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一槍擊中膝蓋的男人跪倒在牆角,捂著出血的傷口。
面容扭曲,十分痛苦地說道:
“你居然有槍,你個王八蛋,你居然真敢打我,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這個體育生平日裡囂張跋扈慣了,但此刻面對持有槍械的林業,他的囂張氣焰似乎並未完全消散。
彷彿還沒有適應末世的殘酷規則。
然而,一旁的那個俄羅斯壯漢卻早已認清了現狀。
他從頭到尾都沒有和林業頂過一句嘴,只是默默地站在那裡觀察著一切。
當林業拿出槍械時,他眼中閃過一絲震驚。
作為外國人,他知道華國的槍械管理是非常嚴格的,即便是在他們自已的國家有槍械許可證。
到了華國也是無法使用槍械的。
他不禁好奇,這個看似普通的學生究竟是如何做到私藏槍械的。
但此刻並不是深究這個問題的時候,因為林業已經再次發話了。
他舉著槍,對準那個還在牆角痛苦呻吟的體育生,冷冷地說道:
“你不是很重視你兄弟的性命嗎?現在我給你個機會,你可以用你的命來換他的命。只要你肯讓我用這槍爆了你的頭,接下來我就會用疫苗治好你那即將變異的兄弟。”
林業所說的兄弟,指的是那個躺在地上痛苦低吼的體育生。
雖然這個人之前挑釁過林業,但對於林業這種級別的人來說,他根本不在乎這些小事。
只要面前這個男人真的願意用自已的命去換他兄弟的命,林業會毫不猶豫地用疫苗拯救那個即將喪屍變異的傢伙。
然而,不出林業所料的是,那個剛才還在譴責林業沒有人性的體育生此刻卻沉默了。
他彷彿想象到了子彈穿越腦袋、血漿四濺的恐怖畫面,一瞬間渾身發汗,再也顧不上膝蓋的疼痛了。
他沉默不語,顯然是被林業的提議嚇到了。
看到這一幕的林業早已預料到了結果,他笑了笑說道:
“我們該走了,留下這兩個傢伙在這等死吧。”
緊接著,他帶著蘇可、韓寧、那對姐妹花以及俄羅斯壯漢離開了這個房間。
只留下那兩個體育生在裡面——一個被廢了膝蓋、痛苦地蹲在牆角沉默不語。
另一個躺在地上不斷嘶吼、逐漸長出鋒利牙齒的傢伙則在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在離開之前,林業還不忘記貼心地鎖上門。
這樣做可以確保屋內的結局如他所願——
那個被廢了膝蓋的體育生,最終將親眼目睹自已心心念唸的好兄弟變成喪屍後被吃掉。
這對於他來說或許是一種殘酷的懲罰。
但在這個末世之中,誰又能保證自已能夠全身而退呢?
林業一行人離開後,房間內的氣氛變得更加壓抑和恐怖。
那個被廢了膝蓋的體育生只能無助地蹲在牆角,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兄弟在痛苦中掙扎變異。
他心中的恐懼和愧疚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煎熬。
而那個即將變成喪屍的體育生則在地板上痛苦地翻滾著,他的嘶吼聲越來越微弱,但牙齒卻越來越鋒利。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個即將變異的體育生終於停止了掙扎和嘶吼。
他的雙眼變得赤紅而渾濁,身體也開始發生異變。原本健碩的肌肉逐漸萎縮變形,面板變得青紫且佈滿皺紋。
他張開嘴巴露出鋒利的牙齒和長長的舌頭,彷彿已經變成了一隻兇猛的野獸。
而那個被廢了膝蓋的體育生此刻已經徹底崩潰了。恐懼開始蔓延!
他開始後悔自已之前的囂張和魯莽行為,如果當初能夠低調一些、友善一些或許就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但現實是殘酷的,他已經沒有機會去彌補自已的過錯了。
無錯書吧最終,在那個變異的體育生撲向他的時候,他只能無力地閉上眼睛等待死亡的降臨。
“啊啊啊!”
“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