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喝,喝下去你的錢就回來了,你瞧瞧,錢在這裡呢,喝完就還給你”。傻柱又開啟一瓶農藥放在秦淮茹面前,
左手舉著全副家當一百多塊錢。
“給我,給我,這是我的錢,我的養老錢,嘻嘻,我喝,喝完要給我錢,把錢還給我”。秦淮茹先是伸手想要搶過傻柱左邊後的錢,
被傻柱躲開之後雙手端起那瓶農藥就咕嚕咕嚕的往肚裡嚥下。
早就發了瘋的秦淮茹,已經對刺鼻的味道失去了所有反應,喝完之後見傻柱將錢丟了過去,也是連忙從地上一張一張的將錢撿了起來。
雙手抱在懷裡如獲珍寶一樣咯咯咯的發出尖銳的笑聲。
“傻柱,你瘋了?你殺了我們,你也跑不掉!”。
“你也會死的,快,快鬆開我,我要去醫院”。棒梗嚇得屎尿橫飛,驚恐的哭喊道。
“你連男人都當不成了,又是個殘廢,每天跟著那些老男人廝混被人拿菸頭燙你身體”。
“你說說,你這樣活著有啥意思啊?還不如早死早解脫呢”。傻柱擔心棒梗吐出一些農藥之後死不掉,又拿出了一張牛皮紙,
開啟之後將裡面的老鼠藥全部用調羹碾碎倒入水杯當中,又找來一根棍子攥在手上。
“傻柱,我不想死,我寧願被老男人欺負,我也不想死,好死不如賴活著,傻柱,爸,爸,我不想死啊”。
“爸,放過我,我知道錯了,爸,你看在我媽的份上饒了我吧,嗚嗚嗚”。棒梗哪管得了那麼多,見到傻柱一門心思要弄死他,
也是拼命的在地上掙扎,奈何手腳各斷了一根筋,他的掙扎也是顯得格外的無用,只能不斷的透過言語試圖喚醒傻柱的“良知”。
“農藥都沒了,這是最後一份老鼠藥,本來是留給我自已的”。
“你不能在浪費了,不然的話我真的只能拿刀砍你脖子了”。傻柱語氣淡漠的蹲在棒梗身前。
“不,我不吃,我不想死,滾,你滾啊!!!”。棒梗像是發瘋了一樣不斷的左右搖晃,試圖想要將傻柱手中的水杯撞翻。
“那我只能打碎你的牙齒了,免得一會浪費了”。傻柱先將茶杯放好,緊接著舉起右手重重的將手中的木棍砸向棒梗的嘴。
砰的一聲,一股酸楚巨疼直衝棒梗的天靈蓋,嘴巴也隨之凹陷了下去,鮮紅的鮮血從嘴裡噴湧而出。
“嘔,啊.......啊”。還未等棒梗慘嚎幾聲,傻柱立馬扔掉木棍用右手掐住棒梗的脖子,左手拿起一旁的茶杯就朝著他的嘴裡灌去。
失去了牙齒的阻攔,傻柱幾乎要將茶杯插進棒梗的嘴裡,摻合老鼠藥的涼水也是在棒梗睜大雙眼的同時順著他的喉嚨流了進去。
“這就行了,呵呵,你陪陪你媽”。
“我得出去一趟”。傻柱將秦淮茹的手腳捆上,又拿出一塊抹布與膠帶將她的嘴纏得死死的,緊接著又將棒梗的嘴堵上。
拿起暖瓶往臉盆裡倒了一些熱水,清洗了手上的血跡之後穿上那件他以高價購買的棉絨大衣,拿起鏡子整理了一下儀容儀態,帶上帽子跟圍巾就走出了房門。
一路上頂著寒風與大雪蜷縮著身體走回了南鑼鼓巷,看著面前熟悉的街道與衚衕,眼睛也是逐漸通紅,淚水在從眼角處流落的時候也被凍成了冰霜。
來到95號院門口時壓低了帽簷,哆哆嗦嗦的從兜裡拿出一根菸叼在嘴上,又拿出打火機試圖要點燃嘴裡的煙,
奈何天氣過於寒冷,打火機怎麼打都打不著。
“喂,大爺,在室外這麼冷的天打火機是點不起來的,用這個吧”,一名二十出頭的男人遞來了一個火柴盒。
傻柱抬起頭看著面前的男人總覺得對方眉宇之間有些讓他熟悉的感覺,但也沒多想,接過火柴盒刺啦一下點燃了嘴裡的煙。
“給,你抽抽我這煙”、將煙盒拿出,抽出一根笑著遞給了對方。
“嚯,中華煙啊?大爺,你不會是區裡的什麼領導,來視察的吧?”。接過煙,男人笑呵呵的也點燃了一根。
“不是,我就是準備回家路過這裡,看著這個院子跟其他院不太一樣,好奇就停下看了兩眼”。
“這樣啊?這是幸福養老院,是南鑼鼓巷閻家酒樓的閻老闆開的,收留了不少困難家庭的孤寡老人,對了這院裡以前還住著一個大領導呢”。
“好像是以前第三軋鋼廠的保衛處處長,現在是啥職位我就不知道了”。
“是嗎?我好像聽說過,他叫馮斌是吧?”。傻柱咧嘴一笑。
