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袁繪聲繪色的講述下,所有人都不可置信的看向陳申。
這傢伙,真的一個人,打死了巨狼!
簡直叫人不敢相信!
但不相信,也得相信,這就是事實,擺在眾人眼前。
陳申受到了英雄般的禮遇。
黃敏醫生,小心的處理傷口。
還有女人,給陳申喂水果,擦身上的血漬。
“陳申,這個小西紅柿是汪阿姨送你的,說有利補血,你嚐嚐,唉,你別動啊,我餵你。”
陳申聽到喂,當即裝起了大爺,張口,讓張佩杉纖纖玉指送入自已口中。
“陳申,這裡我幫你剪開了,這衣服反正都沒用了。”
“嗯,黃醫生,您隨意,看著來,汪老師那邊怎麼樣?”
“有些發燒,但已經吃藥了。”
“放心吧,性命應該能保住,就是失去一隻手,失血嚴重,汪老師這個年紀,受這麼大罪,怕是要少活好多年哦。”
後背傳來摩擦。
“陳申,沒弄疼你吧。”
程玲手上拿著一條沾血的毛巾,她負責給陳申擦身上血漬。
你哥嗖的,你個小妖精!
你那是給我擦血嗎?你那是讓我噴鼻血好不好!
“沒有,你接著弄,弄的很好。”
郭軍拿著陳申的直奧杆,胡嬌嬌拿著一塊溼巾,捏著鼻子,正在給陳申的棍棒擦去汙穢。
“陳申,你到底捅什麼了?怎麼這麼臭!”
胡嬌嬌不滿的說道。
陳申不敢說拿直奧杆捅了巨狼肛門,這話要是說了,胡嬌嬌估計就不給自已擦棍棒了。
“也不知那大狗吃了什麼,估計吃屎了,狗改不了吃屎嘛,我一棍捅它嘴巴里,就變這麼滂臭了。”
胡嬌嬌一臉嫌棄,換了一張溼巾,繼續擦洗。
郭軍注意到陳申直奧杆變得有些輕微彎曲,直奧杆變曲奧杆了。
問道:“小陳,你是用了多大力啊,實心的,都給你打彎了。”
陳申張口,故作疼痛,不便行動,吃下張佩杉喂來的小西紅柿後,說道:
“性命攸關,吃奶的勁都使出來了。”
眾人點頭,也是,不這麼大力,差點把鐵棍都打斷,又怎麼能打死巨狼呢。
翟鍾輝弟弟被巨狼咬死,而陳申給他弟弟報了仇,算的上是翟鍾輝的大恩人。
他看陳申的眼神,充滿著感激。
想到自已要給弟弟報仇,卻一點不頂用,而陳申,一人一棒,就把那種怪物打殺了。
小心的詢問道:“陳教練,你是拳擊教練,練家子,你能教我們一兩招嗎?”
只有真正碰過的人,才知道那頭巨狼是多麼的恐怖,他真的很想從陳申這裡學個一招半式,不讓自已以後,還是那麼的沒用。
現在陳申身邊,可是圍著很多人的。
有朱四,有翟鍾輝,有馮老闆,有張天明,有吳國鎮,還有很多一二單元業主。
可謂是眾星捧月,翟鍾輝話一出口,眾人立馬附和道:
“對啊,陳教練,你就教我們一兩招吧。”
“小陳,教我們一手吧,我們這些普通人,沒有一兩招防身,太危險了。”
“陳申,你就教教我們吧。”
感受著後背傳來的摩擦,還有眾人請求,盛情難卻,陳申感覺自已有些被架在火上烤了。
都怪自已多嘴!
咱那是教人打拳嗎?咱那是教貴婦們如何減脂!
還是黃敏醫生貼心,訓斥道:“瞎起鬨什麼?沒看到小陳身上全是傷嗎?我傷口還沒有處理完呢。”
這時候,眾人才想起,陳申還是有傷在身的人呢,臉上難免露出失望的表情。
感受著眾人失望的情緒,陳申想了想,說道:“也不是什麼都教不了。”
失望瞬間變為歡喜。
“學武這個東西,要從小練,細的真的沒法講,大家也來不及從頭學的。”
“而且我學的技戰法,那都是針對人的,郭叔,這次戰鬥,我有一點小發現。”
郭軍好奇道:“哦?怎麼說?”
陳申將這次戰鬥經過,和眾人詳細說了說。
陳申將之前,自已的失敗戰鬥,總結,拿出來當反面教材。
“我一開始把對手當人,想著敲狗腦袋,幾棒子下去,它沒什麼事,我倒是弄了一身傷。”
“後來我發現,不應該把它當人,每個動物,都有每個動物的弱點。”
“狗的祖先是狼,狼有什麼弱點,狗都有,銅頭鐵骨豆腐腰。”
“打頭打身體,都是錯誤的。”
“要打它腿,打它鼻子,打它腰!”
“針對每個動物的弱點下手,才是最好的攻擊手段。”
眾人豎起耳朵,認真的聽著,一個字都不肯放過,這可是陳申用命換來的寶貴經驗啊。
當陳申說完,所有人都似乎有所領悟,有種撥開雲霧見青天的趕腳。
翟鍾輝激動說道:“原來是這樣,當時我拿著鐵棍,也是想打巨狼腦袋的,結果棍子太短,被它咬住了。”
“那時候,我就應該打它腿!”
朱四懊惱的拍了拍自已頭,說道:“我真是太笨了,想著劃脖子,給它放放血。”
“那時候,小翟已經控制了它的嘴巴,我應該跳起來,砍它的鼻子的!”
“鼻子那裡,可沒有毛髮這些,也可以砍它的眼睛,唉,我怎麼沒有想到呢!”
所有人,在聽完陳申針對巨狼弱點下手的講解後,突然覺得,自已要是下次遇到,這麼做,似乎也能打敗巨狼。
唯有郭軍哼了一聲道:“想屁吃呢!陳申能做到,那是他,你們能一樣嗎?”
“遇到這樣的怪物,普通人,一個人是對付不了的,蠻幹,只有死的下場。”
郭軍的話,讓眾人的興奮勁,一下子就被澆滅了。
是啊,能一樣麼,陳申被巨狼撞了,一點事沒有,自已骨頭都裂了。
朱四撓了撓頭。
黃敏將陳申最後一道傷口包紮好後,讓陳申多注意休息,就匆匆離開,他還要看一下汪老師那邊情況。
陳申被太多人眾星拱月的圍著,覺得很是不自在,隨便找了個理由,回返自已三單元區域。
陳申穿著衣服看不出來,但給陳申擦血漬的程玲,早已透過觸感,特別是那些被黃醫生剪開的地方,露出的肌肉,讓程玲清楚瞭解到,這具身體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爆炸力量。
路上,迫不及待的程玲,就小聲的,拐彎抹角的提出了請求。
想要和陳申切磋一下武藝。
陳申看向不遠處的張佩杉,裝了起來。
“程玲,我想你一定是誤會了,我可是一個純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