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餓了嗎?”alpha嗓音溫和。
徐單抹去他的眼淚,她的後頸處還殘留著牙印。
蘭斯小聲說道,含著委屈,“可...可我就想黏著你。”
“老公?”
蘭斯仰頭親著她的嘴角,頭髮間還帶著鳶尾的甜膩花香。
徐單垂眸,“黏我?”
alpha抬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手心的溫度越發滾燙,“這到底誰身體有問題?”
突然的資訊素從空氣中大量出現,蘭斯眨了眨眼,儘管alpha的資訊素他非常熟悉,卻依舊讓他下意識緊繃。
“怕傷到我?”
oga聲音越發軟,身體無力地貼在她身上,頭埋在她的脖頸處。
溫熱的呼吸若有若無地灑在alpha剛剛被咬過的腺體上,徐單閉了閉眼。
突然,徐單被舔了一下。她呼吸一窒。
alpha身體硬得不像話,像是實在無法忍受,將oga輕輕推開放在沙發上,拿出抑制劑。
蘭斯猝不及防跟alpha分開,抬眸就看見alpha手腳利落地拿出了抑制劑。
oga根本沒有力氣從沙發上起來,他看上去有些不滿,“標記不比這個好用嗎?”
“我怕我忍不住。”alpha說道。
蘭斯愣了一下,過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對於oga而言,標記就能滿足他們。而對alpha而言,這只是個開胃菜。
“你要是注意一點,應該不會有事。”蘭斯小聲說道,眸光水潤,飽滿的唇因為緊張而留下了牙印。
聽到這句話,alpha輕笑了一下,彷彿在笑他想得過於天真。
“你是不是把我想得過於崇高了?注意這兩個字,我恐怕注意不了。”
易感期的alpha只會發瘋一般地想要佔有oga,徐單隻能控制自已不標記他。
一旦踩過了這條線,徐單沒法保證自已會做出什麼事情。
蘭斯趴在沙發上,伸手抓住alpha的衣服,“那你就打算抱著我過這七天?”
抑制劑注射完後,alpha冷靜下來。
她沒回答,只是起身去了廚房。
躺在沙發上的蘭斯想到剛剛坐在alpha身上時碰到的那處,眼睛裡溼得不行。
即使是跪坐在她腿上……蘭斯目光投向廚房的alpha,氣息有些不穩。
她忍得住,並不代表oga可以忍得住。
易感期到了最為嚴重的那一天,徐單把自已關在側臥裡,碎髮黏在額上。
alpha靠在床頭,身上燙得不行。
門口出現驚呼聲,和玻璃杯的破碎聲,徐單微微蹙眉。
她起身走到門口開啟門,“怎麼了?”
她盯著眼前的一切,顯然是oga打碎了玻璃杯。
聽到聲音,蘭斯抬眸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你看上去不大好。”
oga只穿著輕薄的睡衣,屋內很暖。
alpha走過去將地上的狼藉處理好,“還好,過了今天會好很多。”
她看上去很平靜,一如往常那樣。
蘭斯握住她的手臂,小聲問她,“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徐單側身望他,良久出聲,“你想怎麼幫?”
蘭斯紅了臉,吶吶道,“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去臥室好好待著。”徐單將手抽出來,俯身親了親他的嘴角。她的呼吸很燙,蘭斯被觸碰到的手微微蜷縮了一下。
alpha站直身子,oga攥住她手臂上的衣服,緩慢地抬頭看她,聲音越發軟,“我可以的。我問過醫生。”
“你...你別太過分就行。”蘭斯像是撒嬌一樣扯了扯她的袖子。
“聽話。”徐單沒有接受他的建議,“我還並非飢不擇食,這幾年都是這樣過來的,這一天與以往並沒有區別。”
alpha牽住他的手往主臥去,資訊素影響下,alpha甚至挨近了他。
“進去好好待著。”
只站在門口的alpha剛剛鬆開他的手,卻被oga拉了進來。
徐單一個踉蹌,差點把人撲在地上。
“什麼聽話嘛,我都是你的oga了,為什麼還要像之前那樣。如果真要這樣的話,那你後面易感期不是都要一個人過嗎?”
蘭斯趁她不注意,將人拉了進來。
主臥基本上都按照oga的喜好佈置,按照以前,徐單都不會踏進來一步。
她呼吸有些凌亂,定定看了他片刻。
過了許久。
alpha幾乎將蘭斯抱在懷中,她低頭細細親著他的肌膚,一寸一寸碾磨。腰間的手燙得他顫抖,被緊箍著。難言的酥軟接著蔓延到四肢神經。
接著,無法呼吸的吻讓他推搡著她的肩膀,稀碎的低吟從口中溢位,“唔...”
