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鈺聽到許清的問題,愣了一下,隨即心裡一喜,許清這是給他機會了,怕她反悔,陳鈺急忙回答:“是,清清想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好,我現在沒有內力了,無法避開暗衛,你現在帶我出府,去藥店偷個藥。不能讓任何人跟著。”許清命令道,也不解釋為何要偷藥,偷什麼藥,為什麼要甩開暗衛。
許清早就發現自己的周圍跟著兩名暗衛,有內力的時候懶得甩開他們,反正他們都知道自己會去哪裡,會守株待兔,所以就由著暗衛跟著。
她知道陳鈺肯定也有,像他們這種上京頂級權貴,父母都會給孩子配備幾名暗衛,保護他們的安全。只是許清武功高強,內力強勁,少有敵手,所以長公主和將軍給她配備了兩名暗衛而已。
不知道陳鈺那邊是多少名暗衛,不過憑陳鈺如今的武功,想甩掉暗衛應該不是難事。
“好!我聽清清的。”陳鈺想都沒想就答應了許清的古怪要求。放開了許清,讓她更衣。
二人廢了點勁甩開了尾隨的暗衛,暗衛們聽見房間裡沒了聲響,也沒人進出,猜測世子應該是睡在屋裡了,大小姐都不出聲趕人,他們這些暗衛哪敢越俎代庖。
況且安安靜靜的,能出什麼事。就他們大小姐那武功,陳世子還不一定打得過呢。心大繼續守衛院子。
殊不知屋內二人早已離開。此時已經鑽進一個藥鋪,陳鈺坐等許清取藥。因為他並不知道許清要拿的是什麼藥,這家藥鋪說來也巧,是許清打理的,許清十二歲便開始在藥鋪打工,到十五歲才成為這間藥鋪的東家,長公主和將軍對許清格外嚴厲,讓她跟著大夫學醫。
雖然沒有到神醫那個水平,但一般的疑難雜症,許清都會治。有時會在鋪子裡當坐堂大夫,幫忙診脈。
許清從暗格裡拿出她兩年前,在春獵之前放在這裡的藥。帶著陳鈺上了二樓她的房間。又吩咐陳鈺去後院燒一壺水。陳鈺也沒問,按她說的做。活脫脫一個聽話的小媳婦,絲毫沒有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清冷公子模樣。
這樣的陳鈺,真是秀色可餐。
許清看著窗外越發明亮的月光,月明當空,女主已經睡了吧,按照小說定律,男主出現在的地方一定有女主,男主出事了,一定有女主來救。
男主要是失了身……那就不是雙潔了吧。要麼會出現新的男主,要麼就是沒有完全失身……
正想著,陳鈺回來了。許清掀開壺蓋,把一包藥粉倒了進去。倒了兩杯水,她一杯,陳鈺一杯。陳鈺覺得,這怎麼有些像斷頭酒。隨即搖了搖頭否定道,清清定不會害我。再說,就算是毒藥,今日也得喝了吧。
“清清……”陳鈺嚥了咽口水,看著面無表情,仍舊在神遊的許清,有些緊張問道:“這是什麼藥啊?要喝嗎?”沒辦法,清清看起來像是在跟這個世界告別一樣。看著令人害怕。
“嗯,你一杯,我一杯。水涼了,可以喝了。”許清回答道,語氣意味不明。
陳鈺覺得這可能不是什麼好藥,於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杯藥都喝了,順便把屋裡被下藥的藥壺丟了出去,發出砰的響聲。幸虧夜色已深,周圍的住戶都睡著了,沒有引起騷亂。
“陳鈺你幹什麼?”許清看著這操作,有些疑惑。
“清清,毒藥我喝就行了,你不必陪我。”陳鈺傷心回答道。他已經感覺臟腑熱了起來,可能是穿腸毒藥,清清或許還沒原諒他,那他就獻出他的真心。
“啊?”許清沒想到陳鈺想的這麼偏,頓時覺得有些好笑。本來是嚴肅的事,因為他這句話,放鬆了下來。
“清清,我怎麼覺得有點悶熱。”陳鈺突然覺得不僅臟腑發熱,身體和臉上也熱了起來。他只好脫去外衣,眼神有點渙散,漸漸有些神志不清了。清清下的這是什麼藥,怎麼讓人如置火爐,莫不是要活活熱死我。
陳鈺意識漸漸模糊,不自覺去拉許清,剛拉上許清的手,便覺得冰冰涼涼,正好可以緩解他身上的熱意。
未等許清出聲,已經自覺貼上了許清的肌膚。“唔!”貌似久旱逢甘霖,舒服得喟嘆了一聲,語無倫次說道:“清清,你好涼快,我好熱,這個藥有解藥嗎?快給我解開吧。”
“本來有,現在沒有了。”許清無奈扶額。陳鈺拿的壺是鴛鴦壺,她把藥和解藥一起下在一壺雙膽裡了。本來她想讓陳鈺先喝,按照小說的規律,女主一定會及時出現拯救男主。
她再用壺中的解藥,給他解了藥性,告訴他小說男女主不可拆分的定律。誰知道這個棒槌喝了兩杯藥,還把解藥給砸了。
當初因老鴇送這藥時,她太過羞澀,只拿了一包,一半解藥一半催情藥。催情藥喝一杯就能意亂情迷,更何況是兩杯。解藥一滴即可解開,藥效強烈。但現在壺碎了,一滴解藥也沒了。
許清心中欲哭無淚。罷了,總歸是自己惹出來的禍,若是不解決,陳鈺怕是要廢了。希望女主能及時趕到拯救男主。
正想著,突然感覺胸口一涼,陳鈺不知何時已經脫光了自己的衣服,順便把她的腰帶給解開了,把外衫也扒了。只剩一件李衣和肚兜。
熾熱的胸膛緊挨著她,陳鈺無師自通吻上了許清的唇,撬開她的牙齒,與她的舌共舞。
餓了的狼,拆開了眼前的食物,只知道要吃掉眼前的食物。
……
許清感覺這一夜格外漫長,直至天光大亮時,她終於承受不住,暈了過去。
凌亂的衣服被隨意丟棄在地上,扯壞的水紅色肚兜被拋在桌子上,被蹂躪得極度皺巴巴的。
陳鈺是在中途醒過來的,但此時木已成舟,他也很享受這樣的感覺,停不下來。發現許清暈過去的時候,陳鈺也舒爽到了極致。
他從未想到,男女之事如此令人食髓知味。許清膚如凝脂,如被風雨摧殘過的嬌花,身上密佈些大大小小的痕跡,可見昨晚戰況兇殘。
陳鈺抱著許清溫存許久,起來燒水沐浴。又把許清從裡到外收拾了一番,還出去買藥,給許清上了藥。清涼的藥物敷在傷口上,許清迷迷糊糊醒來,舒服地嗯哼了一聲,又迷迷糊糊睡去。
日上三竿,陳鈺把許清從被子裡挖出來,想叫她喝藥。但許清天亮才睡,現在根本不想喝,陳鈺只好嘴對嘴給她喂藥,渡粥。也脫了外衣,上了床,抱著她繼續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