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氏集團。
會議室裡,所有人聽到這聲音,都往門口看去。
只見男人一件黑色襯衣,一件墨綠色大衣,一條黑色西裝褲,此時正漫不經心走進來。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是歷總?
他不是死了嗎?
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蘇嘉言聽到男人聲音的那一刻,整個人身體直接僵住,目不轉睛看著走進來的男人。
她很怕這只是一個錯覺,一眨眼,人又不見了。
眼淚還是控制不住的啪嗒往下掉。
歷承澤走到蘇嘉言面前,“老婆,我回來了?”
身後跟著的歷一開口,這是斯特集團入股歷氏集團的檔案,你們都可以看一下。
在場的人聽到斯特集團,那不是國外的一家投資公司嗎?
市值不比歷氏集團低。
歷承賢上前開口,“哥,你這回來了怎麼也不和我們說一下,你看嫂子擔心你,這段時間茶飯不思的,真是辛苦嫂子了。”
歷承澤聽到這話,他知道這堂弟是什麼意思?
不過他沒有回答這問題,而是開口道,“今天的股東大會還要繼續嗎?”
這些股東看到正主來了,誰還敢繼續。
這歷總可不是厲副總,也不是那麼仁慈的人。
他們再不溜,就只有等著歷總秋後算賬。
一下子會議室裡就只剩下,歷松兩父子,還有蘇嘉言和歷承澤,歷一,林辰。
歷松看到這侄子回來了,心裡愈發的有點發怵。
歷承澤語氣淡淡,“歷副總,你還不走,這是有話要說?”
歷承賢什麼都沒有說,直接離開了這裡。
歷一他們也很識趣,很快離開了會議室。
歷承澤看著面前還呆住的女人,他早就想抱住她了。
心裡這樣想,手也這樣做了。
一把把女人擁入自已懷裡。
蘇嘉言聞到熟悉的松木香,這才有一絲真實感,她也回抱著他。
聲音顫抖著,“歷承澤,你是真的歷承澤對不對?”
歷承澤回道,嗯,老婆,我回來了,這段時間你受苦了。”
她聽到男人準確的回答,整個人抱著男人的手都緊了幾分。
歷承澤知道她這是害怕自已會消失,他也緊緊回抱住她,直到她哭累了,他才開口,“老婆,我們回家吧!”
蘇嘉言……
從他出事後,她每天都想聽到男人這樣說,“老婆,我們回家。”
沒想到,她真的等到了這一天。
歷承澤拉著她直接回了家。
林辰和歷一還想說,公司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但是想到他們澤哥應該是戀愛腦又發作了。
兩人只能看著他們澤哥和小嫂子離開。
歷承賢回到辦公室,直接把桌上的東西一把推倒掉在地上。
歷松進來剛好看到這一幕,他語氣小心道,“兒子,你看我們接下來要怎麼辦?”
“他回來,下一步肯定是要對付我們。”
歷承賢現在心裡本就很煩,現在聽到這話,整個人更加的不耐煩了,直接叫歷松滾。
歷松還想說什麼?
但是對上兒子狠厲的眼神,他只能不甘心的出了兒子辦公室。
水雲澗。
一個小時後,兩人回到水雲澗,蘇嘉言一直拉著他的手,深怕他再次消失。
歷承澤也回握住她,兩人回到家裡,老爺子看到進來的兩人,也是老淚縱橫。
特別是看到兩人拉著走進來的時候。
歷承澤走上前,叫了聲,“爺爺。老爺子擦了擦眼淚,“回來就好,回來了就好。”
老爺子抱著孫女到沙發坐下,蘇嘉言和歷承澤也坐到一旁。
歷承澤就把這段時間怎麼過來,又怎麼被司家主救下,還有司家主幫自已解毒的事都說了。
一個小時後,他們聽完歷承澤的敘述,這才知道,要是沒有司家主,只怕歷承澤現在早就是一具屍體了。
蘇嘉言神色有點複雜,畢竟之前自已從未叫過她一聲母親。
歷承澤知道她在想什麼?
這才開口道,“等這邊的事情解決,我陪你回一趟桃花谷吧!”
蘇嘉言點點頭,她看出歷承澤有事要和老頭子談,她上前抱著女兒,走到陽臺,把空間留給兩人。
歷承澤開口,“爺爺,對不起,讓你擔心了,還讓你差點白髮人送黑髮人。”
老爺子擺擺手,他開口道,“你是不是有關你二叔他們的事和我說?”
他點點頭,老爺子沒有聽他的計劃,只是語氣平靜道,“想做什麼就放手去做,爺爺不會怪你。”
歷承澤也不想讓老爺子傷心,但是有些事情就得快刀斬亂麻,不然留著到最後被禍害的是他們自已?
兩人又聊了一會,他才去找老婆和孩子。
時間過得很快,一眨眼就到了晚上,老爺子還是住在這裡,歷承澤不放心老爺子回去住。
幾人吃好飯,沒多久就回房了。
歷承澤開口,“老婆,孩子取名字了嗎?”
她笑著開口,“取了一個小名叫糖糖,大名等你和爺爺來取。”
歷承澤聽到老婆的話,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想到這他伸手去摸了摸她的腦袋。
歷承澤晚上給孩子洗澡,又是換衣服的雖然有點生疏,但是還是有條不紊的。
洗好澡又去給孩子衝奶粉,蘇嘉言想幫忙都幫不了。
男人直接開口,“老婆這段時間辛苦了,以後孩子和你就由我來照顧。”
蘇嘉言聽到男人的話,有點哭笑不得。
歷承澤把孩子哄睡好,蘇嘉言也洗漱好從浴室出來。
他這才進了浴室,蘇嘉言也跟著走了進去。
歷承澤知道她這還是害怕自已會不在。
他放好浴缸裡的水,脫掉衣服,蘇嘉言看著他後背的疤痕,後背沒有一塊好肉,全是皺皺巴巴的。
一看就是燙傷嚴重,她走上前,有些心疼的開口,“我幫你洗吧!”
歷承澤回道,“好。”
她走進浴缸,蘇嘉言伸手摸著他後背的疤痕,是那麼的燙手,那時的他該有多疼呀?
她上前抱住他後背,嘴唇吻在男人後背,眼淚也滴在他的後背上。
他彷彿被燙傷了一般。
歷承澤安慰道,“言言,老婆,我不疼的,真的,我不疼。”
蘇嘉言死死抱住男人,什麼都沒有說。
男人轉身抱著她坐到浴缸,浴缸裡的水溢位來一大片。
男人吻著她的眼淚,“”老婆,我真的不疼!”
看著她哭,他感覺心都要碎了。
他吻著女人柔軟的嘴唇,兩人四目相對,他們眼裡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