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垢臉色泛起一抹可疑的紅，微囧內心OS：兩個大男人這樣抱著不好吧。連忙開口道謝“多謝兄臺接住我。”又連忙掙脫懷抱如誤入虎穴又得生天的小兔。
覃徹搖搖頭溫和一笑“沒事不謝。”黑白無常一臉嫌棄，別裝噁心。被看著的人臉色又紅了紅。
君書吐了吐一嘴的土，飛太猛剎不住人直接彈跳出院子“我兔子那呢？\"
“擱我這抱著呢。\"宋傾傾掂了掂懷裡的兔子。“兔子沒事那邊的人好像要出事。”君書疑惑的轉頭，黑白無常圍那幹啥呢？不遠處黑白無常圍著跌坐在地上的成垢。成垢被壓迫的往後挪著。黑無常搖頭嘆息“哎~~~”白無常伸出蒼白的手拍拍成垢的肩膀。一臉的自求多福。
君書迷瞪著眼這是咋回事？宋傾傾也嘆口氣把兔子送還給君書邁步向那邊走去，君書也緊跟於身後。白無常星星眼看向走來的宋傾傾“老大!這小子知道的太多了”宋傾傾微笑著走過去，
“姐你笑的，好瘮人。”君書在宋傾傾旁邊咬耳朵\"收斂一下吧。”
“老大怎麼這個活人見到我們哥倆不怕呀!”
不怕個嘚喔。成垢：嗚嗚嗚黑白無常來了，哪是不是鬼門關啊？
成垢有些暈叨叨的，眼神逐漸渙散最後嘟喃一句“國師大人你也死了啊！”
“別暈啊！。”覃徹蹲地輕輕拍著成垢的臉。“搞什麼嘛?你們兩兄弟，被這麼多鬼投訴服務態度不好就不會改改嗎？”
黑無常用鼻孔出氣“老兄我們兩兄弟被那些個凡夫俗子傳的是兇悍醜陋無比，我們倆不這樣做感覺挺對不起他們這般幻想的。”
白無常胳膊撞了撞老哥。“哥你瞅瞅你本本上他壽命還有多少，咱要是給他嚇死了業績不就來了嗎？\"
“賞你一個暴力子，你要是嚇死大活人咱倆都得下忘川摸魚給鬼魂搓澡。”白無常撿起掉地上長長的假舌頭系在腰間捂著被黑老哥敲懵的腦袋。
“覃哥說的對，在怎麼說我們兩個也是英俊瀟灑風流倜儻玉樹臨風，哥勸你換個風格，咱倆在這樣下去都混不過牛頭馬面哥倆了。你還記得有回你帶著這個假舌頭含嘴裡去收一個小孩的時候，人家直接給你拽下來原地跳繩。咱也是走高顏值那一掛的別給自已招黑。牛頭馬面人家都業績榜刷第三了，咱哥倆一個第四一個第五是不是要散夥各幹各的？。記住咱們是一個tem.”
白無常捂著受傷的腦袋點點頭。
未發一言的宋傾傾蹲下給成垢把脈“受了些驚嚇，氣息脈絡沾染了鬼氣。”
黑白無常長舒一口氣。
“君書，你先隨黑白無常回去”君書抱著懷裡的兔子。“這兔子我能帶走嗎？”
宋傾傾點頭同意。
“既然選擇了鬼神這條路，你就是我鬼界罩著的人了，想做什麼就放心大膽的去做。我們鬼界不養鹹蛋。覃徹將我的書分幾本適合他修煉的給他，就算是見面禮了。”
“這裡沒有外人，我和你交個底。你這一身功德終究不是你的，煉化不好威脅生命，煉化好就可以為你所用，你先回鬼界好好修煉，時機到了我帶你去見一個人。”
君書沒有絲毫猶豫的答應了。撫摸著抱在懷裡的兔子。“好。”話音一落黑白無常君書消失不見。
“這小子呢？我猜測他應該知道你是閻王。”覃徹將地上的人抱起。
“這個好忽悠。”宋傾傾
“不用灌點孟婆湯？”
“不用，回府。”
宋傾傾邊走邊說。“通靈者都是看著鬼長大的，命不硬也長不到這麼大。咱幾個裡面最小的都有十幾萬歲了，一個小小凡人能挺到現在是挺難殺的。”
覃徹掂了掂懷裡的人“這凡間的國師是幹嘛的？”
“算卦祈福，破個人不能破的案子。”
........
