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直接從床上彈射起來,55公里,還有不到一個半小時的時間。
通常而言,一公里步行大概需要10分鐘時間,55公里就差不多要
10個小時!
沒時間了,我衝出房門,感覺自已就像穿膛而出的一發子彈。
“你...”看我飛奔出去,陸臨風發出了一聲疑問。
“不用管我,守家。”聲音飄散在空氣中。
沒錯,如果你看見一個只用一隻腿蹦著前進的喪屍,請不要感覺疑惑。
因為她可能是隻強化了一隻腿。
沒錯,就是如此有價效比的方式,同時強化兩條腿像正常人一樣跑步簡直太浪費了。
畢竟我每條胳膊腿只有一次強化的機會,下次還要再等21600秒。
強化後的腿部可以爆發出巨大的力量,這點我可以說是深有體會。
一蹦三尺遠?No,no現在的我只靠一條腿,就可以一蹦一里地。
可惜強化時間還是太短了,四分鐘,我連泡碗泡麵都沒法泡完。
不過這次的線索還是給的很齊全的,在我腦子裡顯示了一個大箭頭來指明方向。
方便了我這個路痴找不到路的尷尬。
一條腿的強化時間很快就用完了,我強化另一條腿交替來蹦。
速度提升的很快,這一次沒有用完強化時間總算是到了目的地。
漆黑的小巷彷彿一眼望不到底的無底洞,我定了定心神,準備進去一探究竟。
剛走近兩步,沉悶的撞擊聲在我耳邊響起。
再次升階強化了的雙眼很容易適應了黑暗。
幾個地痞混混一樣的打扮,神色猙獰,吹著哨子,把一小團人影圍了起來。
每個人的手上都帶著武器,或是棒球棍或是一柄長柄鍋。
更有甚者直接帶著一個長柄大錘。
幾人發出噁心的笑聲,其中領頭的一個將剛剛被打到地上的那團直接揪了起來。
被打的那人身上的傷痕數不勝數,之前整潔的衣服已經破開了一個大洞,稀稀落落的掛在身上,裸露出的肌膚青紫一片,被刺出的傷口汩汩向外湧出鮮血,染透了身上剩下的布料。
原本秀麗姣好的面容已經看不出本來的樣子,一隻眼睛彤紅腫脹,臉頰可能是被扇過巴掌,高高的腫起來,她的頭也被打破了,血從額頭順著留下來,染紅了半張臉。
“小丫頭片子,都說了讓你陪爺幾個玩一會,非得打一頓才老實。”
領頭的那個猥瑣的笑笑,一手領著溫笙,另一隻手開始解皮帶。
“等著爺爺馬上就讓你滿足。”
溫笙僅剩的一隻眼睛眯成一條縫,冷冷的盯著對方,呸的吐了一口唾沫。
那帶血的唾沫糊在對方臉上,領頭的男人哪受得了這樣的侮辱,怒吼一聲,直接把她用力甩到了牆上。
沒有像預料中一樣撞到冰冷的牆面上,反倒落在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溫笙艱難的抬起頭,“你...”
我將手指抵在她的唇上,示意她不要再開口了。
“休息一會吧,剩下的交給我。”我輕輕扶她倚靠在牆邊,將圍在腰間的半截外套披在她的身上。
溫笙搖了搖頭,拉住了我的袖子,“你打不過他們的。他們有異能。”
哈,現在什麼小混混都能有異能了嗎,幾天沒聯網,異能已經遍地跑了?
我輕輕擦了擦她臉上的血,堅定的站在前面。
有異能又如何,我照樣能一打七。
“你是誰?”混混頭領被我的突然出現給驚到了,一副沒有回神的樣子。
沒有回答,我直接強化了雙拳衝了上去。
我一拳打在他的腹部,這一拳的威力太大,那人直接被打飛撞到了對面的牆上。
無錯書吧我活動了一下手腕,反派死於話多這句名言沒聽說過嘛。
旁邊幾人也反應了過來,紛紛操起武器,把我圍在中間。
“武器強化!”一人大吼出聲,其他人也紛紛大叫。
“武器強化!”一瞬間每個人手上的武器都迸出耀眼的光,彷彿鍍上了一層金。
靠,還真有點像小魔仙變身了,每次一定要喊出來嗎。
其中一人首先操著他的金棒球棍向我砸過來。
太慢了,太慢了,他們的動作都太慢了。
感覺就好像是在演慢動作一樣,我微微側身,輕鬆躲過了這一棒子,伸出右手握住他的手腕,輕輕一捏,那人的手關節直接碎了,無力的垂下來。
“啊!”他直接爆發出痛苦的嚎叫,面目扭曲的跪下來,用另一隻完好的手勢圖將斷掉的手腕接回去。
沒用的,骨頭都成粉了,也就是一層皮了。
其他人見狀,面面相覷,一時間不敢有下一步動作。
“愣著幹什麼,殺啊!”
之前被我打飛的頭頭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回來了,他半彎著腰,一隻手揉後背,另一隻手拿著同樣強化過的武器,直直朝我一指。
剩下的五人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一個接一個的朝我撲過來。
我躲過這個人用扳手的橫批,拽住他的衣領,朝另一個人扔過去,兩個人一下子撞到一起,滾成一團,下一個人從我背後襲來,雙手握著不知從哪裡搞來的鐵鍋,向我腦袋砸下來,我彎腰滾到一邊,另一個人握著一把菜刀狠狠插下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菜刀,我雙手緊緊握住它,阻止了對方的下一步動作。
猛一發力,那把菜刀的主人換了一個,我把這把奪來的菜刀朝著之前拿鍋的那個拋擲。
強化過的菜刀確實沒有辜負我的期待,本來以為只能刺進去一個口子,沒想到那刀刺進對方的腹部,竟然像是會吸血一樣,把周圍的血肉都吸進刀中,開了個大洞。
持鍋的人兩眼一翻,直接倒了下去,沒了生機。
同伴的死震撼了所有人,沒有了進一步的動作。
趁愣神的功夫,我又衝到兩個人面前,朝著每一個人的腦瓜給了一拳。
這一拳的威力極大,兩個人的頭直接凹陷下去,癱在地上。
剩下的人全都如喪家之犬一樣落荒而逃,那個頭領是最先逃跑的,不過還是被我兩步給追上,又拽了回來。
“你說我該怎麼切呢。”我把死屍上的菜刀拔了出來,緩緩劃過被綁在牆角的小混混臉上。
“是切鼻子,耳朵,還是你這張髒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