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卿嘴角微微上揚,流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她輕盈地彎下腰,將嘴唇貼近主持人手中的話筒,柔聲說道:“非常感謝大家的喜愛,但接下來還有更為精彩的壓軸節目等待著大家,所以我就不再獻唱一曲了,再次感謝各位的捧場與讚賞。”話音落下,意卿優雅地朝著臺下深深鞠了一躬,隨後手持吉他,身姿灑脫地走下舞臺。
然而,在後臺的某個角落,杜若緊緊握起雙拳,眼神兇狠地凝視著意卿漸行漸遠的背影,滿臉怒容。而站在一旁的晴鳶,則用充滿欽佩的目光望著意卿離去的方向,眼中瀰漫著淡淡的敬意。杜若注意到晴鳶的表情,心生不滿,忍不住開口道:“學姐,你可別被她表面的光鮮亮麗所迷惑了!實際上,她最擅長賣弄風騷、勾引男人了!”
晴鳶轉頭看向杜若,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問道:“哦?何以見得呢?”她對杜若的說法半信半疑,畢竟在她的觀念中,能夠在舞臺上大放異彩的人必定具備相當的實力和魅力,絕不會如杜若所言那般不堪。
杜若環顧四周,確認四下無人後,壓低聲音湊近晴鳶的耳畔,悄聲說:“學姐,你有所不知啊,她在軍訓期間竟然公然勾引墨煜學長!要不是因為她不清楚墨煜學長是你心儀之人,恐怕還會變本加厲呢!而且,她不僅僅對學長下手,連教官也不放過!”
當這些話說出口時,原本心中還存有些許疑慮之人,此刻皆已打消所有顧慮。因為在她心裡,墨煜只屬於她一人,其他人休想染指!那個只會彈吉他的書呆子又算得了什麼呢?與自已相比簡直天差地別!
晴鳶滿臉怒容、惡狠狠地緊盯著意卿漸行漸遠的背影,但沒過多久便有人呼喊讓她登臺表演。於是晴鳶迅速收拾起臉上的猙獰神色,身著一襲精美的芭蕾舞裙登上舞臺,並朝著臺下張望尋覓起來。然而令她感到詫異的是,任憑其如何努力尋找,始終未能發現墨煜的蹤跡。
此時此刻,杜若卻仍舊靜靜地佇立於原地,嘴角泛起一抹冷嘲熱諷的笑容:“呵呵,意卿啊意卿,今日之事怪不得旁人,誰讓你如此引人矚目呢!”
而就在意卿走下舞臺之後不久,墨煜一行人也離開了禮堂。他們對這場演出毫無興趣,尤其是最後那個被稱為“壓軸”的節目更是提不起半點興致。畢竟他們此番前來的目的已然達成——只為目睹意卿的風采罷了。既然目標已經實現,那繼續留在這裡也就沒有任何意義可言了。
當意卿踏出禮堂時,目光所及之處便是那六位身影佇立於門外的臺階之上。彷彿早已等待多時一般,他們靜靜地站立著。
剛剛走出禮堂的意卿一眼便被墨煜捕捉到了視線。只見他緊緊地盯著自已,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與欣喜之情。此刻,意卿正揹著一把吉他,腳步略顯輕快地朝著他們緩緩奔跑而來。
隨著距離逐漸拉近,墨煜像是被一股無形的力量驅使般,不由自主地伸出手去接住了意卿背後的吉他。然而,沉浸在自已思緒中的意卿卻渾然不覺,依舊習慣性地將吉他遞給身旁的人。
這突如其來的舉動讓落稚魚和落庭桉驚愕不已,臉上滿是難以置信的神情;而初溪和陳暖盈則是帶著滿臉戲謔的笑容,宛如磕 CP 的狂熱粉絲一般注視著眼前的兩人。
相比之下,意九思卻是一臉疑惑地緊盯著意卿身後的墨煜,心中暗自思忖:“誰能告訴我為什麼會有一種被人橫刀奪愛、家被偷走的感覺呢?”這種奇怪的直覺讓他感到十分困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