徐單沒有再繼續下去,只是埋在他的脖頸處平息慾望。
她倆十指交叉,oga後背與alpha緊緊貼著。蘭斯微微抿唇,碧色的眼眸含著水潤,似乎不滿alpha這種點到為止的行為。
他翻身對著她,兩人鼻尖相抵,alpha眼眸收縮了一下,唇線緊繃著。
徐單以為是自已抱著他讓他不舒服,慢慢鬆開她的手,想要平躺著。
蘭斯卻抱著她的腰,也沒做出讓她為難的事情,“你有想過名字嗎?我去問醫院型別,他不告訴我。”
“但是隻有一個。”
oga軟聲問道,蹭了蹭她的鎖骨。他的呼吸也同樣有些凌亂,眸中的渴望催促著他親近alpha。
“還沒...”alpha喉嚨滑動了一下,壓低了聲音,“過幾天我告訴你。”
蘭斯彎了彎唇角,抬眸闖入她灰色熾熱的瞳孔中,“嗯”
……
易感期過後,徐單恢復了正常,而蘭斯卻越發粘人。
同樣,他的情緒也開始多變了起來。多愁善感,眼淚也時不時從眼眶掉落出來。
徐父曾一度以為徐單又欺負了蘭斯,把徐單叫到家裡進行了家庭會議。他顯然不想看到跟自已一個性別的oga落到跟他之前一樣的下場。
這場會議並沒有徐父想得那樣圓滿,中途他被徐序帶走安撫,而徐單滿臉平靜地離開。
回到家的徐單看到罪魁禍首,有些摸不著頭腦。
“你說什麼”
多愁善感的蘭斯莫名顫抖了一下,他躊躇著,慢吞吞說了剛剛的話,“我們離婚。”
“你說什麼”alpha像是沒聽清楚一樣,再次詢問了一次。
蘭斯莫名顫抖了一下,他躊躇著,慢吞吞說了剛剛的話,“我們離婚。”
看著他眼尾的紅暈,像是又哭了一場一樣,楚楚可憐地看著她,漂亮的眼睛裡溼漉漉的,彷彿眨眨眼,下一秒又要哭下來。
“離婚?離婚還想找誰?”徐單拉過他的手,為他倒了一杯水。
“反正不要找你,你又開始待在公司不回來,還不允許我發脾氣嗎?”
徐單輕聲笑了笑,指掌裹住他的手指,俯身親暱地親了親他的眼尾,“除了離婚,還想做什麼?”
蘭斯輕輕一顫,微冷的唇貼上他的唇,又軟又想要更加深入。
蘭斯眼眸微闊,打溼的睫毛微微顫抖。徐單輕而易舉地撬開他的齒貝,溫柔地輕吻著他,卻不斷汲取他的氣息。
過了許久,oga依偎在alpha懷裡,雙手抱著她的脖頸,眼淚嘩嘩地掉下來,“都怪你,我都變胖了好多。”
“他們說,oga不好看了,alpha會出軌。”
“你這幾天加班,是不是嫌棄我不好看了?”
徐單默然了一下,她想到前天晚上oga跟自已聊別的東西,觀點不一致,氣得要離婚。
如今又因為變胖了而哭得不停。
alpha灰眸中含著無奈,“不會嫌棄。”
“可你為什麼猶豫了一分鐘。”蘭斯仰頭盯著她,眉眼哀怨,話語有些咄咄逼人。
alpha垂眸注視他,音調純正溫和,“我在想,蘭斯還要哭多久。”
她抬手撫摸他的側臉,輕聲詢問,“在焦慮什麼?真的在焦慮我會嫌棄你嗎?”
蘭斯咬了咬她手指,漂亮的眼眸中氣鼓鼓的,“你還真要嫌棄我?”
alpha眸光閃了閃,突然笑了起來。
蘭斯不明所以,鬆開嘴。又以為她在嘲諷自已,氣的想要起身離開。
她抱著他的腰,蘭斯並沒有如願。
“我們還沒有結束剛剛的話題。”alpha聲音淡淡的,沒有剛剛的笑意。
“所以請告訴我,離婚這兩個字是什麼意思?”
蘭斯僵了一下,他討好地回抱她,“沒有什麼意思。”
“蘭斯,我喜歡你並不是假的。同樣,我愛你。”
“所以不要再拿這件事來試探我。”
徐單撫摸他的後背,“如果你想要什麼答案,可以直接問我。我並不會欺騙你,拐彎抹角只會讓你感受到累意。”
她垂眸注視他,眸中含著溫和,“無論你做什麼事情,我都會原諒你。”
“包括你可能喜歡上了其他的alpha。”
蘭斯瞪大眼睛,抬手捂住了她的嘴,“什麼叫我可能喜歡上了其他的alpha,你不要汙衊我。”
“那你為什麼想要離婚?”alpha面上難得出現不解,卻依舊溫和詢問。
她想不出來為什麼,只有一種可能,oga喜歡上了其他的alpha。
“我...我只想要你把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已……”oga吶吶道。
“我知道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