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你又叫我來,是有何事?”孟方煦回到福壽堂,向孟老夫人和劉氏行禮請安後,不解地問道。
他剛把瑤兒送回去坐下休息,屁股還沒有坐熱呢,祖母就派人去叫他了,也不知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是關於你那一妻一妾的事。”孟老夫人回道。“方煦,你不能因太過迷戀許氏,就被矇蔽了雙眼,這女人可不簡單,心機著呢,昨日她擺明是故意陷害香羅。”
聞言,孟方煦皺眉。怎麼又是說這事!
“祖母,到底要說多少次,你才肯相信瑤兒是無辜的,才能不再誤會瑤兒,瑤兒她不是這樣的人,她這人單純善良著呢,她不會當眾故意陷害梁香羅的。”孟方煦一臉無奈地叫道。
孟老夫人和劉氏都要氣死了,一起指著他罵道:“你糊塗啊!”
“你真是被豬油蒙了心了……還是許氏那狐狸精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了!”劉氏伸長手指著兒子,真想去到兒子身前,戳他的頭一下。
“我……”
“罷了!不說這事了!”孟老夫人舉起手,做出打斷的動作。
她會如此,是看孫子擰緊了眉頭,想要反駁兒媳婦,心想現在他被許芊瑤迷得厲害,再對他說什麼他也聽不進去,反倒讓他生厭,還是算了,日後再找機會讓他看清許芊瑤的真面目,時間長了這狐狸精總是會把狐狸尾巴露出來的。
劉氏本不解婆婆怎麼突然作罷,但看到婆婆遞來的眼神後,立即明白了,點了頭。
孟方煦見祖母和母親不說了,鬆了口氣,她們這樣,讓他很有壓力。
“方煦,你去見過香羅,跟她道過歉了嗎?”孟老夫人突然想起梁香羅,詢問道。“納妾宴上發生了那樣的事,你該向她好好道歉,求得她原諒的。”
“我知道,但我之前一直在忙,還不得空去找梁氏道歉,之後我會找時間去邀月苑,向她道歉的。”孟方煦道。
想起梁香羅,他是愧疚的,昨日的事是他的錯,叫她受了很大的委屈,該向她好好道歉的,但他之前真的一直在忙,不得空去找她道歉。
“向她道什麼歉!”沒想到劉氏竟一臉反對的叫道。“是她該向方煦道歉才對,方煦可是她的夫,她怎能當眾潑他一臉茶,讓他丟臉死了,還不知那些親朋背地裡會怎麼笑話方煦呢!”
想起這事,她就氣得要死!
兒媳婦昨日所為實在可惡!
要知道兒子可是她,乃至整個侯府的寶貝,她和過世的丈夫,還有婆婆,以及過世的公公都從來沒有打過兒子一下,更別提是潑他一臉茶了,下人就更不用說了,稍敢對兒子不敬,都是一頓好打。
兒媳婦她怎敢那般對兒子!賤人……
“香羅昨日那般對方煦,也是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情有可原!”孟老夫人道。
她雖也生氣孫媳婦昨日那般對孫子,但她知道不能全怪梁香羅,梁香羅也是無奈之舉,都是許芊瑤惹出來的,要怪該怪許芊瑤。
“我也覺得梁氏情有可原,母親,你就別生她的氣了!”孟方煦因對梁香羅心有愧疚,點頭贊同了祖母的話,對母親勸道。
“難得你小子會為香羅說話。”孟老夫人笑道,老臉上閃過一抹喜悅。“方煦,你要記住,無論你有多喜歡、寵愛許氏,香羅才是你的正妻,她才是你最重要的女人,而且她是個極好的賢內助,她能幫到你,你要好好待她!”
孟方煦點頭,若梁香羅能改變對他的態度,他是願意好好待她的。
想到那張豔冠群芳,美若天仙的牡丹面,想到她昨日的盛裝打扮,美得令天地萬物都失色了,孟方煦的心一陣激盪,像失控了一樣,突然怦怦狂跳起來。
“母親,別隻想著讓方煦去跟梁氏道歉,讓方煦好好待她,咱們也得叫梁氏來好好敲打一番,讓她謹記方煦是她的夫,是她的一層天,她對他要恭敬、要服從,怎可當眾潑他一臉茶,讓他丟死人。
咱們要警告她,讓她以後不許再這樣了,不然一定嚴懲不怠,給她上家法。”劉氏還是很氣梁香羅當眾潑兒子滿臉茶的事,對婆婆道。
孟老夫人想了想,點了頭,“你說的對,確實是需要敲打敲打香羅,昨日雖事出有因,但她對方煦這個態度可不行。”
孟方煦沒有阻止母親和祖母敲打梁香羅,他雖因昨日的事對梁香羅心有愧疚,且對梁香羅心動了,但他對梁香羅對他的態度一直是有意見的。
他也算得上是天之驕子了,而且他是被眾人捧在手心長大的,從來沒有人敢像梁香羅那般對他,她傷害了他的驕傲。
她確實需要被母親和祖母敲打敲打。
無錯書吧“我派人把梁香羅叫來,和你母親敲打她後,你就站出來護著她,為她說好話,讓她感激你。這樣你向她道歉,她會接受的,並會跟你和好,願意跟你做一對恩愛夫妻,你們就能圓房,早日給我生孫子……
雖然許氏已有了你的孩子,但她始終是個妾,你得有和正妻生的孩子,侯府將來要有正妻的兒子繼承……而且咱們侯府人丁太單薄了,只有你一個男丁,你一定要多生子嗣。”孟老夫人看向孫子道。
孟方煦點頭答應,他現在一點也不排斥跟梁香羅圓房,也不排斥跟梁香羅生孩子,相反他現在很樂意跟梁香羅圓房,跟梁香羅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