國師府。此時天色漸亮。回溯過去的幾年不過凡塵的幾個時辰。
覃徹將人抱回自已房間出來和宋傾傾會面。
“生死簿上，沒有記載另外兩家滿門全滅的資訊。”宋傾傾在園中樹下翻看著生死簿。
覃徹走過去坐下從宋傾傾手裡接過生死簿。連續前前後後翻開了幾頁。
“陽壽未盡。身死靈魂不知去向，非人之所為。”
“等天亮去會會。”
雞鳴破曉。
國師府院中聚集了錦衣衛大理寺的幾方人馬。
“國師大人好。”眾人異口同聲。
宋傾傾微笑端莊點頭應下：“諸位大人無需多禮快快請起。”
“宋國師。”
怨鬼啊怎麼幽怨？宋傾傾循聲望去。杉上虎眼下青黑一片。
“走了也不知道叫我一聲我在劉府待了一晚上。”
宋傾傾看著鄒文，鄒文甩開粘在自已手臂上的林淨玉“不屬錦衣衛，無暇看管。”又看看一邊低頭踹石子的大理寺卿周陽。周陽錯愕的指著自已“我讓我的人叫了幾遍沒人應答就撤了。”
“所以，早上出發到現在你都沒有記起來少了個人？”宋傾傾問向旁邊的蘇伯星。
“虎子哥，聽我狡辯嘛。”
“我知道，外編人員你們不用管人死活。”蘇伯星被這話一噎住。
杉上虎手指了指跟在宋傾傾旁邊一起出來的蘇伯星轉頭對宋傾傾說：“也不算一無所獲，在府上偏院找到了些藥方子。幾乎都是些治療風寒的藥。”話沒說完就被打斷。
“這劉府大公子病秧子傳言活不過十八歲，誒真就死在了十八歲這年。”杉上虎瞪了眼插話的錦衣衛“這些藥方我拿去給宮裡資深的大夫看過了。按照這樣的順序排下去幾個月換一個方子，不但不會治好風寒之症反而會因為前後藥方中幾位藥性相剋侵蝕五臟六腑。”
錦衣衛鄒文迅速奪過杉上虎手裡的藥方，周陽手慢無。
“看看看，你是大夫啊？可以看懂？”周陽氣的吹著八字鬍。
杉上虎眉毛下面兩蛋，直勾勾的看著宋傾傾。
宋傾傾？
“知道了知道了，你有一功給你記著呢。等案子結束了我和毒崽崽說說你轉正的事。”一語炸出兩個驚訝的人。
“嘿嘿嘿嘿國師真好。”杉上虎剛誇完國師就又有人巴結上來了。
林淨玉一把撒開鄒文的手臂在眾人詫異探究的眼神下開口“我立功也可以進錦衣衛嗎？”
宋傾傾微微一笑“當然.....”看了眼，眼神裡充滿期待的林淨玉接著道：“當然不行。”
如果可以看到狐狸尾巴此時林淨玉的尾巴一定是耷拉著的。
“但是。”林淨玉眼神一亮，我還有機會。“你可以說話不喘氣嗎？”
宋傾傾接著道：“昨日陛下已下詔書錦衣衛人員選拔提前三日考測你去報個名然後立個功說不準還真可以一飛沖天。”
林淨玉又問道：“哪裡報名？”
宋傾傾指了指鄒文。林淨玉立馬扭著腰肢又纏上了鄒文。
“一邊去”鄒文走到一邊才擺脫了林淨玉的糾纏。林淨玉壞笑嫵媚的又想貼上去聽到了鄒文的話才安安分分的坐在一邊。鄒文俏俏翻個白眼扯扯衣袖才道：“待會去錦衣衛報名。注意你和上司的距離。”
“喔!”林淨玉安安靜靜端坐應答。
插曲告一段落，一邊的杉上虎衝蘇伯星抬抬下巴。“咱們出來的時候可是三個人，沒發現現在少了一個嗎？”
“成垢呢？”蘇伯星恍然的拍了拍腦袋。
“怎麼沒見成垢，國師他不是跟你們一起去的嗎？”蘇伯星有些慌了。
這傻缺不會又跟不上節奏，掉哪個陰溝溝裡去了吧。蘇伯星在心裡猜測著。
“他估計還沒有起來，昨晚他帶著我們去到了劉府別院目睹了殺死劉夫人的兇手。”宋傾傾點到即止不再多言。又擺擺手“都別在院子裡呆呆站著了搬點東西坐過來，梳理一下案子。”
“劉府大公子死因和這些藥方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那這開藥方的人是誰？”眾人剛剛坐下屁股還沒有熱乎，宋傾傾就一語道出重點。
遠處傳來聲音：“白雲觀，醫女。滅人全府的是當朝探花郎。”
眾人齊齊看向聲音的來處。
成垢走上前先是對宋傾傾和比自已官位高的大人行了禮。
“成大人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不知何人挑起話頭。
