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桉洗完澡出來,謝流風遊戲已經打完了,手機扔在一旁。
這樣子一看就是輸了,而且還不止輸了一把。
許清桉笑了一下,問:“怎麼不打了?”
“碰見傻逼了”謝流風咬牙道“那麼菜出來打什麼遊戲,氣死我了,睡覺了。”
說著他把浴巾扯下來,扔在一旁,大剌剌的開始裸睡,許清桉看著他那不安分的睡姿,幾步過去掀開被子。
“你幹什麼?”謝流風不爽道。
“你說呢?”許清桉手在他背上劃過“想不想來?”
謝流風火被點起,將被子蹬到一旁,說:“上來。”
許清桉聞言笑了一下,解開浴巾扔在一旁,直接翻身而上,壓在謝流風身上。
“艹,你下去”謝流風喘著氣,看著許清桉,唇角勾起一絲壞笑,說“今天晚上我要在上面。”
“你說什麼?”許清桉以為自己聽錯了。
“我說,小爺我要睡你”謝流風重複道。
許清桉直接笑了出來,他看著謝流風的表情,彷彿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你確定?”
“有什麼不確定的,本少爺說出去的話絕對沒有假的”謝流風大言不慚道。
許清桉這會兒也不著急了,翻身下來靠在床頭,眼神打量著謝流風,從上到下,來來回回。
謝流風被許清桉看的心裡有些發毛,他故意挺了挺胸膛,說:“看什麼看,是羨慕我六塊腹肌,還是我這完美的人魚線……”
“我用羨慕你?”許清桉輕嗤“你有的我什麼沒有,你沒有的我也有。”
“艹,老子沒有什麼?”謝流風怒道,事關尊嚴,他勢必要問個清楚。
許清桉戲謔的眼神在他下身掃過,在謝流風再次炸毛前,他幽幽道:“腦子。”
“你才沒腦子呢!”謝流風怒罵“你別給我轉移話題,我要睡你,現在。”
“好啊!老規矩,你贏了我就答應你,要是你輸了,那你就老老實實的,別一天想那些不切實際的”許清桉說。
“好啊,來就來”謝流風完全不怵。
許清桉說的老規矩就是兩人打一架,誰贏了誰就在床上說了算,雖然前幾次他總是輸給許清桉,但謝流風堅信那是因為許清桉偷襲他,不然以他的身體怎麼可能打不過一直待在醫院和實驗室的許清桉。
謝流風說著做出攻擊的姿態,突然,他趁著許清桉不注意,一條腿先掃了上去,許清桉眼疾手快,不僅躲過謝流風的偷襲,還一招把對方鉗制住。
兩人你來我往,就在那張死寬的床上打了起來,被子很快被扔在地上,咚的一聲,手機也被扔下去了。
幾個回合下來,謝流風被許清桉牢牢壓住。
“艹,你玩陰的啊,有本事換個地方我們重來”謝流風喘著氣,頭髮凌亂,不服的罵道。
“願賭服輸,你別耍賴”許清桉連氣都沒喘“換個地方也一樣,你什麼才能明白,你根本打不過我。”
“你……”謝流風氣急,突然伸手一拳往許清桉臉上招呼。
許清桉躲開,臉冷了下來,他捏著謝流風剛才出拳的手,咬著牙森然道“我看你是欠收拾。”
說著他拿過床頭的領帶,把謝流風雙手綁了起來。
“艹,你還敢綁小爺”謝流風掙扎著,用腿去踹許清桉。
許清桉直接跪坐在他腿上,讓他無法動彈,等手固定好,許清桉伸手捏著謝流風臉,惡狠狠吻了上去。
不一會兒,臥室裡喘息聲,叫罵聲,交織在一起。
謝流風臨睡過去也沒想明白,他怎麼就打不過許清桉呢!
許清桉要是知道謝流風的想法,定會冷哼一聲,他一臺手術少則站幾個小時,長則十幾個,二十幾個小時,沒有強悍的體力根本支撐不下來。
謝流風還真當他是鑽在醫院和實驗室的書呆子不成?
不過以前鍛鍊是為了身體和工作,現在又多了一份樂趣,許清桉想著伸手摸了摸一旁睡著的謝流風的臉頰。
謝流風就算睡著臉也是臭的,他皺著眉嘟囔了句什麼,然後伸手拍掉了許清桉的手。
許清桉嘖了一聲,心道,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
轉眼快要過年了,喬洛手頭上的工作也處理的差不多了,沈淮作為大老闆,到了年終也挺忙的,還有頻繁的出差,兩人最近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很多。
晚上,喬洛正抱著阿白看電視,沈淮的影片打過來了。
“幹什麼呢?”沈淮問。
“看電視”喬洛說著把阿白往上抱了一點,給沈淮看“和阿白一起。”
“我後天就回來了”沈淮沒搭理那隻傻貓,繼續說。
喬洛睜大眼睛,笑了起來“要我去接你嗎?”
“不用了,外面太冷了”沈淮說“我回來帶你去吃飯,好不好?”
“好呀”喬洛說。
“想我嗎?”沈淮看著螢幕裡喬洛瑩白的小臉,心裡想的厲害。
“當然想啊!每天都想”喬洛眼睛還盯著電視,說的有些不走心。
沈淮當然察覺到自己男朋友並沒有嘴上說的那麼想自己,心裡有點不爽,又說了幾句,掛了影片,沈淮趕緊給助理打電話,讓他把機票改簽。
喬洛不知道沈淮這麼敏感,他其實也不是不想沈淮,只是沈淮每天給他打影片,都要問自己想不想他,說多了,喬洛就顯得有些敷衍了。
不過喬洛很快為自己的敷衍付出了代價,第二天一大早,喬洛睡的迷迷糊糊,也沒注意到門口的動靜。
突然,臥室門被開啟,緊接著又關上,喬洛稍微撐起身子,疑惑的向門口看去,立馬瞪大了眼睛。
門口的人不是沈淮又是誰,沈淮大概是剛進來,衣服都沒換,臉上還有淡淡的疲色,他身上裹著室外的寒意,和喬洛接了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