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被撞飛在牆壁上。
拳擊披風和MMA拳擊散打訓練服,多處裂開。
鮮血四溢,將衣服染紅。
好在,進口護具,高價拳王同款護具就是不一樣。
有它擋著,陳申所受的傷,都是皮外傷,沒有深可見骨的重傷或致命傷。
大口喘息著,額頭有鮮血流淌下來,將陳申右眼染紅。
反觀巨狼,似乎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還是那麼的生龍活虎,遊走在陳申周圍,尋找一擊殺死麵前獵物的機會。
“對手力量很大,不能與之角力。”
“利用技巧,躲避傷害,尋找破綻,伺機發動攻擊。”
“我是這麼做了,但最後,還是敗了。”
“一力降十會,一力壓十技。”
“嘿嘿。”
“為什麼業餘拳擊比賽分10個級別,職業拳擊比賽分17個級別。”
“就因為這個。”
“在絕對力量面前,再多技巧也是白搭啊。”
感受著身體傳來的陣陣痛楚,陳申的精神,陷入某種恍惚狀態。
巨狼很敏銳,立刻發現陳申思緒飄飛,不夠專注的破綻。
瞬間撲咬過來。
“普通人徒手能不能打贏狼?”
“呵呵,陳申,你這個問題很有趣。”
“我先說結論,人的勝算更大。”
“為什麼這麼說呢。”
“首先在體型上,大部分狼的體重只有60斤左右,基本上相當於中型犬,而成年男性體重大概在140斤左右,體型差距如此大的情況下,人類基本處於碾壓之勢。”
“就算是不會格鬥的普通人,抓住狼的一條腿提起來,使勁摔,它也不是人的對手。”
“而就算沒有體型優勢,人類的勝算任然不低。”
“原因是狼的攻擊手段非常單一。”
“它和狗一樣,犬科動物的爪子不會收縮,短而鈍。”
“這就意味著狼的進攻手段只有撕咬,只有嘴。”
“陳申,你要知道,動物都有結構上的缺點,而人幾乎沒有。”
“人的先天結構很完美,用兩小臂護住脖子,然後把自已也當成野獸,可以打要害,插眼睛,掰嘴,插嘴,鼻孔,打鼻尖,掰四肢關節,打腰等。”
“人類可以一隻腳踩住動物一隻爪子,另一隻腳跺肚子,甚至跳起來砸,動物會嗎?”
“不要把動物當人,要去結合它的身體結構與之搏鬥。”
“動物的身體結構,註定了,它有太多弱點!”
“要痛擊它的弱點!”
陳申好像看到小時候,那時候不懂事,詢問何叔的幼稚問題。
“結合身體結構嗎?”
“狗的祖先是狼。”
“銅頭鐵骨豆腐腰。”
“所以我打頭,選擇了最錯誤的攻擊部位啊。”
陳申的雙眼,似是被點燃了,不再迷茫,變得明亮透徹!
“結合身體結構的話,那你的弱點,可就太多了!”
“打你麻桿腿,橫掃千軍!”
直奧杆,揮出。
嗷嗚~
巨狼,疼的嗷嗷叫,止住了前進的腳步。
“打你鼻子,一柱擎天!”
鐵棍捅出,正中鼻頭。
狗的鼻腔很脆弱,撞擊會導致鼻甲骨斷裂,鼻腔周圍軟組織及血管破裂,血液湧出,導致呼吸道阻塞,造成呼吸不暢,嚴重可因血液嗆到,窒息死亡。
巨狼受到重擊,兩個爪子不停的扒拉鼻子,哀嚎連連。
“打你肚子,豆腐腰!”
巨狼破綻大開。
陳申跳了起來,用盡所有力氣,鐵棒擊打在巨狼腰間。
狗和狼一樣,狼的弱點狗全有。
最脆弱的部位就是它們的肚子,它們的腹部因為沒有肋骨的保護,只有柔軟的肌肉,所以大力攻擊,就可能會出現脾臟出血或者內臟受損情況。
這一棒重擊下去,巨狼一下子就軟了。
再也站立不住,躺在地上,哀叫連連,四腿亂踢。
趁你病要你命!
陳申揮舞著直奧杆,朝著巨狼肚子就是一頓暴力輸出,筆直的直奧杆都打的有些輕微彎曲。
“土豆是吧。”
“每次上電梯,都朝我旺旺叫!”
“奶奶的,要不是怕賠錢,早就想這麼幹了!”
“叫你不牽繩,叫你上電梯!”
喪彪要是聽的懂陳申的話,一定會瘋狂解釋求饒。
別打了,別打了,我叫土豆,我叫土豆,不叫喪彪。
不牽繩和上電梯,不能怪我啊。
我以前叫,不是罵人,是在喊您哥。
巨狼發出的哀嚎,叫聲讓陳申很熟悉。
就是那種狗子被車撞了下,或者被壓到腳趾了,發出來的那種淒厲慘叫。
呃呃呃~嗚嗚嗚~哼哼哼~嗬嗬嗬~
不過叫聲更尖銳,更大聲。
隨著陳申不斷的痛擊巨狼腹部,慘叫聲變得越來越低,直到巨狼再也叫不出聲來。
口鼻溢血,兩眼泛白,四肢不動。
“死了嗎?”
陳申不放心,掀起巨狼的尾巴,尾巴很粗很長,像是一大捆稻草。
直奧杆,對準巨狼肛門,一下子捅了進去。
巨狼抽搐。
“果然沒死!”
鬣狗之所以能稱為“非洲二哥”,是因為它掌握了一種神技,那就是掏肛。
這是一種非常陰險的招數,如果鬣狗的目標是一頭強壯的公牛,那麼只要趁公牛不注意的時候,從公牛的肛門進行偷襲,那麼這頭公牛就會很快倒地,沒有辦法進行反抗,最後淪為鬣狗的食物。
肛門,對任何生物來說,都是它的弱點,哪怕對手有大象般巨大,這一弱點也不會改變。
直奧杆不停地攪動。
“大腸都給你攪爛嘍!”
巨狼再也不動了,任由陳申蹂躪,這次,陳申確定喪彪已死。
抽出髒兮兮的直奧杆,陳申一臉嫌棄,在巨狼肚子上擦了擦。
巨狼背上的毛很硬,像毛刷一樣,肚子上的毛卻短而綿軟,很順利的把一些黃白紅物擦掉,但那股臭烘烘的味道卻再難剔除掉。
解決巨狼,陳申趕忙去檢視汪老師情況。
剛剛戰鬥的時候,陳申有意識的避免戰鬥波及到汪老師那邊。
所以,汪老師還是保持原樣,癱靠在牆上。
“汪老師,汪老師?”
汪老師眼睛動了動。
陳申笑了。
“沒死,太好了。”
繃帶,紮緊斷臂,鎖住血液繼續流淌。
陳申背上汪孝平,看到餐廳上方吊扇掛著的包,也順手用直奧杆捅了下來,掛在脖子上。
“沒看到嗎?狗死了,捨不得走?”
“需要我請你?”
書房內的男人,這才晃過神來,跌跌撞撞的走出。
看陳申眼神,就像是看一頭人形暴龍!
這傢伙,竟然一個人,單槍匹馬,就把這樣的怪物解決了?
自已是在做夢嗎?
“我幫您背~”
“不用,把那幾盆蔬菜帶上。”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