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小子,用這樣的手段,沒少騙人錢財吧!我最後給你三秒鐘考慮,把東西交出來便罷,否則......”傅少目光一寒,身上的氣勢磅礴,帶著無上的威壓。
周圍的空氣彷彿都凝固了起來,讓人感到窒息。
“好強,這是哪裡來的小子,連傅家的人都敢惹,這不是找死嗎?”其他店裡的老闆走出來,看到這一幕,不由得震驚。
他們議論紛紛,對傅少充滿了敬畏之情。
這個傅少最近可沒少來,他可是這些店鋪的常客,這一來二去的,自然多少也就對傅少的身份有一些瞭解。
“老闆娘,這是在你店裡發生了爭執嗎?”一個老闆問道。
“誤會,這都是誤會,大家散了吧!”老闆娘看到傅少怒了,而圍觀的人越來越多。
她的額頭上已經開始冒出冷汗,心裡暗暗祈禱著不要發生什麼意外。
她可還真不想在她的小店門口發生兇案的,這裡租金可不菲,如果發生那樣的事情,這讓她的生意還怎麼做。
她連忙擺手,試圖驅散圍觀的人群。
然而,人們卻並不願意離開,似乎想看看這場鬧劇會如何收場。
接著她又趕忙道:“二位,玩笑開夠了,把東西拿出來,這事就這樣算了,我這廟小,你們可別再鬧事。”
楚河安慰道:“老闆娘,生意已成,此事與你無關!”
說完,他看向了圍觀的人群,大聲說道:“諸位給評評理,大家就說送出去的東西,有沒有再要回去的道理。”
眾人議論紛紛。
有人質疑道:“小夥子,你確定東西是送的,而不是你們搶的?”
還有人附和道:“是啊,看老闆娘的樣子,不太像啊!”
大家一臉疑惑地看著楚河和蕭代柔,再看看傅少那副咬牙切齒、恨不得將他們碎屍萬段的模樣,實在難以相信他會主動送東西給他們。
然而,楚河臉上的平靜和自信讓人們不禁懷疑起來。
一時間,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楚河面色平靜如水,嘴角微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老闆娘開門做生意,自然沒有將東西送出的道理。我手中的玉葫蘆,確實是這位傅少慷慨贈送的。既然他這麼大方,我們當然也就欣然接受了……”
“放屁!”傅少哪裡聽得下去?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陰沉無比,雙眼噴火,緊握著的拳頭髮出嘎吱嘎吱的聲響,周遭空氣動盪不安,產生小型的氣流波動,彷彿隨時都會爆發出來一般。
他咬牙切齒地說道:“你們兩個小騙子,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的真面目!”
“傅少,你身份不凡,沒想到修養卻是如此不堪。當著如此多人的面,竟然出口成髒!我這裡可有影片為證哦。”楚河冷笑一聲,語氣嘲諷,手中拿出手機晃了晃,隨時要公佈於眾的態勢。
對方怒不可遏,但楚河並沒有被他的情緒所左右。
傅少的威壓讓周圍的人們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幾步,臉上滿是恐懼之色。
然而,楚河和蕭代柔卻像沒事人一樣站在原地,似乎來自傅少的威懾對他們毫無影響。
傅少心中一驚,他沒想到楚河的心思如此縝密,甚至還偷偷錄影作為證據。
他看著楚河那副淡定從容的模樣,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深深的疑慮。甚至有些不知所措的迷茫,不知是不是要認栽......但一想到之前的種種,傅少立刻打消了這個念頭。
他堅信楚河和蕭代柔就是這方面的慣犯,只是手段比傳說中的那些騙子更高明罷了。
“你們倆個小賊給本少下套,我這才上了你們的當,這又怎麼能做數呢?”傅少臉色猙獰地咆哮著,他的眼神充滿了憤怒和不甘。
“怎麼,不怕影片放出來,毀了你的名聲?”楚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的目光中閃爍著戲謔的光芒,“你堂堂的傅家少爺,竟然當我的面,公然的想要透過金錢的手段,勾引我的未婚妻,你難道不感覺可恥嗎?”
楚河的聲音不大,但卻像一把利劍,直刺傅少的心窩。
傅少的臉色變得更加陰沉,他的拳頭緊握,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之中。
楚河的話,瞬間讓現場爆鍋。
“如果真是這樣,那也太不像話了,當面勾引人家的未婚妻。”
“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沒想到傅家人如此不堪。”
有人替楚河鳴不平,他們紛紛指責傅少的行為。
當然,也有人站在傅少一邊,認為他並沒有做錯什麼。
“這女人長得如此妖豔,傅少血氣方剛,不過是一時衝動,又豈能做算。”
“紅顏禍水,不過這女的長相可真好看,我如果有傅少這樣的實力,或許也會心生邪念。”
這些人的言論引起了一陣鬨笑,現場的氣氛變得十分壓抑。
“男人除了錢之外,拳頭硬!同樣可以抱得美人歸,我看不如你們雙方來一場決鬥!”也有不嫌事大的,站出來起鬨道。
老闆娘一臉的懊悔,傅少她得罪不起,可也不希望有人,為了區區一塊玉而丟了性命。
她情急之下,來不及細想:“都是我的錯,我真不應該把玉墜拿出來的,更不應該虛報價格。否則,他們或許看不上,也就不會起了這貪念!”
嘶——
傅少不由得側目,他萬萬都沒有想到,老闆娘還真的是虛增了報價。
楚河此時心中暗笑,他早就知道老闆娘會這麼做。
畢竟,商人逐利,這種手段也是常見的。
蕭代柔看到周圍聚集的人群越來越多,內心開始感到些許忐忑,心裡暗暗嘀咕道:“難道我剛才的行為太過分了?……”
實際上,起初她並沒有真的打算,讓這位傅少真的掏出錢購買這塊玉。
她只是單純地想借傅少,要氣一氣楚河而已。
但當她親眼目睹這個玉葫蘆時,她實在是愛不釋手。
相比起之前看中的那個玉玲瓏來說,兩者簡直有著天壤之別。
儘管她對玉石瞭解有限,但當玉葫蘆握在手中時,作為一名修士的她,明顯感受到了一種奇妙的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