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晚霜眉眼耷拉下來,嫌棄的暼了一眼他的手,全部被白沙布包裹著,腫的像個豬蹄一樣。
羅永一米七八的身高,體重一百七八,在再加上最近幾天脾氣操作,整個人邋里邋遢的,隔的近了,一股濃烈的酸臭味撲鼻而來。
她一手掩鼻,往後退了幾步,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報答?”
楚晚霜像聽到什麼笑話一般,捂著嘴角不屑的笑了笑。
大廳裡迴盪著她的笑容。
羅永雙眼猩紅,死死的盯著她。
如果眼神可以殺死人,楚晚霜早已經死幾百次了。
好一會,楚晚霜笑累了,才停了下來。
“羅永,這一切和我有什麼關係,害你成這樣的可是譚知羽,你找我出什麼氣?有本事,你把譚知羽弄到你床上來啊!”
“我知道,你一直喜歡譚知羽,以前她是譚家大小姐,你沒有資格,但今日不同往日了,她譚知羽就是一個普通人,你弄她,不是跟你弄其他女人一樣容易嗎?”
楚晚霜眼底閃過一絲惡毒,她心裡無比的渴望。
譚知羽被其他人糟蹋。
如果被人糟蹋了。
封宴還會要她嗎?
顯然是不會!
她要讓譚知羽身敗名裂,一輩子只能活在泥塘裡。
五年前,她能弄跨她一次。
五年後,她依舊可以。
羅永氣得不行,恨不得現在就衝過去,直接把人掐死,楚晚霜還真把他刀使了。
一次又一次,還當他真傻不成?
經過那晚十四州的事,誰都知道,譚知羽在封宴那是不同的。
封宴欺負譚知羽可以。
其他人不行!
“楚晚霜,拿我當刀使,你真有種!”羅永幾個跨步走上前去,一隻腳直接狠狠的踩在了楚晚霜胸口上。
猝不及防。
重力席來,楚晚霜只覺得呼吸不暢。
她臉色蒼白,雙手不停的揮舞著,不停的撕扯著他的腿,“羅、羅永!”
羅永眼底冰冷,無視她的掙扎。
腿被指甲劃破,血流了出來。
楚晚霜只覺得空氣愈發稀薄了,整個人呼吸困難,她用盡全力,直接嘶吼道,“羅永,你就不怕我把那件事宣揚出去嗎?”
身上的力度猛的撤走。
楚晚霜虛弱的靠在沙發上,整個人捂住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蒼白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
彷彿只要他的腿在多停留一會,楚晚霜就沒了。
無錯書吧“楚晚霜!”羅永咬得牙齒咔嚓咔嚓做響。
但又真的不敢奈何她。
他是羅家的嫡子,羅家以後所有的家業都只能是他的。
他不能出任何差錯。
楚晚霜知道羅永是一個自私自利的人,為了自己的利益可以出賣一切,鄙夷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羅永,只要我一出事,那件事,立馬就會鬧得沸沸揚揚,你確定要跟我做對?”
羅永生生壓住了心底的怒氣,雙目猩紅,額頭上的青筋暴起,牙齒都快要被他咬碎了。
楚晚霜愈發得意起來,直接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膝蓋上。
尖頭的高跟鞋直接踢到了他的膝蓋。
羅永疼得跪在了地上。
楚晚霜一隻腳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從一旁拿過一杯熱水,順著他的頭頂淋了下去。
“聽說羅叔叔在外面還養了一個三,那三給他生了一個兒子。”
“羅永,我們認識這麼多年了,我當然是希望你好。”
“你可不要不識抬舉!”
話落。
玻璃杯直接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臉上。
羅永的臉立馬又青又腫。
水淋溼了他的白沙布,隱隱約約有血滲透出來。
楚晚霜一看到血就有些反胃,一把抓住了羅永的手。
羅永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氣。
楚晚霜不為所動,她手慢慢的放在了羅永的手掌上。
一下又一下輕輕的按著他的手指。
猛的!
楚晚霜突然用力,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
十指連心。
羅永疼的面色蒼白,全身是汗,渾身抖得如同篩糠。
“嘻嘻嘻,羅哥哥,你也知道疼啊!”
楚晚霜臉上帶著笑意,聲音甜甜的,但手中的動作卻怎麼也不減。
“楚晚霜!”
“我錯了!”
“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羅永很識時務,立馬開始道歉。
“是嗎?可是剛剛羅哥哥不是挺兇的嗎?都嚇到人家啦~”楚晚霜說著,伸手拍了拍胸脯。
“是我的錯,是我的錯,你大人有大量,求你,求求你了。”
“你不是想毀了譚知羽嗎?我幫你,幫你!”
楚晚霜就是一個十足的小人,且手段毒辣。
羅永敢保證,如果今晚不答應她,恐怕這女人能把自己的手放進辣椒水裡。
偏偏,當年的事被她撞見,自己也落了一個天大的把柄給她。
否則,以楚晚霜這幾年對自己的侮辱。
她早已經屍骨無存了。
楚晚霜挑了挑眉,這個答案,還真是一點也不讓人滿意啊。
她一用力,又狠狠的按住了他的左手。
“啊!”
房間裡迴盪著他的慘叫聲。
羅永差點疼得暈了過去。
“羅哥哥真會說笑,明明是你看不慣譚知羽,這和我有什麼關係啊!”
楚晚霜好算計。
她想借羅永的手,但她卻不想和自己扯上關係。
今晚看到的那個血人還讓她心有餘悸。
羅永堪堪爬了起來,跪在她的跟前,低垂著頭,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
“是,是我看不慣譚知羽。一個落魄的千金而已,我看上她是她的服氣,居然不給我面子,是活膩了!”
楚晚霜滿意的點了點頭,隨意的撒了手。
“這就對了。”
“羅哥哥,下次我可就沒這麼好說話了。”
楚晚霜說著,另一隻腳又踩在了他的肩膀上,身子往後一仰,閉上了眼睛,“現在,用你的嘴。”
“取悅我!”
……
譚知羽再一次出現在封氏大廳時,立馬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誰都知道譚知羽被辭退了。
她剛要進大廳,前臺立馬攔住了她。
“抱歉,非本公司員工,不能隨意進出。”
“我是封總的私人助理,今天來報道!”譚知羽神色自若的說。
她的話,猶如一顆小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面上,激起千層浪花。
“封總的助理?”
“最近沒看到我們公司有招人啊,特別還是助理職位。”
“譚知羽,你該不會是被辭退了,不甘心,想隨便找個藉口來和封總求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