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出去買東西，在樓下看到警車，神識掃了一下，就看到受傷的你。”
“好了，傷都痊癒了，就是你流血比較多，這兩天給你好好補補血。”
徐正清收手，楚凝萱的傷口完全癒合，連點傷疤也沒留下。
楚凝萱心有餘悸：“還好有你在，我感覺我都要死了。”
“你死不了。”徐正清開啟飲料，倒杯子裡喝了一口。
“有冰魄劍護著你，就算刀插在你的心臟上，它也會護住你最後一口氣。”
那就是死不了了？
楚凝萱驚喜道：“那我中槍了也死不了？”
“你就算被打成篩子，冰魄劍也會護住你最後一口氣。”
“哇偶~！”
“那我先去洗洗。”
吃過丹藥療完傷，楚凝萱恢復完全，起身去洗了個澡。
聽著衛生間的水聲，徐正清思索過後，還是打了一道神念在楚凝萱身上。
雙管齊下，她要是再遇到危險事情，他也能第一時間趕到。
洗去身上血漬。
楚凝萱低頭看了看傷口處。
那兒的面板似牛奶一般，比別處面板還要白還要嫩滑。
擦乾身體，穿著睡裙出來，她問道：
“聽說你把人打殘，他們去市局告你了。”
徐正清不在意道：“幾個混混罷了，教訓他們一下。”
“這次就是給他們一個警告，若是再做傷天害理的事兒，他們就會被業火燒死。”
神秘的東西總會讓人害怕卻充滿探索的慾望。
“業火？”楚凝萱瞬間來了興趣，“業火長什麼樣？滿足一下我的好奇心。”
徐正清張開左手，一朵燃燒著詭異紅火的蓮花出現在手心。
“這就是紅蓮業火？真漂亮。我能碰嗎？”
“你想化成灰灰？”
“呃(⊙o⊙)…不想。”
楚凝萱伸出手指摸紅蓮業火，聞言，立馬把手收回來。
果然好看的東西是會死人的！
一道橘色身影閃過，徐正清急忙把手中紅蓮業火收起。
橘座撲了個空，瞪著大眼疑惑。
“那好看的花呢？”
“沒了，去吃你零食去。”
“哦。”
橘座叼了一袋零食，坐在地上，前肢抱著零食袋子，用牙齒撕開，愉快地吃起小魚乾。
楚凝萱看著橘座感慨道：“其實當一個沒腦子的貓也挺好的。”
“欸？那倆混混為什麼找上你？不會是秦扶掖找的人吧？”
楚凝萱開啟自己的刑偵思維，猜想幕後的黑手。
“應該是他。我不知道他姓甚名誰，不過是秦家的人。”
“那八九不離十，就是他，我修養兩天去找他去。”
“不用，我已經懲罰了他。”
“你對他做了什麼？”
“下了夢鬼印。”
“夢鬼印？”
一聽這名字，楚凝萱就感覺遍體生寒。
徐正清解釋道：“他若是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就會在夢中受到懲罰。”
“比如，他打斷別人腿，在夢中他的腿就會被人打斷。”
“他辱罵過別人，在夢中也會被人辱罵。”
“他若是殺過人，會夢見死人化鬼來找他索命。”
“為何叫夢鬼印，是因為殺人是最惡的行為，若他殺人之後還逃過法律制裁，那他就會夜夜夢見被他殺死的人化鬼來索命。”
“哦~”楚凝萱理解他的意思，“若秦扶掖晚上夢見鬼，那就是說他以前殺過人？”
“對，是這個道理，不過也不一定。”
徐正清說出破解夢鬼印的方法：
“這其實也就是一個小幻術，若是他心裡夠強大無懼鬼怪，這夢鬼印也不會起作用。”
“不過，以上的破綻是對修道的人來說，對凡人來說，沒幾個人能看破夢鬼印。”
楚凝萱‘嗨’了一聲：“你說了這麼多，就是說凡人破解不了唄。”
“不是絕對的，雖然破解的機率很小，那也是有可能破解。”徐正清糾正她。
任何事情都沒有百分百。
誰也不能對任何事情打包票。
“唉。”楚凝萱沮喪道，“我還以為能抓到秦扶掖的把柄，把他抓了呢。”
“你抓不抓都無所謂，他真殺過人，夜夜夢鬼都能嚇死他。”
“而且，法律真的能制裁他嗎？”
這把楚凝萱問住了。
律法是人定的，法院判罰的是人，查案的也是人。
對平民老百姓來說，律法就是律法，犯法就要照章辦事。
對權貴來說，判罰的法官就是法律，他想怎麼判就怎麼判。
富貴人家想逃避法律的制裁太容易了。
尤其是秦家，在冀河市內的關係錯綜複雜。
要靠正當的途徑將秦扶掖繩之於發，楚凝萱她自己也沒有把握。
讓秦扶掖他自己做噩夢嚇死，也是不錯的選擇。
受傷失血，又熬到半夜十一點多，楚凝萱精神不濟，先行回屋睡覺。
“走了，我們也該去睡了。”
徐正清拎起玩遊戲的橘座，往臥室走。
“不要，讓我再玩一會兒。”橘座蹬著腿兒反抗，“我都把對面打成殘血了。”
“一個人機你興奮什麼，去睡覺。”
......
紅棗紅糖，桂圓花生，動物肝臟都是補血的食物。
一大早，徐正清拿紅棗、花生、桂圓，再加上紅糖，加水在鍋裡慢慢地燉，燉成一鍋爛乎乎的粥。
又做了幾道動物肝臟的菜。
涼拌滷豬肝，豬肝炒黃瓜，豬肝炒蝦仁，豬肝炒芹菜。
湯是補血豬肝湯。
簡簡單單的一頓早飯。
楚凝萱睡醒出來後傻眼。
她都感動到姥姥家了。
補血也不能這樣補吧！
“補血，補血，你也不能一次做這麼多吧，我們可以頓頓吃，但每一頓能不能加點別的菜？”
“這都是豬肝誰能吃的了啊。”
“晚上不是去你爸媽那嗎？晚上你就可以換換你喜歡的口味，這早飯和午飯你就吃點豬肝湊合一下。”
“......好吧。”
楚凝萱坐下，拿起筷子夾起一片豬肝放到嘴裡。
說實話，味道是真不錯。
但也架不住只吃一道菜。
吃多了，楚凝萱感覺整個人從裡到外散發著豬肝味。
“酒兌好了沒有，我們該去爸媽家吃飯了。”
下午三點，睡醒的楚凝萱起來，開始招呼徐正清出門。
“這酒你都兌了一下午水了還沒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