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凡來到跟前,伸手就去扯蕭代柔的衣服,他在樓下受的苦,他要讓蕭代柔用肉來嘗。
“蕭總,別怕,我向來憐香惜玉。我會盡量輕一點的,啊,哈哈...”
所有的人,看著唐凡的龍爪手就要觸碰到蕭代柔那高高聳立在胸前的柔軟,都瞪大眼睛,呼吸幾乎停滯,誰也不想錯過如此精彩的瞬間。
如此美色,一個個垂涎欲滴,哈喇子從嘴角流出。
然!
“啊!”
咔嚓——
唐凡的淫笑戛然而止,替代的是痛苦的慘叫和清脆的斷骨聲。
“找死!”
一聲冷喝,整個會場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所震懾。
震驚之色如變臉一般,所有人竟然如出一轍。
靜!
整個會場落針可聞!
急風驟雨前的寧靜是短暫的。
“快把少爺救回來!你們這群飯桶,還在等什麼?”
“不好了,要打起來了。”
“惹上唐家,蕭家這次可闖下大禍。”
這些人如夢初醒,在唐凡帶來黑衣人一哄而上時,四下逃竄亂作一團,誰也不想被殃及池魚。
“哈哈...這下蕭家徹底完蛋,今晚之後海城再無蕭家。”唐凡看到黑衣人衝上來,猙獰的狂笑道。
“小子,你快把我放了,跪下磕頭喊爺爺,然後自斷四肢。不!當場自宮,否則我一定親手將你從這樓上扔下去,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蕭代柔,你個賤貨等老子玩夠了,把你扔到地宮裡,供人淫樂,哈哈...”唐凡臉色扭曲,如邪魔附體。
這些黑衣人都是戰宗級強者,是唐家無往而不利的十二神將。
唐凡被打,十二人火速前來。
在唐凡的眼中,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鄉巴佬,現在跟死人沒有任何的區別。
不過,楚河仿若未聞,淡淡一笑。
“你沒事吧?”楚河看著蕭代柔驚魂未定的樣子關心道。
“你個混蛋,我看你怎麼收場!我快被你害死啦!”蕭代柔衝著楚河怒斥道。
楚河一手抓著唐凡的斷臂,一手輕拍著蕭代柔的後背安慰:“別怕,你是我的老婆,連你都保護不了,還算個男人嗎?”
不知為何,楚河的手像是有魔力,蕭代柔只覺得一暖,心頭蕩起一股漣漪。
“小心!”
看到一群人抄著傢伙一哄而上,馬上就要來到面前,蕭代柔脫口而出。
楚河臉上古井無波,眼眸深邃讓人看不到任何波瀾:“本來我只想斷你一隻髒手,現在我決定廢你四肢。不想你家少爺死的,都給我退後。”
楚河嘴上說著,手腳動作不斷,唐凡根本連反駁的機會都沒有。
咔!
咔,咔!
隨後整個人倒飛出去,直接將有些遲疑的黑衣人撞得橫七豎八。
“啊,我的媽啊!”
“我的腿...”
凶神惡煞的黑衣人,想再站起來根本不可能,正在滿地找牙。
那五、六個還勉強站著的,只覺得兩腿發軟,眼色之中全是恐懼。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戰王嗎?”
“不可能,整個夏國從未有三十歲便能達到戰王的強者,聞所未聞。”
戰王級實力的武者在海城除四大家族各有一名外,便是許家還有兩名,而那些戰王的年紀都在四十歲以上,眼前的年輕人絕不可能超過三十歲。
可能嗎?
楚河覺得有些可笑,世俗中練的是武道,戰王應該很強吧,看這些人臉上的震驚和詭異。
這和師父所說的等級有些不一樣,自己在世俗是怎樣的境界,他也不太清楚,他修的可是......
算了,何必解釋。
“這些可是唐家最強的十二護衛,扛不下對方一招?”
