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25日
我的實驗成功了!還有113人,這些人成功抑制住了癌細胞,並且徹底恢復了。
抽取其中任何一個人的血再輸進去,都可以讓瀕死的人活過來。
而且不用擔心血型不匹配的問題,全部都是萬能的輸血者。
最值得驕傲的還是最開始的兩個,我不斷地輸入各種癌細胞和病毒,她們在第二天都能恢復如初。
我要告訴全世界!我是最偉大的人!
2...6日
瘋了,那兩個,咬人,一半都瘋了,我被咬了,我也要...
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
這天就是喪屍爆發的日子,十月二十六日。
看來應該就是這個實驗,兩個咬人,應該是最開始的兩名患者,那個小女孩和高中生。她們恐怕就是感染整座城市的源頭。
我瞥了一眼被我扔在腳邊的的喪屍屍體,狠狠的踢了兩腳。
為了自已留名,犧牲大量的人,其中大部分還是孩子。
這跟納粹有什麼區別。
簡直就是個畜生,不配為人。
現在也算死得其所了。
我翻了一下揣進兜裡的紙質資料,大部分也是實驗報告。
最重要的是找到最開始的感染者。
一張張翻過去,粗糙的米色紙磨擦著我的指腹。
不行,還是都先帶出去吧,我正打算到基地再仔細的翻找一遍,耳邊突然傳來了一句疑問。
“你在找什麼呢?”
我猛地抬頭,感覺到一個人站在我身後,把臉湊到我的耳邊。
沒有任何聲音,我沒聽到任何腳步,她是怎麼過來的。
我身上冷汗直冒,不能轉頭。
我的背後沒有任何暗門,我之前已經檢查過了,所以就在我低頭檢查資料的這短暫的時間裡。
這人下樓,穿過曲折的走廊,路過我面前,走到我的身後。
我還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我吞嚥了一下口水,在心裡默唸系統。
【宿主,我正在準備脫離】
什麼,這就脫離了,我已經必死了嗎。
有點欲哭無淚了。
“他死了啊,是你殺的嗎。”
“我還想慢慢折磨一下的。”
完了,還踩雷了。
我現在祈禱留個全屍可以嗎。
“你,你是...”我感覺到了我聲音的顫抖。
“還沒認出我聲音嗎,姐姐。”
我猛的回頭,一張熟悉的臉笑盈盈的望向我。
白楓珂。
初見時我就在心裡感嘆過這張臉的漂亮,細細的柳葉眉配上調皮活力的杏眼,肉嘟嘟的臉頰,滿滿的都是膠原蛋白,烏黑的高馬尾用一個紅色髮圈紮起來,青春的美好在此刻具象化。
初見時,她雙眼含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我還讓她別哭,現在看看,我真多餘說那句話。
她真的在為姐姐流淚嗎,為之前救的醫生護士的倒戈憤恨嗎。
一切恐怕都是裝出來的。
我低頭,視線剛好落到手裡拿著的第一頁上。
白楓珂,十七歲,市第一中學高三學生,第二位實驗者。
我望向對方的眼眸,墨色的黑,但是近距離的仔細瞧還是能看見隱藏的一絲紅。
“你是,感染這個城市的源頭。”
白楓珂歪了歪頭,想了想,“算是吧。我就記得咬了幾個人。”
“一開始沒有什麼意識嘛,不小心咬了幾個人,能體諒吧,姐姐。”
“你是幾階..”
“幾階?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都怕我,但你好像不怕呢。”
突然想起來自從白楓珂加入隊伍裡後,一切好像順利過頭了,幾乎沒怎麼遇到過喪屍。
我慢慢的向後退。
“你想去哪裡啊。”察覺到我的動作,她直接拉住我的手腕,我感覺好像被拴在了一座大山上,絲毫不能動彈。
正當我思考該怎麼脫身時,白楓珂突然靠近,輕輕嗅了嗅我的脖頸。
“你真的和他們不一樣,好香啊。”
她微微張口,露出像小犬一樣的利齒,朝著我脖子就要咬下去。
靠,這該死的對高階喪屍的吸引力。
我閉上眼睛,準備堅毅赴死。
“哇~”
小孩子的哭聲打斷了白楓珂的動作。
她愣了愣,然後輕柔的將放在電腦桌上的嬰兒抱在懷裡,慢慢搖晃。
孩子的哭聲不停,白楓珂朝我笑了下。
“我們還會再見的。”
不會了,不會了,您放過我這次,我直接消失在您面前,永不打擾。
可能是看出了我臉上的抗拒,她又補了一句。
“我回來找你。”
直接把我推上斷頭臺了,還不知道那把刀什麼時候落下來。
白楓珂輕輕拍了拍孩子,一眨眼就消失了。
跟之前溫笙的大變活人不一樣,這次我看見了一些端倪,比如揚起的灰塵。
應該是以非人的速度撤離了。
“白楓珂。”我朝著空氣問了一句。
沒有回覆,太好了,這位祖宗可算走了。
“趙寒?”
又一道聲音響起,嚇了我一跳。
陸臨風站在鐵門處,又喊了我一聲。
“趙寒,你在幹什麼?”
無錯書吧我在緩和心情。撿了條命。
看來白楓珂對她姐姐還是有感情的。
“我沒事。白楓珂走了嗎。”
“白楓珂?她不是抱著孩子在後邊嗎。”
還在後面呢,人家早都差點把我小命奪走了。
“你們怎麼下來了。”
“姐姐,我擔心你嘛。”齊合撲上來,抱住了我的腰。
阿福朝我吐著舌頭,呼哧呼哧的蹭了蹭我的小腿。
我緊緊抱住了他們,眼淚要流下來了。
“你問白楓珂幹嘛?”陸臨風朝後面瞅了一眼,“她還沒跟上來嗎。”
“不用找她了,已經離開了。”
就這疑惑的時間,人家可能都走出二里地了。
“她是白司令的妹妹,我們把她帶過去比較好吧,她抱著嬰兒,恐怕也堅持不了多久。”
“她是喪屍。”
“什麼!”齊合和陸臨風異口同聲的叫出聲。
“她是高階喪屍,你們不害怕她嗎?”
陸臨風單手托腮,思考了一陣,“確實,看見她我就感覺不舒服。”
“我也是,總感覺有些害怕,像是看見我們班主任一樣。”齊合吐了吐舌頭,“不過為什麼她的眼睛不是紅的啊。”
“她的等級太高了。”
“你是怎麼知道的,她來找過你了?你沒事吧?”陸臨風一連串問題打的我頭暈腦脹。
“沒事。”我擺擺手。
還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樣,我舉了舉手上的資料,“走吧。”
資料裡可能會有更多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