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白雪醒來後沒著急動。
感受著這一刻的寧靜,舒服的山風,鼻尖傳來壞傢伙身上的味道,耳邊是悅耳的鳥鳴。
隨著怕山的動作,寧白雪發現,自已因為臉貼著景凡,晃動間彷彿在親吻壞傢伙的脖子一樣。
頓時臉色更加紅潤了幾分。
可壞傢伙終究是壞傢伙,蹦出來的一句話讓寧白雪又羞又怒。
“寧首席!醒了就給我擦一擦,你睡著流口水了!”
寧白雪臉色漲紅,羞憤之下一口咬了下去。
“你這女人,幹什麼呢!”
脖子上微微吃痛,景凡手上捏了一把寧白雪的腿。
寧白雪哼了一聲,把頭埋的更深了。
除了這個女人搞事外,景凡此時的心情大好,懶得跟寧白雪計較。
耳邊的系統提示這些年來關於體魄的幾乎都沒有了。
大藥吃完了,沒找到什麼外力協助自已。
除了靠功法慢慢積累,不然這些年武道修為早就起飛了。
寧白雪可能也嫌棄自已的口水,沒給景凡擦,把自已的腦袋換了一邊,繼續趴著。
景凡額角大筋跳了兩下,你這女人自已潔癖,口水流別人身上就沒事是吧。
另外景凡內心狠狠的吐槽。
什麼仙女,睡覺不也是流口水,說了還得咬老子,要不是揹著你可以體驗雙倍壓力,算了,不與這女人計較。
想到這女人的逆天氣運,景凡自已都服了。
這一路以來,各種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爬山的壓力不斷增加,系統的提示體魄熟練度已經從+1變成了+60了。
完全在承受範圍內,不管怎麼說自已也是先天武道強者了,和神境在一個層次。
不過從另一面來說,能壓的先天武道實力出熟練度,這山更加逆天。
隨著體魄熟練度到達一個值以後,變成體魄點。
景凡的身體也隨著在慢慢成長,距離先天六層還有一些距離。
過了一會兒,寧白雪也緩過來了。
舒服的掏出從景凡那要來的桂花釀,還沒喝完,品一小口,悠閒的看看周圍的風景。
景凡聽到了酒壺開啟塞子的聲音,沒想到的是,這女人連問問自已都沒有,自已喝起來了。
“寧姑娘,酒水是不是挺好喝的。”
寧白雪哼唧一聲。
“確實不錯。”
“那你覺得是不是應該也給我喝一口呢。”
“你不是有嗎?”
“你覺得我有空閒去操控靈力喂自已喝酒嗎?”
景凡現在為了鍛鍊達到最好的效果,確實全靠肉身在爬臺階。
寧白雪看了看壞傢伙,又看了看自已手中的青花瓷酒壺,小臉一紅,將身子往前探了探,將酒壺遞過去放在景凡嘴邊。
“給。”
寧白雪餵給景凡一口桂花釀,拿回來後,又喝了起來。
算了,早就親密接觸過了,孩子有一個還是兩個已經無所謂了。
景凡肯定想不到寧白雪腦子裡想的什麼,覺得這女人還算可以,最起碼聽話。
隨著爬山進度,熟練度越來越多,景凡也感覺到了一點點的壓力,不過無所謂,這才是正常的現象。
這種修煉的感覺,讓景凡想起自已躲在武道大陸山林裡的那段時間,雖然每天都筋疲力盡,但是睡著醒來後的那種力量充實感,真的很好。
不多久寧白雪又開始整么蛾子,這女人好像才發現自已的鞋子髒了,兩腳一踢,將她的精緻繡花鞋蹬飛。
兩隻雪白晶瑩的玉足就暴露在空氣之中,悠閒的晃悠著。
腳趾圓潤飽滿,足弓弧線優美。
有一說一,這女人的腳確實不錯,若是把玩一下,能玩多少年?
等等,自已在想些什麼事情。
景凡心裡暗道一句妖精,繼續爬著自已的山。
斗轉星移,時間已經到了秘境關閉的時間。
此時的外界。
道天宗。
道天宗宗主已經看過自已女兒發來的資訊了。
眉頭緊皺。
血刀門又出來蹦躂了,還敢埋伏我的女兒,果真好膽!
另外雪兒說秘境裡有重大機緣,可能會留在裡面,待重啟之日,便是迴歸之時,一切安全。
這就有點意思了,雪兒自小跟隨我,什麼大場面沒見過,她都說是重大機緣,看來此次的秘境之行收穫頗豐啊。
正當道天宗宗主思考事情的時候,又有訊息傳來。
此時一位長老風風火火的進入大殿。
“宗主!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呂長老,何事驚慌,成何體統!”
“宗主!首席她在秘境沒出來啊!”
“嗯,此事我已知曉,莫要慌張。”
“可!可!”
“說了無需驚慌,有什麼繼續說。”
道天宗宗主淡定的捋著自已的鬍鬚,整個人氣定神閒。他可是相當信任自已的女兒。
呂長老看到宗主如此淡定,內心的焦急算是少了幾分,宗主不愧是宗主,萬島域最強者。
緊接著說道:
“宗主,聽林峰說,在秘境中最後一次見到首席,是跟一個戴面具的男子走了。好像,好像。”
道天宗宗主一聽,猛地拍案而起!
“好像什麼!快說!”
看到好像火氣都把屋頂掀飛的宗主,呂長老吞了口口水說道:
“好像關係不一般。”
“什麼!”
南濟域,
紫幽蘭所在府邸。
看著手中玉牌的訊息,紫幽蘭擔心之色溢於言表。
景凡,希望你無事。我會在這裡等你。
默唸一句,紫幽蘭收起玉牌,可以發現,玉牌和景凡手中的那一塊的圖案彷彿可以拼接在一起。
紫幽蘭起身朝著父親的書房走去。
秘境內。
景凡已經開始感覺到吃力了。
在這裡也有日夜交替。
這種情況景凡已經懂了,這可能就是另外一個小世界,也有著白天黑夜的規則。
景凡也已經開始出現冒汗的情況了。
背上的寧白雪察覺到了景凡的速度慢了下來,連忙問道:
“景兄,沒事吧,要是累了我們休息休息。”
景凡搖了搖頭,突破極限,才是外在修煉的根本。
接下來的每一步都踏下的極為困難。
特別是每一個臺階的跨越,那是最艱難的時候。
寧白雪拿出自已的絲帕,給景凡輕輕擦拭掉額頭的汗水,雖然不願從景凡背上下來,還是問道:
“景兄,實在不行你放下我吧,你自已肯定可以攀登到更高處。”
景凡想著,我才不可能放下你,揹著才有雙倍的壓力,放下還鍛鍊個什麼勁。
嘴上卻說道:
“我不會扔下你的。”
只是字面意思,從身上扔下去的那個字面意思。
但對寧白雪來說,這一句話,直接暴擊,穿透心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