“在下，自小就可視鬼物。”在場的人寂靜無聲。
“黑衣衛人數不過十幾，個個都有能人之處。”
成垢接著說道：“劉府大公子引領我們去了別院沒能救下她的母親。探花郎手刃劉夫人及劉府全門。”
“喔？這些都是鬼告訴你的。”
“證據呢？”
成垢點點頭。悠悠道：“醫女還在白雲觀行義診。抓到她不就水落石出了？”
眾人看向這裡話語權最高的國師。
宋傾傾“我推演過和昨晚所見都和成垢說的一致。”宋傾傾看向成垢。
成垢回以微笑。
宋傾傾吩咐道：“大理寺卿錦衣衛一同去趟白雲觀將醫女請過來。”
“是我等領命。”
院子裡頓時沒了一大半。連咋咋呼呼的杉上虎也蹭著隊伍去了。
其他人除成垢之外都被安排先一步去了其他兩個案發地點。
“國師你究竟是誰？”
“喔？你覺得我是誰。”宋傾傾提起桌上的茶壺倒了一杯遞給成垢。
“昨晚真實的想親身經歷過。而今日卻覺得就像幻覺一樣，”
“昨日的一切都是真的。”宋傾傾不打算瞞著他直接攤牌，就差點直接承認自已就是閻王了。
“黑白無常，劉君書從魂魄變成有肉體的鬼在到一場雨，和我頭上的包。在到黑白無常口中喊你的閻王。”
“所以你真的是閻王？”
宋傾傾點點頭。一副我就是的樣子，把成垢雷得茶杯都拿不穩了。
成垢星星眼看著宋傾傾，直把人看的懷疑自已。
閻王？不清楚呀！等等讓我在好好的看看，這青天白日的，真是活見鬼。
“如假包換。”宋傾傾踹了口茶吐出兩片茶葉。
“女閻王？”成垢不覺好笑。
“也有可能是男的，哈哈哈哈哈哈哈。”宋傾傾調笑自已。
“就算你是閻王那又如何？還不是保護一方的神，該受萬民敬仰。閻王建地府專門收拾壞人。”成垢這話說的全是肺腑之言。
人怕死，所以總會埋怨那個狠心腸索命的鬼，卻忘記若不是那鬼誰給你的這輩子和下輩子。
宋傾傾聽罷微愣。“你這言論離譜呀！和我探討一下就好，可別說出害人。”
成垢淡淡笑著有些落寞：“人到死都想在看看最愛的人。唯我這樣的異類，在這世間無父無母，一睜眼看到的就是別人要走完一生才可以看到的人。”
宋傾傾伸手摸著他的頭。“傻！你的隊友都是你的家人。”說完招呼著成垢出了國師府。
“走去另外兩戶人家的府上瞧瞧。”
熱鬧的街道上，他們二人衣著華麗很是惹眼。
“所以你真的是閻王？”成垢一路上都在問宋傾傾問題。
“對我就是閻王。”宋傾傾也不知道這個問題她究竟回答了好多遍。
“那你看看我還可以活多久？”說話的人帶著幾分落寞和孤單。
“查過了，生死簿上沒有你的名字。”
成垢假笑搖搖頭。“那我可以長生不老了喔。”
“不清楚。”宋傾傾抬眼看著遠處。
“你不怕我告訴別人，你是閻王嗎？”
“不怕！沒人信你。”宋傾傾轉頭看著旁邊小販攤上琳琅滿目的玩意。
“你知道我是什麼東西嗎？”成垢自嘲開口。
宋傾傾腳步一頓自然地轉身從腰間荷包取出銅錢就在旁邊攤子買了幾籠小籠包，並叫老闆打包好。
“你是成垢，你就是你自已。別人無可替代。”
“那你認識.......”話沒說完手裡就被宋傾傾塞了一包剛剛打包裝好的包子。
“認識什麼？”宋傾傾轉頭看向高了自已一個腦袋的人。
“沒什麼。你看前面就是金府。我們到了。”成垢看著眼前人明亮的晃眼眸子。
宋傾傾點點頭“走一起進去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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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垢篇
茫茫人海，我的好大哥我該怎麼尋你？
宋傾傾突然出現在成垢面前“請問這位有緣人，你掉的是我面前的這個金大哥還是我左手邊這個銀大哥？”
成垢貓貓撓臉
“是你呀！就是你這個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