“蕭家藏得夠深的!”
“別忘了,唐家的背後還有許家。”
大家低語著,不知道事情會朝著什麼方向發展。
唐凡萬萬沒有想到,他在樓下想要踩的軟柿子,竟然是一塊燒得滾燙的鋼板。
他為自己的囂張付出如此慘重的代價,此時腸子都悔青了。
“怎麼回事?誰這麼大膽,敢砸我許家的場子。”
就在這時,從電梯間走出一名穿著高貴的漂亮女子,身後帶跟著一隊精壯的護衛。
她一襲華麗的晚禮服,如同夜空中璀璨的星辰,細膩的絲綢順著她婀娜的身形流淌,裙襬如同綻放的花朵,輕輕搖曳,每走一步都散發出高貴的氣息。
身後的護衛眾星捧月跟隨其後。
當她走進晚會現場時,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她吸引。
看著整個晚會現場一片狼藉,她柳眉緊皺,一臉的不悅。
在海城鬧事都鬧到她許家的天尊大酒店來,這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許小姐!”
“許小姐,你可來了,再不來可要出人命。”
“姐,快,快救我!”唐凡看到許靜,如遇救星一般,連滾帶爬地朝著許靜挪動著。
“唐凡?”
許靜一驚,被打的人竟然是唐家的少爺,而不是唐凡把人給打了?
如果不是還能聽出唐凡的聲音,許靜真不敢認他。
“姐,有人碰闖會場,我,我想把人趕出去的...”
許靜一聽,大概明白是怎麼一回事,唐凡一定是想裝逼,起飛失敗,連唐家十二神將都出動了。
“來人,把唐少送下去醫治。”
唐凡猙獰道:“我不走,姐,幫我殺了他!我要他死!”
“行了,嫌還不夠丟人嗎?你們唐家的臉都讓你丟盡了,把他抬下去。 ”許靜冷冷地說道,不給唐凡狐假虎威的機會。
她來了,事情自然會處理得乾淨漂亮。
“是誰打的唐凡,不想死的,給本小姐站出來!”
許靜掃視著整個會場。
“我!”
一個洪亮的聲音響徹會場。
“是你?”
許靜呆在原地不敢相信,又用手揉了下眼睛。
“沒想到這麼快又見面了。”楚河嘴角一揚淡淡一笑,八顆雪白的牙齒整整齊齊。
“許小姐,不要動了肝火,我嚀囑過你的三個月內不要動怒,保持好心態,你難道忘記了?”楚河緩步朝著許靜走來。
楚河看著許靜,這精緻的打扮,高貴得像個公主,淡淡道:“那混賬東西是我打的,難道許小姐不打算為他報仇?”
許靜聞言不假思索地扭頭向抬著唐凡的人吩咐道:“我沒有他這個弟弟,把他扔出去。”
“姐,姐...”
“再亂叫,我讓人把你舌頭割下來。”許靜不愧是許大麻子的女兒,這股子狠勁打孃胎裡便繼承下來。
唐凡頓時啞口無言,被人給抬出會場。
蕭文成看到唐凡,他本就是仰仗著唐凡的交情才混進來的,看形勢不對,早就溜之大吉,逃得比兔子還快。
許大麻子就許靜這麼一個骨肉。
更是因為生下來便帶著病,總覺得是他做的壞事太多,上天對他的懲罰,所以從小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含在嘴裡怕化了,便是許靜想要天上的月亮,許大麻子都會為她去摘下來。
在海城罵他許大麻子可以。
但是要敢得罪許靜,定是活膩歪了。
“恩公,說得哪裡話,定是他先為難恩公的。”許靜豈會不瞭解唐凡的為人,從小一起長大的。
“他就是仗著唐許兩家關係不錯,亂認親戚。你沒要他的命,算是便宜他。”許靜眉開眼笑道,一把挽過楚河的胳膊,很是親暱。
這些全被蕭代柔看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