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寶!你這等廢物竟然有靈寶!”顧飛鵬的雙眼怒目圓睜,臉上的表情因為憤怒而變得扭曲,他扯著嗓子,歇斯底里地大聲說道。
公孫明只是微微一笑,嘴角輕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淡定和笑意,彷彿對顧飛鵬的怒吼毫不在意。
光團在公孫明手中靜靜地懸浮著,微微地閃爍著奇異而神秘的光芒,彷彿是一個沉睡中的精靈,等待著被喚醒。公孫明凝視著手中的光團,眼神中透露出一種堅定和決然,他深吸一口氣,然後朝著顧飛鵬的方向輕輕地推送出去。那光團起初如同一個悠然自得的舞者,以緩慢而優雅的姿態在空中飛行著。
然而,轉眼間,它就像是被注入了強大的力量,速度越來越快,如同一道疾馳的閃電,凌厲而迅猛。可憐的顧飛鵬,在這突如其來的變化中驚愕不已,等他回過神來,想要進行躲避時,卻發現已經為時已晚。
顧飛鵬瞪大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中蹦出,死死地凝視著那不斷變大的光團。他的瞳孔在極度的驚恐中漸漸擴張,每一絲細微的變化都透露著無法抑制的懼怕。那恐懼仿若洶湧澎湃的潮水一般,源源不斷地湧上他的心頭,使他的身體情不自禁地顫抖起來,彷彿風中搖擺的枯葉。
就在這驚心動魄的一刻,一股堪稱狂暴至極的能量,宛如火山驟然噴發那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瞬間在顧飛鵬的胸前猛然炸開。
頓時間,顧飛鵬站在那片被風暴肆虐的荒原上,他的身體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緊緊包裹,彷彿置身於一個巨大的旋渦之中。這股能量的衝擊力之強,讓他幾乎無法站立,只能勉強用雙手支撐著膝蓋,以抵抗那股似乎要將他撕裂的力量。
天空中,烏雲密佈,電閃雷鳴,彷彿是上蒼在憤怒地咆哮。狂風如刀,割裂著一切阻擋在它面前的物體,連堅硬的岩石在這股力量面前也顯得脆弱不堪。飛沙走石,遮天蔽日,整個世界都被這股力量攪得天翻地覆。
這股衝擊宛如毀天滅地的颶風般洶湧而至。在能量席捲的地方,風雲變色,狂風怒吼,如同一頭兇猛的巨獸,肆意咆哮著。飛沙走石,遮天蔽日,彷彿世界末日來臨一般。整個小天地都在這股能量的強烈影響下,開始不由自主地劇烈搖晃起來。那模樣恰似風中殘燭,搖搖欲墜,彷彿隨時都可能會土崩瓦解,徹底崩塌,令人心驚膽戰。
處於爆炸中心的顧飛鵬感受無比強烈,仿若身處在熊熊煉獄之中,被無盡的恐懼與絕望所籠罩。顧飛鵬能感覺到自已的內力在這股能量的衝擊下開始沸騰,彷彿要衝破他的身體,與外界的能量相抗衡。他的經脈在劇烈的震動中彷彿要斷裂,他只覺察到一股極端強大的力量仿若洶湧澎湃的怒濤一般,以風馳電掣、銳不可當之勢急速地剝奪他的生機。就在這同一時刻,他體內的靈力亦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那般,不停地翻湧著、肆虐著、爆炸著,那股狂暴的力量彷彿要將他的身軀狠狠地撕裂開來。
濃煙瀰漫,塵霧滾滾,仿若洶湧的波濤,席捲整片小天地,使其都變得灰濛濛的,一片迷濛。隨著時間的推移,煙塵緩緩消散,宛如薄紗逐漸褪去。在這迷濛之中,一個身影搖搖晃晃、踉踉蹌蹌地站立著,此人正是公孫明。
至於那顧飛鵬,已然在適才那驚天動地、震耳欲聾的爆炸中,失去了所有的生機,身軀直挺挺地倒伏在那片殘破不堪的土地上,恰似被抽離了靈魂,變得毫無生氣、死氣沉沉。公孫明目光沉痛地凝望著那具毫無生命跡象的遺體,眼中流露出一絲悲哀與無奈之情。他緩緩地、深深地撥出一口氣,那口氣飽含著他內心的倦怠與釋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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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孫明的身體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他的意識在這一刻變得模糊,但他的求生意志卻異常強烈。他能感覺到自已的內力在體內亂竄,彷彿有無數的針在刺痛著他的經脈。他的胸口像是被重錘擊中,每一次呼吸都伴隨著劇烈的疼痛。
儘管如此,公孫明並沒有放棄。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右手捂住胸口,試圖緩解那股撕裂般的痛楚。他的左手緊緊按在地面上,指尖深深地嵌入泥土之中,彷彿這樣就能找到一絲支撐的力量。然而,他的身體卻像是失去了所有的力量,軟綿綿地倒下,再也無法支撐起自已沉重的身軀。
在剛剛的爆炸中,公孫明不僅承受了巨大的衝擊力,更因為強行融合兩種截然不同的力量,導致他的經脈受到了嚴重的損傷。他的臉色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嘴角的鮮血不斷地溢位,滴落在他那已經破爛不堪的衣襟上。
儘管身體已經到了極限,公孫明還是咬緊牙關,強忍著劇痛,艱難地挪動著身體。他知道自已不能就這樣倒下,他必須儘快療傷,否則後果不堪設想。終於,他找到了一個相對安全的位置,盤腿坐定,開始閉目運功。
他的雙手放在膝上,掌心向上,指尖輕輕觸碰,形成了一個微妙的姿勢。公孫明開始深呼吸,每一次吸氣都儘量讓自已的肺部充滿空氣,每一次呼氣都儘可能地將體內的雜氣排出。他的呼吸逐漸變得有節奏,彷彿與周圍的自然環境融為一體。
隨著呼吸的深入,公孫明開始引導體內的內力沿著特定的經脈路線運轉。他能感覺到那些紊亂的內力在自已的引導下逐漸平息,開始有序地流動。他的內力在經脈中緩緩流動,就像是涓涓細流,慢慢地修復著那些受損的經脈。
在這個過程中,公孫明的臉色逐漸從蒼白轉為紅潤,他的呼吸也變得更加平穩。他知道,這個過程需要時間,需要耐心,更需要堅強的意志。他閉上眼睛,全心全意地投入到療傷之中,外界的一切彷彿都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