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穎看到何父知道了真相,眼裡的狠厲一閃而過,“何恆,我也是這段時間才知道雨桐不是你的孩子。”
“何恆,你放心,雨桐會把你當親爸一樣對待的。”
何父見陳穎到這個地步了還這麼不要臉,陰著臉威脅,“陳穎,你真不想還錢?”
陳穎這時候知道何父不是開玩笑的了,心裡咯噔的一下,很明白除了給他錢別無他法。
陳穎想到自己銀行卡里沒有什麼錢,臉色就變得難看了,目光直直地看著何父,“何恆,好,我給你錢。”
陳穎看了一眼附近有沒有監控,發現沒有後鬆了一口氣,假裝從包包裡拿錢給他。
下一秒,陳穎從包包裡掏出了一把刀猛的往何父刺去,而她做夢都想不到的是,何父靈活地躲開了自己的刀。
何父見陳穎對自己下手,心裡拔涼拔涼的,他們沒離婚還是夫妻呢,竟然這麼快就要自己的命。
何父見陳穎沒了理智般,只能不停地躲了,在他眼看著自己就要刺傷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有一個根子。
何父急忙撿起來,不停地打著陳婷的手,企圖把手裡的刀打掉,只是可惜的是沒能把刀打掉。
陳穎發了狠一心想要殺了何父,只有他死了何局長才不會被挖出來。
她可不想局長夫人知道了,不好她不死也掉一層皮。
何父不停地跑,直到跑不動了就躲在了白雨桐的身後,還沒休息幾秒鐘就聽到了白雨桐的聲音了。
“媽,我把他抓住,你趕緊來。”
何父黑著臉,用力地掙脫了白雨桐的束縛,急忙跑了,可下一秒就聽到了悶哼一聲。
“雨桐,你沒事吧。”陳穎急忙鬆開了手裡的刀抱著白雨桐。
何父見狀,趕緊把刀踢走了,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陳穎,害人害己,現在好了吧,害了你自己的女兒。”
“何恆。是你害死了我的女兒。”
“陳穎,是你想要殺我。我才跑的。要不是你女兒拉著我,想讓我死在你手裡,我也不會掙脫,誰能想到她自己踉蹌跑到了你的面前。”
“陳穎,我只是讓你還我五十萬,可你倒好,為了那五十萬竟然要我的命,你心真狠。”
“何恆,是你的錯,要不是你讓我給錢,我也不會想要殺了你,雨桐是你害的。”
何父不想說話,閉上嘴巴防著陳穎。
何父是狠,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人。
何父休息夠了,報了警,好心地打了120。
等醫生到來的時候,白雨桐已經沒了性命。
何父站在旁邊看著陳穎痛哭,心裡說不出什麼感覺。
礙於白雨桐死了,他和陳穎都被警察抓走了,何父知道局長就是白雨桐的父親,心裡明白這一次凶多吉少了。
何父偷偷地給何軍發了資訊,把自己的事簡單地告訴了他,讓他知道自己不是殺人犯,他父親不是殺人犯。
何父跟著警察來到警察局,還沒說話就看到了局長,他冷哼一聲,看到白雨桐和局長長得有五分像。
何父沒說什麼就被關押起來了,還被逼著承認自己殺人了。
何軍和白雲初還有顧寒來到警局的時候,看到何父已經傷痕累累了。
何軍急忙上前扶著何父,“爸,你怎麼樣了?”
何父看到何軍,沒說一句話就暈過去了。
顧寒看到何父受了傷,,目光犀利地看著局長,“局長,你這是屈打成招啊,我手裡可是有陳穎殺害白雨桐的證據,還是局長覺得自己這是在替自己的女兒報仇?”
“局長,你要報仇就去找陳穎啊,是她誤殺了你們的女兒,怎麼,你們見何恆沒有靠山,就想要他的命?”
顧寒冷冷的話讓局長額頭上不停地流汗,想要解釋卻無從解釋。
顧寒說了有證據,那就是有證據,現在可想而知,毆打何父的事得罪了他們。
局長急忙道歉了,可他們沒有原諒局長,倒是讓司機送何父去醫院了。
何軍見何父被送走了,冷冷地看著局長,“何局長,何恆是我爸,他是沒怎麼照顧我,可他養了我這麼多年,他就是我爸。”
“你和陳穎鬼混的時候就沒有想過有一天事情會曝光,還是說,你們覺得這件事只要我爸死了,沒人知道白雨桐就是你的女兒了?”
何軍拍拍手,看到一個肥胖的女人進來。
女人來到陳穎的面前揚起手就是幾個嘴巴子,“好你個狐狸精,我還說那段時間為什麼他不回來,原來是和你鬼混了。”
女人見陳穎的臉都紅腫也不敢吭聲,而自己也打累了才放了陳穎。
女人來到局長的面前,吟著笑意,“何局長,你竟然在外面還有一個女兒,這件事你怎麼不告訴我,我可以和你慶祝。”
“何局長,明天會不會多出一個兒子?”
“上個月看你為了事情吃不下睡不著,原來是為了救你女兒出來啊,可是你怎麼忘記了,白雨桐可是傷了人。”
“看來你不想當局長了,那就換個人當吧。”
女人的話讓何局長的臉色變了,急忙道歉求饒了,只是何局長的道歉沒人理會。
女人正是局長夫人,當初局長還是一個小警察,恰巧局長夫人看上了他,央求父親同意。
後面局長夫人的夫人見她這麼喜歡何局長就同意了,也找了理由讓局長立功,沒多久當上了局長。
很多人都羨慕何局長,說他有一個廳長的岳父,仕途一片光明。
這也是何局長害怕局長夫人的原因,因為他現在的地位是局長夫人父親給的。
何局長礙於無奈,讓人把陳穎抓起來了,還讓人放了何父。
局長夫人見外人都在場,也沒有再刁難何局長,心裡想著白雨桐死了,陳穎也被抓了,根本就不可能破壞自己的幸福。
白雲初沒有理會他們,和何軍他們離開了這裡去了醫院。
剛才當何軍給她打電話的時候,她心裡就不安了,也曾想過不救何父,只是想到不想何玲玲沒了父親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