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屍體上胸前巨大的空洞,簡直令人震驚不已!若是膽小之人看到此景,必定會嚇得魂飛魄散。
空氣中瀰漫著濃烈的血腥之氣,彷彿讓人置身於被怪物襲擊後的恐怖現場。
如此景象,不由得讓楚河微微皺起眉頭。
然而,就在這時,從一輛厚重的防彈裝甲車廂裡,傳出微細的動靜:“為了你這微不足道的無名小卒,竟然要我親自跑這一趟,你就算死也該心滿意足了吧!”
只見一隻長滿皺紋的手伸出,五根比手指還要長的尖銳指甲緩緩抬起,似乎正準備朝著躺在地上尚有一絲氣息的活死人胸口挖去。
突然,一陣呼嘯聲響起——一枚銀針如同穿越虛空一般疾馳而來,引發了周圍空氣的劇烈動盪。
“你究竟是誰?活得不耐煩了,竟敢壞老身好事?!!”一個頭發散亂、身形佝僂、身體矮小的老婦人如同鬼魅般迅速反應過來。
她不得不收回她的利爪,反手就是一擊。
她那佈滿鮮血的手掌上,一股強大的氣波同時朝著銀針飛來的方向轟擊而去,並試圖接住這枚神秘的銀針。
不過,她實在是太過自信了。
呲——
銀針直接從她的掌心穿透而過。
“好,有點本事!多少年了,能傷得了老身的人,我都不記得他長什麼樣子了?”老婦人將被刺穿的手放到嘴邊,伸出長長的舌頭,舔了一下手上的血。
她的身體如同子彈出膛,從車廂內彈射而出。
同時,她手上快速的打著結印:“還是個小鮮肉,這小心臟一定非常的好吃吧?啊,哈哈......”
一個張如漁網般巨大的腥紅色的網狀物,憑空出現在楚河所站位置的上空,鋪天蓋地的朝著楚河落下。試圖要將楚河給捆綁起來。
楚河輕笑:“老怪物,就這點本事!你也太高看自已了,我又不是唐僧肉,沒有你想的那般美味。”
楚河看著那猩紅色的大網,心中冷笑不已。這種手段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小兒科。他身形一閃,輕鬆地避開了大網的籠罩範圍。
老婦人見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便恢復了平靜。她雙手再次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大網突然變得更加巨大,並且開始向楚河追擊而來。
楚河感受到了大網的變化,心中暗自警惕。他知道不能再讓這個老婦人,繼續施展出她的術,否則會給自已帶來更大的麻煩。
於是,他決定主動出擊,用最快的速度解決戰鬥。
楚河迅速調動體內的真氣,施展出一種強大的術。
他單手結印,同時心中怒吼一聲:“莽荒聖龍!”只見一條泛著淡淡金色的聖龍從他的手臂之中盤旋而出,發出一聲龍吟之聲,然後便沖天而起!
而那落下的腥紅色網,也在一瞬間化為烏有。
看到聖龍升空,老婦人臉色懼變:“你到底是什麼人?竟然擁有莽荒聖體......”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和恐懼。
然而,老婦人手上的動作並沒有停下來,無數個腥紅色的骷髏氣波,如潮水般洶湧澎湃地朝著楚河撲來。
楚河卻只是淡淡的說道:“老妖婆,光天化日之下,你區區合體境的修為,竟然敢跑出來害人!我留你不得!yvl”
面對這等雕蟲小技,楚河根本不屑一顧,他大手一揮,聖龍張開大嘴,像是要吞噬萬物一般,氣勢磅礴。而那個老妖婆,甚至連慘叫都來不及發出,就瞪大了眼睛,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和無盡的恐懼。
她就這樣被聖龍瞬間煉化,消失得無影無蹤。
楚河望著來時的路,眼神堅定,並沒有轉身回去支援的打算。因為那原本密集的槍聲已經逐漸消失,這意味著,那些埋伏的敵人很可能已經被消滅殆盡。
他在下車的那一刻,就敏銳地察覺到了周圍隱藏的殺意,但那些人實力低微,不足以構成威脅,所以他毫不猶豫地繼續前行。以龍少主的能力和手段,保護好蕭代柔和墨染晴並清理掉這些障礙並非難事。
大約過了一刻鐘,龍亦洪帶領著蕭代柔和墨染晴出現在了紅別墅前。
此時,楚河正悠然自得地坐在車頂上等待著他們。
當他們看到地上那觸目驚心、慘不忍睹的場景時,每個人都不禁感到膽戰心驚。
即使是像龍亦洪這樣閱歷豐富的人,也無法抑制內心的緊張情緒。
“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這個疑問同時浮現在三人的腦海中,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集中在了楚河身上,似乎希望能從他那裡找到答案。
“楚河,你是不是來晚了?”蕭代柔看到楚河坐在車頂之上,心中不由得驚疑。她以為楚河沒有及時趕到現場,導致錯過了重要的時機。如果那名楚天南的心腹還活著,楚河現在應該在對人進行搶救才對,而不是無所事事的坐在車頂。
龍亦洪聞言,心中一陣失落,這來之不易的線索,沒想到就這樣斷了,他自責地說道:“都怪我,安排得不夠周詳,我如果能親自帶隊,或許事情就不會搞成這樣。”他一臉如被烙印般顯現‘自責’兩個大字,有些痛心疾首,覺得自已辜負了大家的期望,如果他不兒女情長,事情或在他的可控範圍之內。
“少主,你大可不必自責,只怪對手太過陰險,誰能料到他們如此的喪心病狂,便是對少主你也敢伏擊!”墨染晴也安慰道。
她認為這次的失敗並不是因為龍亦洪的能力問題,而是敵人太狡猾和殘忍。
三人神情失落,卻又各有不同的想法。
你一言我一語的,這讓楚河相當的無語,還真把他當成透明的啦......
他從車頂上下來,非常不解的看著三人,心想他們怎麼會有這麼多的想法和情緒。
然後,他平靜地說:“你們說完了嗎?我來說兩句。”他的語氣很淡定,似乎對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感到驚訝或緊張,而是一切皆在掌控之中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