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徐正清。”
“性別？”
“......女。”
柳震眼神銳利：“不要拿警察開玩笑，再問你一遍，性別！”
“......人妖？啊，不對，人妖是男人變成女人，我現在是男人，那我是妖人？”
“嚴肅點。”柳震狠狠瞪了他一眼，扭頭衝吳敏說道，“性別男。”
吳敏：“......”都是自己人，這你都多餘的問。他說女的時候，我就寫的男。
徐正清笑笑：“開個小玩笑，不要這麼嚴肅，弄的氣氛挺緊張的。”
“你們問吧，我老實回答。”
算你小子還懂點事。
柳震火氣下去些：“年齡？”
“二十三。”
“給你看段影片。”
柳震開啟膝上型電腦，播放了一段影片。
“有人報警，說你把人打殘了。”
“這影片裡打人的是你吧？”
徐正清睜大眼看。畫素挺高，他的整張臉拍的一清二楚。
長睫毛都拍的清晰可見。
不過打人的事不能承認的。
借用法外狂徒的話來說：單憑一個影片，你怎麼就能認定是我？
他搖搖頭：“不是我。”
你當大家都是眼瞎嗎？
柳震對徐正清的印象直線下降，謊話編的也太蹩腳了。
影片就在那，拍的那麼清楚，怎麼就不是你？
裝傻呢在這！
徐正清繼續狡......辯解說：“這影片可能是AI合成的，換了我的臉，反正影片裡的不是我。”
主打的就是死不承認。
現在科技這麼強，六十歲老奶奶開直播都能變成二十歲的青春美少女，各種p的照片，還有各種換臉小影片。
別說，從另一個角度看，那些女明星的臉也挺好看的。
尤其是大蜜......謹慎點不舉例了，自己搜去吧。別問我要網站，我不知道 (¬ ◡¬)✧
“堂堂男子漢，敢做不敢當？”
柳震用蔑視的眼光盯著徐正清：“我們已經鑑定過，這影片不是合成的。”
徐正清平靜道：“哦，那可能是他們AI合成的技術比較高，你們沒鑑別出來。”
啪！
柳震一拍桌子：“瞎扯什麼蛋！”
警隊內都是專業人才，用的裝置也是最好的，他們怎麼會看不出來影片有沒有被合成過。
“老實交代，你為何打他們？”
徐正清雙手一攤，滿臉無辜：“我沒打他們啊，我都不認識他們，這條小衚衕我也沒進去過。”
“不是你，怎麼會有人拍影片，怎麼會有人親眼看到你打的？”
“絕對不是我，誰看見了，你可以把他們帶過來對峙。”
徐正清確信他們找不出人來。
打人的時候他神識掃了一遍，沒有任何人親眼看到他動手打人。
柳震這是在詐他。
心理素質也太好了！
看徐正清一臉自信無懼的樣子，柳震有些頭疼。
你不會以為自己岳父是局長就如此肆無忌憚吧。
這件事情還是比較棘手的。
打混混他不管，就是被拍下來了就麻煩了。
雖然他因為楚國華的原因，向著徐正清這邊，但是一些規矩還是要守的。
首先這詢問是必要的，還有案發的過程。
他還想著從案發過程中找點那兩個混混的漏洞，你這倒好，一上來死不承認，他都沒法繼續下去了。
靜待半分鐘，柳震迴歸到正常的問詢狀態。
“下午三點至三點十分你在幹什麼？”
徐正清開口說：“那個時間在街上溜達。”
“不過，三點九分左右我已經回到了停車場，三點十分我開車回家。”
“你記得這麼清楚？”柳震皺眉疑惑。
“我有看錶的習慣。”
“你先在這待著，我們去查監控。”
柳震帶人匆匆離開。
整個審訊室變的空蕩蕩冷清清，只剩下徐正清一個人。
抬頭看了一眼監控，他開始趴在桌子上睡覺。
......
“怪了，真奇怪。”
柳震和幾個刑警檢視商場停車場的監控後，滿頭霧水。
透過監控畫面他們看到。
在三點九分，徐正清從一個拐角出來，出現在停車場的監控內。
隨後再監控下上車，再駕車離去。
他們看了一下徐正清離開的時間。
正好是三點十分。
透過對比兩個監控，他們有理由懷疑打人的就是徐正清，只是這時間對不上。
“隊長，這是見鬼了嗎？就算他跑的再快，也不可能在半分鐘內打完人跑回停車場。”
“那衚衕離這有兩裡地，就算騎個電動車也不行。”
柳震聽著下屬的議論聲也是百思不得解：“別瞎猜了。去把周邊的監控全拷一遍。”
“是。”
監控拷的越多，他們看的越迷糊。
警局內，一群人看的眼睛都澀了，最後只能大眼瞪小眼圍在一起討論。
“這監控中只能看到徐正清走向小衚衕的身影，卻看不到他返回停車場的身影。”
“他就像憑空出現在停車場一樣。”
“欸？”吳敏想到一種可能，“你們說，他會不會有個雙胞胎兄弟？”
“你去查一下戶籍。”柳震覺得很有可能，讓吳敏去查。
吳敏上網，查探後搖頭道：“這戶籍上沒寫他是雙胞胎，不過，他這戶籍是這兩天剛辦的。”
“看來他的具體情況，只有楚凝萱最瞭解了。”
“要不我們去找她問問？”
張鵬翔說道：“楚局應該也瞭解。老柳，楚局還沒走，要不你去找楚局問問。”
“那行，我去找楚局問問。”
柳震也想弄明白其中的蹊蹺點，只能去請教楚國華。
咚咚咚。
楚國華正在低頭處理公務，聽見敲門聲，頭也不抬地喊：“進。”
“師父，還再忙呢？”
“說事。”
“師父啊，您對你女婿瞭解多少？”
“瞭解的很全面。”楚國華意味深長的笑道，“來找我因為正清打人的事兒？”
“他有雙胞胎兄弟嗎？”
“沒有。”楚國華揶揄道，“遇到難處了？”
柳震看著楚國華輕鬆的表情，後知後覺：
“我說您接到報案怎麼不著急呢，原來你早就知道會是這種情況。”
“不知道。”楚國華搖搖頭，“我不知道你遇見了什麼難題。”
“我只知道，你能看見的只是他讓你看見的。他若是不想讓你看見，你什麼也看不到。”
不想讓你看見，你就看不見。
柳震細細品味這句話，同時，他的好奇心也越來越重。
“師父，他是什麼來歷？”
“這個嘛，我不方便說，他想告訴你們的時候你們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