“對對對,馮斌馮處長,當年抓敵特還上過報紙呢”。
“大爺,你是不知道啊,當年這個院裡不止有馮領導,還有一個叫傻柱的,唉,那個傻柱本來是個廚子,結果拉幫套把自個兒的人生都拉毀了”。
“當年啊......唉不說了不說了,我得回家吃飯了,我媽出來喊我了”。男人與傻柱在一個擋風處聊得正歡的時候就聽見不遠處傳來叫喊聲。
“那你快回去吃飯吧,別讓家裡人擔心了”。傻柱將菸頭扔掉之後裹上圍巾也準備回去與秦淮茹母子團圓。
“嘿,行,大爺,路上慢著點昂”。
“對了,大爺你叫啥啊?咱也算是認識一場,介紹一下,我叫劉天明”。劉天明忽然轉過頭喊住了即將轉身離開的傻柱。
“我叫許柱”。傻柱一愣,趕忙在腦海裡思考的一個姓氏,在第一時間反倒是想到了許大茂那張臉龐,本能的脫口而出。
“嘿,你名字也帶柱啊?哈哈,對不住對不住,大爺,我這人最欠”。劉天明撓著腦袋笑嘻嘻的衝著傻柱欠了欠身。
“沒事,我挺喜歡你這樣喜歡開玩笑的年輕人的,不過啊,以後千萬別跟領導幹部瞎說話,要謙卑一點,知道嗎?”。
“得,我知道了,大爺再見”。兩人道別之後,傻柱默默的低著頭準備朝著前方走去。
“媽,您出來幹啥啊?這麼冷的天,我就出來買包煙的工夫,這不就回來了嗎?”。
“哼,你這德行,天天一驚一乍的,嘴還欠,我就是怕你到處瞎溜達,萬一不小心得罪了住在95號院的閻家,到時候我跟你爹還得上門求人家高抬貴手呢”。身穿大紅色毛衣與風衣的一名婦女一臉無奈的說道。
“哪能啊,我又不是傻柱,我腦子可聰明著呢”。
“別跟我提傻柱這個名兒,我告訴你,劉天明,你敢讓我聽見這個名字,你就不是我劉桂芳的兒子!”。
“別別別,媽,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提那個名兒了,您別生氣了,這大過年的,咱先回去吃飯,吃飯要緊,別讓爸等著急了”。
劉天明自然是知道傻柱這個名字在母親心裡是多麼的令她厭惡,正因為母親年輕的時候被人帶去與其相過一次親,
從而導致傻柱當年每次出現各種奇怪的事情時,母親都會被人嘲笑。
正在埋頭朝著前方走去的傻柱忽然聽見身後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也是緩緩轉過身,看著那道紅色身影緩緩離去。
愣在原地好一會,傻柱再次低著頭雙手抱著身體朝著家裡走去。
待得他渾身已經被凍得冰涼的回到家裡,秦淮茹已經七竅流血的躺在了地上,而棒梗的死狀更為悽慘與驚恐。
那雙眼睛瞪得都快突出來了,被束縛的雙手也是因為掙扎導致草繩上已經佈滿了血跡,地上更是佈滿了鮮血與骯髒之物,
一股除了農藥之外的臭味也是在屋內傳播開來。
傻柱從一旁拿出一瓶煤油倒在了秦淮茹與棒梗的屍體上,緊接著點燃一根菸順勢將打火機扔了過去。
砰的一聲,一團烈火瞬間在屋內燃燒了起來。
深吸一口煙之後,傻柱拿起一旁剩餘一半的老鼠藥直接吞服進了嘴裡,又拿起農藥瓶發現裡面還剩下二兩的分量,索性也是仰著頭將其喝進了肚裡。
就這麼坐在床邊伸出被凍得發硬的手掌,藉助著面前的火焰取著暖。
“啊.......”十幾分鍾之後,傻柱感覺到肚子傳來一股絞疼,身體微微前傾,捂著肚子發出了悽慘的哀嚎。
隨著疼痛越發劇烈,傻柱跌倒在了冰涼的地面上,痛不欲生的痛感讓他身體也逐漸開始抽搐,嘴邊也開始吐著白沫以及一些鮮血。
緊接著開始尿血、便血,嘴巴也大口大口的開始吐血,意識逐漸開始模糊。
“死了就結束了,秦....秦淮茹”。傻柱在意識徹底消散之前緩緩舉起手掌伸向那兩具還在燃燒的的屍體,話落,手掌重重的落在了地面上。
(今天一共十七章,實在碼不動了,腦子有些發夢了,打字錯別字的頻率也高了,還剩最後一章交代主角的事蹟,兩千字內結束,放在明天睡醒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