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點過來給我看看。”
封三叔做事還是很謹慎的,瞥了一眼面前的男人,直接說道。
下屬不敢怠慢,立刻取出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
“封總您試試看,這批貨還是很純的。”
眯了眯眼睛,封三叔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伸出手指,沾了一小塊白色粉末放在眼前打量。
他的舌頭動了動,頂了頂兩頰內側,皺著眉頭。
下屬有些緊張的吞了吞口水,手不由得顫了顫。
看著封三叔的表情變得有些奇怪,於是他額頭的汗水不自覺的冒了出來。
好在下一秒封三叔的表情緩和了不少,笑了一聲,“二狗,你這次乾的很不錯。”
見封三叔滿意了,二狗這才鬆了一大口氣,但他不敢邀功,“都是封總教的好。”
頓了頓,二狗看封三叔臉上滿是笑意,於是又開口問道:“那這次和緬國的交易,還是我去交接嗎?”
卻見封三叔伸手錶示制止,“不用,這次我親自來,這個新客戶要求很高的,這批白糖質量雖然好,但他可能還是會不滿意。”
二狗聽明白了,於是點了點頭,“那就辛苦封總了。”
......
雙方交接的時間地點很快定好。
“鐵頭,你小子機靈一點,這次交易成功了,咱能拿到不少報酬。”
二狗此時一副盛氣凌人的模樣,哪裡還有在封三叔面前的半分緊張卑微。
鐵頭聽到這話,十分緊張的點了點頭,“我明白,哥多虧你帶著我賺這個錢,要不然我娘肯定早就在醫院裡死了,我一定會好好幹的,哥你儘管吩咐我就好了。”
鐵頭膚色黢黑,看起來老實憨厚的樣子,一看就是長時間做農活的鄉下人。
被鐵頭捧著,二狗感到十分受用,抬著下巴一臉神氣,“你一直很聽話,放心,好處少不了你的。”
鐵頭急忙點點頭,然後就去收拾貨了。
二狗在一旁看著鐵頭收拾貨,收拾的越來越利落,於是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準備好了嗎?是時候出發了。”封三叔派人來催。
於是他們急忙將所有的貨收拾好了,出發趕往交易地點。
二狗看著對面一臉嚴肅的樣子,有些緊張,湊到封三叔身邊。
“封總,我怎麼感覺這次的人有點兇?”
封三叔卻笑了笑,“你這小子就是沒見識,有什麼可怕的。”
說著,封三叔把一批貨扔在了桌上,讓對方驗貨。
對方卻伸了伸手,說了一串讓人聽不懂的話。
封三叔皺了皺眉頭,看了一眼二狗,二狗急忙翻譯道:“他們說這次交易之前,需要先檢查一下我們這邊有沒有錄音錄影裝置。”
此言一出,背後的鐵頭面色一緊,不易察覺的嚥了一口口水。
“跟他們說,沒必要,我們這邊自己檢查過了。”
封三叔對自己的人還是十分有自信的,都是用了很久的人了,有著同生共死的交情。
二狗點點頭,替封三叔翻譯,卻見對方搖了搖頭。
封三叔一下子有些不爽了,但想著這次交易的金額之大,於是不耐煩的點了點頭。
於是對面拿出了掃描裝置,卻沒想到掃描裝置剛一亮出來,就顯示有錄音錄影裝置在附近。
警報聲響起,兩撥人頓時都慌亂了起來。
拿著掃描裝置的人直指鐵頭,嘴裡嘰裡呱啦的在說些什麼,封三叔雖然沒聽懂,但也能明白,鐵頭就是那個臥底。
“踏馬的,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小癟三,我看你是想死。”
封三叔沒有任何猶豫,一腳踹向了身後的鐵頭。
鐵頭躲閃不及,被狠狠的踹到在地。
重重的落地聲,讓二狗內心一緊,鐵頭是他帶來的人,卻沒想到是個臥底。
二狗的額頭冷汗直冒,心想著完蛋了,封三叔肯定會找他算賬。
於是二狗倒是插在了封三叔面前,跑到鐵頭那兒。
只見二狗從懷中掏出一把刀,狠狠的扎向鐵頭的手臂,直接將他的手給砍了下來。
隨後又是兩刀,將鐵頭的頭給砍了一半。
場面極其血腥暴力,血液四濺,染紅了地板。
“你這臭小子,老子好心帶著你,你居然敢玩這種臥底的把戲,真是不知好歹。”
說著二狗沒有猶豫,又給鐵頭來了兩刀,把他的腿也給砍斷了。
鐵頭忍不住的叫了起來,二狗卻還想再來兩刀,直接把他舌頭給割了。
他伸手去把鐵頭的舌頭給拽了出來,肩卻被封三叔給搭住了,“等一等。”
封三叔眯著眼睛看了一眼二狗,眼裡滿是狠厲,看的二狗一顫一顫的,頓時像狗一般,縮了縮,退到了一邊。
“你是誰派來的?說!”
封三叔從鞋邊掏出一把刀,直接狠狠的刺向距離鐵頭心臟幾厘米遠的地方。
鐵頭緊緊咬著牙,卻一聲不吭。
封三叔輕笑一聲,眼神變得更加狠毒,用力轉了轉匕首,似乎都能聽見血肉破碎的聲音了。
但是鐵頭還是沒有說一句話,只是這股劇痛讓他實在是受不了了,狠狠的咬著牙,就差把牙齒全部咬碎。
但封三叔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繼續給他來上了好幾刀。
每一刀都是劇痛,鐵頭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暈死過去,他很害怕自己撐不住,就說出來了,只見他心一狠,直接把自己的舌頭給咬斷了。
封三叔也震驚了,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嘴硬,看來是不會說了,於是直接給鐵頭心臟來了一刀,以此洩憤。
心臟破裂,鐵頭立刻就沒了呼吸,四肢無力癱在地上。
但封三叔的眼底沒有一絲波瀾,要不是因為這個時候在交易,封三叔才不會這麼痛快的讓他死掉。
但這次的交易顯然不可能再繼續了,就這樣,封三叔丟掉了一筆大單子。
“這就是你乾的好事。”
封三叔自然知道鐵頭是二狗介紹來的人,於是一幅要找二狗算賬的樣子。
二狗為了活命,只能一直不停的給封三叔磕頭求饒。
封三叔現在整個人心裡都有一些亂,這個鐵頭都已經參與了好幾次交易了,肯定已經掌握了不少證據。
雖然沒有問出來,但是封三叔內心感覺這個鐵頭就是封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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