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念上前關心陳勞源的情況,畢竟這也是她造的孽啊!
陳勞源疼是疼,但是那個老大夫說了他沒有什麼大礙,反正現在也沒什麼事情,正好休息休息。
陳勞源這時候也看見了沈知念和林青松手裡的黑熊肉,明顯林青松手上的肉就比沈知唸的手裡多。他嘴巴一咧:“這個就是黑熊肉啊?晚上搞點吃吃也不知道好不好吃。”
本來是沈知念拿著陳勞源和陳耀光的那兩份肉,林青松說:“你那份肉一看就是大隊長留著好的,我幫你拿著他們的肉。”
沈知念想要拒絕,她想的是肉不一樣等會兩手分開放不就好了。但是林青松不由分說地將她手裡的肉拿過去了,她也懶得像個小孩子一樣搶來搶去的,她想著林青松喜歡拿就讓他拿著吧。
現在見陳勞源提起了吃,沈知念一拍腦門,許下承諾:“陳知青,你放心你養傷的這幾天,你的飯菜我全包了!”
雖說沈知念也不是故意的,但是畢竟陳勞源是自已傷到的,如果不表示表示,她也不是很好意思。
陳勞源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他也不是因為沈知念做飯好吃,他只是單純太懶了,他不想做飯不想洗碗。現在有人送上門來,那肯定是欣然應允了。
無錯書吧他瘋狂地點著頭,就像是一隻大金毛見到狗罐頭瘋狂地搖尾巴一樣。
見沈知念和陳勞源聊得都不想進門了,林青松突然出聲提醒:“我們先進去收拾東西吧。”
眾人這才想起來他們還有東西還在房間裡面沒有處理呢,他們當下也散了繼續嘮嗑的心思,裡面的獵物比較重要。
之前說好的,陳勞源和陳耀光就分了一隻野雞一隻野兔和一隻傻狍子。這並不是沈知唸的本意,而是他們兩個極力這樣安排的。
沈知念不是一個佔人便宜的人,也不是什麼十分吝嗇的人。她不是什麼冤大頭,但是也不會自已吃肉不讓人喝湯。
所以她提出的解決方案是野雞野兔三七分,傻狍子各一隻。當然是他們三,自已跟林青松七了。
但是陳勞源和陳耀光拒絕了,他們只在抓傻狍子的時候幫了忙,其他的時候沒幫倒忙已經算是不錯了。他們可沒有那麼大的臉,所以他們就要了點嚐嚐鮮。
全程是沈知念和陳勞源參與分配以及“討價還價”當中,林青松和陳勞源默默地站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像是兩隻看著主人交流的小狗。
達成一致後,他們打算上山去收拾獵物。這裡雖然有水,但是得去提回來,不是很方便。
沈知念提議是到山上小溪邊去,在那邊洗洗,然後放到之前她跟林青松找到的那個燻洞裡面,醃製或者燻烤都可以。
她只是提提意見,這個階段能下結論的還得是林青松,他老是能搗鼓出新的吃食。沈知唸對他表示無上的崇敬,不得不說,林青松在吃食上的造詣很是不錯。
後院說說笑笑,前院雞飛蛋打。
宋文亭正找羅成的麻煩呢,也不能這麼說,另一種說法是羅成正在找宋文亭麻煩呢!
主打一個互找麻煩,互看不爽。
宋文亭仗著自已是個女孩子,率先開炮:“要不是你要吃那個啥子蜂蜜,我們怎麼可能被那黑瞎子追著跑!你還拿到了肉,我們受到了驚嚇,你不覺得你應該把肉拿出來補償我們嘛?”
羅成都快被她氣笑了,他直接往宋文亭面前一站,大塊頭的威懾力還是有的,宋文亭整個被壓制得死死的,連話都不敢說了。
羅成嘴角一撇:“咋,你是不想要蜂蜜嗎?那你怎麼不說,你怎麼不走開!你還怪我?”
羅成越說越氣,說到後面聲音巨大:“還不是因為你大喊大叫,那黑瞎子能醒來?我還給你們墊底了,你現在還要我的肉?你臉怎麼那麼大?那是我出了力打黑瞎子的。”
在羅成的陰影底下,宋文亭啞了聲。她抬起頭看著羅成,心裡就一個想法:他好高啊!
她這個想法出來得莫名其妙,宋芝芝見宋文亭愣愣的,忙拉了她一把,把宋文亭拖出了羅成的陰影。
宋文亭這才反應過來,抹了一把臉,臉上都是羅成剛才激動噴出的唾沫星子。羅成也看到了宋文亭的動作,臉一紅,整張臉顯得又黑又紅的。
宋文亭嫌棄地把手往自已身上擦了擦,她有點底氣不足:“我大喊大叫不是因為你罵我嘛!你要是不罵我,我怎麼會那個樣子!”
羅成嘴角一抽:“就叫你小點聲,你也說我罵你?你這麼嬌氣,你來下鄉幹什麼?平時口號喊得那麼大聲,也沒見你做!”
宋文亭一聽這話,臉整個就垮了下來,嘴一撇,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