓他分不清東西南北。

若是迷魂球裡的毒素能毒死對方就更好。

就算毒不死對方,他也會藉著迷魂球裡迷魂煙的效果撞出牆壁,然後用御風術逃離到百丈之外。

到那時他預估自己基本上就逃出生天了。

劉德志一撞出牆壁,就祭起了御風術。

只有到了三星武宗級別的武者才能御空飛行,而只有武師中期境的劉德志自然不可能御風飛行。

雖然不能御風飛行,但卻可以御風疾行。

劉德志就掌握了御風疾行之術,在離地一尺的高度,可以一口氣奔出百丈遠,前後時間不過幾個呼吸。

劉德志展開御風疾行之術就向著藍灣鎮內賓士,但只賓士了幾丈的距離就感覺哪裡不對勁兒。

武者對周圍的感知是非常敏感的。

劉德志就感覺上方似乎有一隻眼睛在看著自己,他就抬頭往上望去。

這一望不要緊,差點沒把尿嚇出來。

他看到那個青年就貼著他的頭頂懸空飛行,彷彿貓戲老鼠一樣地看著他。

這一刻劉德志萬念俱滅,人家會懸空飛行,這特麼是武宗級別的人了,他還能往哪兒跑?

心裡這麼一想,腳下就出現了偏差,咣噹一聲就撞到了一塊岩石上。

“怎麼不跑了?”

“你...你是三星武宗?”

“你可以死而無憾了。”

一道亮光在黑夜裡一閃而過...

在劉德志身首異處的時候,張立已經把情況向帶隊到藍灣鎮來的風嶺縣軍副將李北做了彙報。

李北當即就派發了令牌,命令兩隻百人隊立刻封鎖藍灣鎮的所有出口。

張立這個百人隊很快就集合完畢,但是派到海防所去傳命令的傳令兵還沒有回來。

張立的百人隊已經開始向藍灣鎮的北門和東門出發。

這時,到西方海防所傳令的傳令兵連滾帶爬地跑了回來,在李北面前還摔了個嘴啃泥。

“慌什麼!”

“報...報告...告將軍,劉德志百夫長的百人隊已經全軍覆沒了!”

“嗯?你說什麼?”李北還沒反應過來。

“第二百人隊已經全...全死了!”

李北一把薅住傳令兵的脖領子:“你說什麼?二隊全死了?你確定你看清楚了?如果謊報軍情我就砍你的腦袋!”

“將軍息怒!屬下沒看錯,海防所裡到處都是死人,都是一擊斃命,第二百人隊一個活人沒有,屬下還拿回了一副字跡。”

傳令兵哆哆嗦嗦地拿出一塊白布,雙手遞過頭頂。

李北一把抓過那塊白布。

白布上用血寫著幾個大字:“魚肉百姓,禍害蒼生,罪該萬死!”

李北把手裡的白布用力一扔:“這特麼的是誰幹的?這是要造反不成!”

這個時候,趙歇也正在向六隻眼馮章彙報。

“你懷疑殺梁季的人就是張家滅門的兇手?”

“不是懷疑,從那青年殺梁季的手法看,我可以肯定就是那個青年,一劍致命!咱們在張家看到的張家人的死狀幾乎一模一樣,張立已經去向李北彙報了,估計現在已經在佈置人馬封鎖藍灣鎮了。”

“好!馬上調集捕快,待軍方把藍灣鎮封鎖,咱們就挨家挨戶地搜尋疑犯,定叫他插翅難逃。”

“是!屬下馬上去集合隊伍!”趙歇轉身急匆匆地跑出去了。

馮章皺著眉頭轉身回到屋內。

張家被滅門這件事兒,可以說是風嶺縣最近十幾年裡發生的最大最有影響力的案件了。

如果這個案件偵破不好,整個風嶺縣官場都會受到牽連。

縣令何崖深知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才會第一時間就把他派來藍灣鎮。

馮章辦公的屋子是藍灣鎮鎮公所,只是在張海擔任藍灣鎮鎮公的期間,他基本都是在家裡辦公,因此鎮公所就空閒了很長時間。

直到他來後收拾收拾才成為他辦公的地方。

馮章走進自己辦公的屋子,順手關上了門,待他轉身的時候,身體突然僵住了。

一個青年正大大咧咧地坐在他辦公的座位上,一臉玩味地看著他。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這話問完,馮章就後悔了。

還用問對方是誰嗎?

不是剛佈置完抓捕的事情嗎,人家找上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