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萬木齋,萬木齋木齋主聽了莫謙冉的彙報氣得七竅生煙,但他也做好了預期,畢竟自己這兄弟缺根筋兒,他也不是不知道的。
聽完莫謙冉彙報的木陵延的傷勢後,手桌子上一拍,用大理石雕成的桌子立馬化為粉末,怒罵道:“荒謬,將青安叫過來。”青安就是安姨娘。
接著安姨娘被叫了過來,木齋主怒道:“你光給我哭你那好兒子傷的有多重了,你竟然隱瞞了陵延的傷勢,還是你傷的他,你是他的親生母親啊,你這樣做他該會有多疼啊!你當年不養他也就罷了,我早就說過你不養他就不要讓他知道你是他的親媽,你卻偏偏又讓他知道了,這我也不計較了,可你千不該萬不該傷了我的陵延。你這一身武功也不必要了,廢了吧,再禁足一年。”接著木齋主疲倦的揮了揮手。
聽見莫謙冉帶回了木陵延的書信,心情才好了些,看著書信上熟悉的字跡,木齋主百感交集,自己這乖兒子七年沒回來了,木齋主對於木陵延可是非常疼愛的,自己大兒子是個不成器的,接下來就是二兒子木陵延了,木陵延不僅天資卓絕,為人處事還十分穩重,因為自己將繼承人的位置給了木陵曄,導致木陵延離家出走,自己對木陵延始終有些愧疚。
開啟書信,沒看多久,舒展開的眉頭就擰在了一起,之後臉越來越紅,臉上的表情越來越精彩,最後直接將書信將扔在了地上。
木夫人察覺到不對勁兒,拾起來一看也是緊皺眉頭。
木齋主氣得直接衝莫謙冉開始吼道:“莫謙冉,你走的時候我千叮嚀萬囑咐你不要喝不要吃韓磐給的東西,你倒好,這一百號’棟樑‘全部中了赤炎金猊的火毒!”
“棟樑”就是萬木齋中最精銳的隊伍,當中都是萬木齋過了五十級的直系弟子。
沒錯,木陵延寫的信當中就是:“父親,我看這些叔叔們太過辛苦,就求我兄弟加了他赤炎金猊血脈的一些血液,不用太感謝我。”
莫謙冉臉上那叫一個委屈啊,哭喪著臉道:“齋主,冤枉啊,我知道我記性不好,我連輕塵的事兒都忘問了,都沒忘了您的吩咐,但你只叫我不要喝不要吃,沒有叫’棟樑‘們不吃不喝啊!”
木齋主險些一口氣沒有上來,兩眼一翻暈了過去,木夫人趕忙給他順氣。
木齋主嘆了口氣道:“罷了罷了,不去惹四象宗的麻煩,這些弟子也沒什麼大礙,你自己滾回去好好反省,罰你一年的俸祿!”接著加了一句,“你記得研究研究那赤炎金猊的毒怎麼解,你雖不是純淨的冰龍血脈,但好歹也是冰屬性。”
安姨娘回到房間,將房間一切東西都砸了,怒氣沖天道:“這個偏心的老木頭,偏偏喜歡那個差點兒害死我的木陵延,還廢了我的一身功力。”
木陵菘問道:“母親,父親沒有為我出氣嗎?”
安姨娘沒好氣道:“還給你出氣呢,那個混賬木陵延告訴莫謙冉我傷他的事,你父親氣得都將我的功力廢了,怎麼會給你出氣呢。”
木陵菘沒有自己母親那麼蠢,出主意道:“母親,父親不給你和我出氣,不如傳信給青鳥宗。”
安姨娘恍然大悟道:“對啊,給你舅舅傳信,讓他去找四象宗的麻煩,一定要殺了木陵延那廝,給你和我出這口氣。我的乖兒子,你怎麼這麼聰明啊,你爸就是偏心,願意立木陵曄或者是木陵延為繼承人就是不肯立你,木陵曄我就認了,誰讓他是嫡子呢,但那木陵延就是個不吉利的,我一定不會讓他當上繼承人。”
回到四象宗,花影眾人都很疑惑,談完了,這也太快了吧,下去沒兩個時辰吧,晌午剛生離死別,晚上就吃慶功宴。
酒過三巡,何瑾、周略還有風樓悄悄拉著韓磐出去。
到了外面,周略嚴肅地問道:“老韓,你真的想好了娶含音,還是哄她的。”
韓磐深吸了口氣道:“自然是真心的,雖然我心裡還有她的身影,但我也會好好待含音的,我已經錯過了一段感情,我不想再錯過含音了。”
何瑾擺擺手道:“心裡面兩個人算什麼,含音那死性子,莫說你心裡面有兩個人了,你恐怕只要肯要她,她都不會說什麼吧。你說你都能接受含音了,阿影什麼時候肯原諒我呢。”
風樓皺了皺眉道:“你少來了,你們倆的事兒一樣嗎,除非人死能復生,否則你別想阿影原諒你了。老韓,你記得啊,要好好對含音啊,否則我和阿略還有阿瑾都會找你的。”
何瑾低下頭道:“唉,那件事不僅是阿影心中的痛也是我心中的痛啊,其實阿影收木陵延為徒,我也挺能理解她的,將陵延當作兒子來養。”
風樓切了聲道:“那收弟子不都是當作自己孩子來疼的嗎,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他們拿我們當作父母來敬愛,我們也得把他們當作親生孩子來養育啊。”
與此同時,青鳥宗。
青鳥宗的宗主青巖收到青安的來信,氣道:“這個青安,當年我就勸她不要嫁過去,不然被打死了都不知道,可她偏偏不聽我的,若不是她和木黎生米煮成了熟飯,我又怎麼會讓她遠嫁,就她那蠢樣,能活到現在簡直是個奇蹟,不過青安再蠢也是我妹妹,我還能真的不管她嗎。”
一旁的女子聽了這話後,漂亮的柳葉眉皺了起來,一雙我見猶憐的雙眼中滿是厭惡,“哼”了聲道:“怎麼,你還真準備幫你那蠢妹妹去找四象宗的麻煩嗎,四象宗四象宗,顧名思義,萬一人家真有四象呢,去送死嗎。”
青巖討好的笑著道:“清瀾,青安再蠢那也是我妹妹啊,我難道真的看著她受欺負啊。”說完向寒清瀾的腰摟去。
寒清瀾不動神色閃過,眼中閃過一絲厭惡,故作小女人樣道:“好啊,你要幫她就和我和離,我帶著我兒子走。”
這副又媚又純的模樣看的青岩心頭癢癢,邊向寒清瀾摟去邊道:“清瀾啊,今天我去你房間好不好?”
寒清瀾眼中的厭惡越發濃烈,銀光一閃躲過,轉眼間就在門口了,寒清瀾強忍著噁心嗔道:“你要是把你那些姬妾全部處理掉再說吧,更何況越禪的身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得守著他。”
青巖想起兒子的修煉,心裡強壓下和寒清瀾親近的想法,自從自己九年前和新婚妻子寒清瀾有了兒子後,寒清瀾就再沒和自己親近過,自己兒子也是奇怪,沒繼承自己青鳥的血脈,反倒是有了寒清瀾和自己血脈的變異血脈,冰鳥血脈,自己這是土屬性,哪兒來地方給兒子修煉,沒辦法只有靠寒清瀾沒日沒夜的維護冰屋給兒子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