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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灰小夥被病嬌竹馬強制愛24

季家兩兄弟聞言均是一愣,對視一眼之後,季伯睿像是收到某種授意,推開年邁的顧伯就要往裡闖。

“我不信,爸爸怎麼可能會不願意見我們?一定是你們從中作梗。”

季伯強也說:“就算爸爸不願意見我們,也得讓我們悄悄看一眼他老人家才能放心啊。”

顧伯被他們推得趔趄,差點跌倒,被一旁的鏢哥扶住。

誰知顧伯突然推開鏢哥,哐地一聲跪在地上,放聲大哭。

“兩位少爺,請你們放過老爺吧,他都已經病成這樣,就別再逼他了,就算你們想要股權轉讓書也不急在這一時吧?老爺好歹是你們的親生父親,把他逼死了你們真的會心安嗎?”

季伯強和季伯睿沒想到他會突然來這麼一下,一時愣在原地。

其他病房的人聽到響動紛紛走出來看,走廊裡一下熱鬧起來。

“這兩個人怎麼回事?怎麼讓那個老人給他們下跪?來逼債的?”

“什麼逼債?那間病房裡的病人已經住了快兩個月了,平時都是這位老管家陪著,那兩個是病人的兒子,每次來都能聽見他們在裡面大呼小叫,好像是逼他爸分遺產。”

“這也太不孝了,老人家還沒死呢,看他們穿得人模狗樣的,怎麼能幹出這種事?”

“我怎麼看那個人眼熟,好像在電視上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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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說好像還真是,那不就是季氏集團的總裁嗎?這麼說裡面住的是季氏的董事長?”

一聽說還是名人,眾人紛紛拿出手機拍照,季伯強和季伯睿哪裡還敢呆在這裡,恨恨地瞪了一眼還跪在地上的顧伯,捂著臉落荒而逃。

兩人離開醫院,季伯睿灰頭土臉地問:“現在怎麼辦?”

季伯強也一臉凝重,“你先回去,等我再想想。”

告別季伯強,季伯睿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便一個人開車回了酒吧。

這個時間華燈初上,夜生活還沒真正開始,酒吧位置又比較偏,除了門口停了幾臺車,一個人影也不見。

季伯睿把車停在後巷,沉著臉向酒吧後門走去。

誰知他還沒走到門口,就被人套上麻袋一頓拳打腳踢。

“誰?他媽的誰?有種別矇住老子眼睛。”開始的時候他還叫囂兩句,隨著身上的拳頭越落越狠,他才忍不住邊叫邊求饒,“別打了別打了,有話好好說,我身上有錢,我有錢,我把錢都給你們,求求你們別打了。”

對方終於住了手,季伯睿突然眼前一亮,待適應光線,便見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皮笑肉不笑站在自已面前。

“季三少,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兄弟們找了你這麼多次都說沒錢,挨頓打就有錢了,既然有錢就趕緊把欠的還上吧。”

“邵總?你們這是幹什麼?”看清眼前是討債公司的人,季伯睿的臉沉了下來,“好歹我也是季重星的兒子,你還怕我賴賬不成?”

討債公司的人以前也會三天兩頭來找他麻煩,但是對他還算尊重,季伯睿自以為是顯貴,哪裡被人這麼打過?一時氣得咬牙切齒。

那位被叫邵總的胖子輕蔑一笑,“我看新聞了,你爸都要死了你還沒拿到錢?要是再拖,我們只能去療養院找季老爺子要了。”

“他不是還沒死嗎?”季伯睿煩躁地吼:“你們急什麼?我每個月的利息不是都按時給你們了嗎?”

這幾年他酒吧的收益和股份分紅幾乎都給了高利貸,他們還想怎麼樣?

邵總嘬著牙花子想了一會兒,面色陰沉道:

“季三少,不是我們不信你,一個多億不是小數目,說好一年還,您拖了一年又一年,我們只是小公司,能有幾個一億?如果是小數目,我也不會親自來找您不是?我看明白了,不給您點兒壓力您是不會還錢的。”

他說著,向手下揚了揚下巴,幾個人七手八腳將季伯睿的右手按在地上。

“你們要幹什麼?”

不祥的預感襲上心頭,季伯睿拼命掙扎,卻哪裡掙得脫幾個大漢的桎梏。

“噓——”邵總蹲在他身前,將食指豎在嘴邊,做了個熄聲的手勢。

“咱們爺們點兒,別大呼小叫的,這次就要你一根手指,但你要是再不還錢,下次我就不敢保證切哪兒了。”

一把單刃匕首豎著插入他的指間,季伯睿嚇得尖叫著求饒,全身顫抖,最後兩腿間湧出一股熱流,直接被嚇尿了褲子。

“邵總,邵哥,再給我點時間,不就是一個億麼,我有,我有。”

邵總停下動作,嘆氣道:

“老弟啊,不逼你一下你是真不還錢啊,說吧,你哪來一個億?”

“我沒有但是季氏有,我知道他們有一筆專案啟動資金還沒支付,我先支出來還你,一個星期,最多一個星期,邵哥,再給我一個機會。”季伯睿聲淚俱下地祈求。

“就一個星期,我再信你一次。”邵總用刀背拍了拍他的臉,一招手,帶著手下揚長而去。

季伯睿緩了半個小時才勉強自已站起來,他低頭看了看尿溼的西褲,罵了一句,也沒去酒吧,轉身開車走了。

他不知道的是,剛才小巷裡發生的一切都被季明宸派來跟蹤他的保鏢拍了下來,此時已經傳到季明宸手機裡。

和白嘉仙一起看完影片,季明宸長舒口氣,高興地在白嘉仙臉上親了個響兒,“就知道他有貓膩。”

“可他只是欠了錢,挪用公款也只是說說,季氏內部都是他們的人,我們拿不到證據。”白嘉仙皺著小臉,不明白季明宸在高興個啥。

“我們不需要證據,”季明宸冷笑,“想要股票下跌只需要一個醜聞,是不是真的不重要,只要民眾相信就行。”

看著他臉上與年紀不符的奸詐,白嘉仙由衷讚歎,“你真陰險。”

季明宸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對付陰險的人只能比他更陰險,現在就差季伯強了,他這個人城府很深,警惕性也高,派出去的保鏢被他發現了,應該很難再抓住他的把柄。”

像是想到了什麼,白嘉仙不確定地舉起手,“我好像知道去哪兒能抓到他的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