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啥?放心,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你也可以親我兩次,時長隨你,我都可以”
徐璐臉皮就像是城牆一般厚,讓王豔感到一陣無力。
“你別玩過火了,否則葉凌天那裡我就不能保證了”
王豔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人畜無害的小白兔—徐璐,用冰冷命令的口吻威脅她,
“啊?我就喜歡你這副霸氣的模樣,愛死你了。不過你現在覺得我對你的興趣大,還是對葉凌天興趣大呢?”
靠北,王豔真是怕了她了,沒想到連葉凌天都拿捏不了他了。
“人就活一次,錢再多,不追求自己的的所愛,那也白搭,心動的感覺是再多的金錢都發不出的聲音。”
王豔一整個無語了,沒想到自己穿書過來還能被人拿捏了。
兩人再次肩並肩地來到圍著蘇凡的那個人堆,看到白靈煙依舊像是哭喪一樣地哭嚎,而白天雄在不斷試圖將其拉離,但都徒勞無功,畫面心酸卻又好笑。
而在遠離這片人群的一個角落,他是一名年輕的音樂師,他專門在會場上放著悠揚輕鬆的音樂來調節氣氛。
他一直愛慕著白靈煙,此次能夠謀到這麼一份好差事也多虧了她的推薦,他看著這一幕,心中感傷不已,他深諳放手才是愛的道理,於是他打算成全白靈煙。
“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不痛快……”
粗獷豪放的聲音迴盪在會場中,配上“靈煙哭靈”的畫面,一下子就惹起所有人的爆笑。
“是哪個王八蛋放的配樂?”
白天雄氣急敗壞,真是東牆不倒倒西牆,不過接下來的音樂讓他的臉變得更黑了,
“愛情不是你想賣,想買就能賣”
“……”
“這場鬧劇也該結束了吧。璐璐,我們走。”
葉凌天自從來到這裡就一直面無表情,但此刻浮現出了少有的不耐煩,似乎已經被這個一坨屎似的宴會給敗壞心情。
”走什麼?虧你還是個少爺?壽誕都不送些賀禮就想走,沒家教的東西”
蘇凡勉強清醒,並不打算就這麼讓葉凌天大勝而歸。
“哦?你這麼自信,那一定是有珍奇的寶貝能獻給白伯父咯?”
“那是自然,就是不知道堂堂葉家大少有沒有我準備的東西珍貴”
蘇凡立刻從一旁的桌子上拿出了一個禮盒,從裡面小心翼翼拿出了一尊玉石雕像,那雕像和之前王豔她們在地攤上見到的截然不同。
玉石純白裡透碧綠,是個小孩模樣,扎著兩個小辮子,呈小跑的姿勢,手上還拿著一隻糖葫蘆,彷彿在街上逛街,生動形象,栩栩如生。
“我滴個媽呀,這是什麼炸裂的料子雕成的,白綠紅能同時出現,看這手法,估計也是出自名家”
“我還真就是不信了,能有料子天然就這樣?依我看,不是拼接,就是用顏料沁進去的”
一個不信邪的大叔向蘇凡借來那尊娃娃玉雕,掏出放大鏡仔細檢查每一個角落,尤其是那顏色交匯的邊界。
大家也都知道這位是鑑定玉石的行家,於是也沒有出聲打擾。
其中最開心的莫過於白天雄,甚至都對蘇凡這個臭小子刮目相看,無論他們怎麼爭鬥,怎麼攀比,最終受益的還是自己。
現在他有了另一個想法:也不能太舔著葉家那小子,如果沒個蘇凡給他找麻煩,怎麼體現他的體貼入微。
“唉,前半生白活了,這麼好的料子還真是頭一遭”
那個專家依依不捨地將這尊玉雕還回蘇凡,
“請白伯父命名”
白天雄再一次成為了全場的焦點,這種久違的感覺在這次宴會中他都差點以為再也感受不到了:這小子還挺上道 !
“既然這是個娃娃,頭扎兩小辮,手拿糖葫蘆,成奔跑態勢,似乎很著急的樣子”
“那就叫他:葫蘆娃救爺爺吧!”
“哎呀,我的媽呀,不愧是白家掌權人,學識淵博得不得了哇,引經據典,恰如其分,沒幾十年的腦血栓……呸,沒幾十年的智慧積澱,怎麼想得出來這種名字?”
此刻music及時響起,
“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該說不說,主角不愧是主角,這機緣運氣真是不得了,給坨屎他都能從裡面篩出金子。
蘇凡此時風頭無兩,恨不得把這尊“葫蘆娃救爺爺”的雕塑傳下去讓每個人觀摩一下。
畢竟他為了獲得這尊玉雕,都快要把身邊朋友的錢借完了,就連白靈煙也出了好幾十萬,攏共用了一百萬才淘到這價值千萬的玉雕。
白天雄滿面春光地想要從蘇凡手上接過這價值不菲的玉雕,
“爺爺在此”
葉凌天拿著一尊老態龍鍾,皺紋滿臉,佝僂如駝峰,甚至手上還拄著一根柺杖的玉雕,面帶戲謔地朝手拿葫蘆娃玉雕的蘇凡大喊,
“乖孫子找爺爺幹什麼?這麼著急,是屎拉在褲子上了嗎?放心,爺爺給你擦屁股!”
白天雄一聽這話,立刻就變得生怕沾上什麼晦氣似的,將那尊玉雕塞回蘇凡的懷裡。
蘇凡定睛一看,這不就是自己之前在那地攤上差點淘來的,本應該屬於自己的玉雕嗎?
葉凌天特意花大價錢把這尊玉雕買下,就是為了殺人誅心,還有意外之喜倒是他沒有想過的。
“這東西很珍貴吧?它的價值應該在蘇凡的那尊玉雕之上吧?”
葉凌天忽然提高了音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
其實兩個物件的價值在伯仲之間,不過葉凌天有身份加持,因此也得到了大多數人的支援。
“可惜呢,它在我們葉家眼裡就是個這個”
葉凌天指了指自己的小拇指蓋,隨後把那尊玉雕重重一砸,碎了一地,他不好意思地向白天雄道了個歉,
“白伯父,抱歉啊,有一些宵小非要挑釁我們葉家,為了儲存家族的名譽,我只能以這種方式來展示他所謂的寶貝有多麼可笑”
白天雄嘴角一抽,看著滿臉無辜,歉意都快要溢位來的葉凌天。
蠢蠢欲動的巴掌再次握緊成拳頭:好小子,今年春晚沒你我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