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裡一會死一會活的,聽的張紫妍心裡直打鼓。
剛掛掉電話,張紫妍就急切的開口道:“要死要活的,出什麼事了?”
“夏韓斌在櫻花那邊出了一點事,我現在得立馬過去處理一下。”
“啥……!
你現在要去櫻花?
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沒有,別多想,就是生意上的一點小事。”
“你可別騙我。”
“怎麼會,放心,沒事的。
你老公有分寸,一大家子人需要我照顧,我怎麼會將我置身於危境。
行了,你睡吧,我得趕緊打個電話讓人給我安排機票。”
“咱們不是有飛機嗎?為什麼不坐我們自己的飛機?”
“這個你就不懂了把,咱們那屬於私人飛機,在國內好說,要是出國需要辦好多手續,一來二去時間都耽擱完了,所以只能坐民航客機了。”
說著話,陳浩撥通了葉雲州的電話,說明情況,很快葉雲州的電話就回了過來。
兩個小時後正好有一架前往櫻花的航班,陳浩隨即讓二虎開車送他前往機場。
無錯書吧黎明之際陳浩所坐的航班降落在了東京機場。
前來接機的是蒼井。
“閣下,實在不好意思,給您添麻煩了。”
“你不是也受傷了嗎?
怎麼還親自過來接我?”
“我被他們三人保護的很好,就是擦破點皮,消消毒上點藥就行,不礙事的。”
“現在是什麼情況?”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往車上走。
“韓桑沒有受傷,現在在醫院照顧他們兩人,主要是進行安保。
藤井君情況不要緊,胳膊受了傷,打上繃帶休養幾天就好了,只是田野君的情況比較糟糕,他的心臟附近被一顆子彈擊中。
經過醫生整晚搶救現在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只是……”
“只是什麼?”
“只是……”
說著話蒼井抽泣了起來。
“只是,他現在還處於昏迷狀態,醫生說他心臟旁邊的子彈很難取出來,一個操作不好就會引起大出血而亡。
都是我不好,田野君是為救我才受傷的……
嗚嗚嗚……”
真沒想到,田野次郎會如此有血性,為救親信挺身擋子彈。
這等人算是沒白栽培。
“別哭了,你要是哭個好歹,田野君豈不是白為你受傷了。
放心吧,我已經聯絡了醫療團隊,田野君一定會平安無事的。”
……
……
很快兩人坐車來到了一傢俬立醫院,一棟獨立三層樓房被龍門的人前前後後圍了個水洩不通。
“陳浩閣下,為了安全起見,這棟專門為精英人群提供的獨立病房區被我們全給包了下來。
裡面所有醫療器械應有盡有。相當於一個小型醫院。”
“手術室有沒有?”
“有。”
“那就好。”
剛下車夏韓斌和藤井冥夜便立即迎了上來,一一向陳浩問好。
“陳先生給您添麻煩了……”
“閣下,實在不好意思……”
“行了,你們兩個就不要自責了,咱們先去看看田野君吧。”
進入病房,陳浩先是看了看田野次郎的氣色,然後又要來了病歷看了起來。
將田野次郎進入病房那一刻起的所有情況瞭解了一番後。
特別是看了醫生為田野次郎拍的胸片,瞭解到子彈的具體位置後,陳浩提著的心才算放下。
身懷系統的存在,陳浩早已是中西醫領域的專家,只一眼就判斷出田野次郎有救。
不僅有救,而且按照他的手術方案,田野次郎只需一個星期就可以下地活動,一個月後就跟個沒事人一樣了。
陳浩又不是學醫的,卻將田野次郎的病歷看的如此認真,到底能不能看的懂。
幾人都很是好奇,可也沒人敢多嘴,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等陳浩看完。
“我已經聯絡了醫療團隊,等人到了,看他們怎麼說,應該問題不大。”
“閣下,可能…可能希望渺茫。
我們已經請來了櫻花最權威的外科專家,他在世界上都是頂尖的存在,已經表示束手無策了。”
“不要那麼悲觀嘛!
凡事都有可能。”
為大家寬了寬心,緊接著陳浩道:“藤井冥夜、蒼井,相信你們遇襲的事已經在外面傳的沸沸揚揚了,都趕緊回去主事把,別這邊田野次郎還沒出院,公司和社團那邊到先亂了起來。”
“這……”
“趕緊回去吧,先穩住軍心最重要,特別是蒼井那邊。
這邊有我和韓峰,你們不用擔心。
關於我們和金三角之間的這筆賬,等田野次郎做完手術再說。”
聞言,藤井冥夜和蒼井對視一眼,便各自退了出去。
等兩人離開,陳浩看著夏韓斌突然笑出了聲。
“哈哈哈……怎麼樣,黑社會老大不好當吧?”
夏韓斌本來還緊繃著的神經,因為陳浩的這一聲笑緩和了不少。
“不瞞您說,以前一直是我保護別人,現在自己突然成了被刺殺物件,說實話還真有點沒適應過來。”
“當時讓你負責這邊的工作是我的個人主意,說是徵得了你的同意,其實你可能也是迫於首長的壓力才同意的。
現在撇開首長,就你和我兩個人,你現在要是後悔了還來得及。
至於你的國籍,華夏的國籍還給你保留著。”
“啥意思?
您是因為這次事件不滿意我的工作能力?”
“你看你,我怎麼會不滿意你的工作能力。
主要是你這次在鬼門關走了一趟。
畢竟人的生命只有一次,異國他鄉的。
上次算是被逼的,這次我想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要是因為這個,那是您多心了,我既然選擇了就不會後悔。
再說我現在的生活多好,住別墅、開豪車,大把大把的票子隨便花,無聊時還可以禍害禍害櫻花小姑娘,多好。”
“臭小子,現在終於開竅了,開始禍害櫻花小姑娘了。”
“這還不都是跟您學的。”
“啥…!
你啥時候,在哪見我禍害櫻花小姑娘了?”
沒有嗎?
那你別墅裡的那些漂亮庸人咋解釋。
怎麼看都感覺沒一個是正經姑娘。
心裡想,可嘴上卻不敢說。
“我想想,好像是沒有過,那是我記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