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的交通工具普遍是靠自已飛,有錢的會給自已買個或者做個法器,自已坐在上面飛。
要知道,一個魔尊的逼格可是很高的。魔界裡為數不多的魔尊出來走動的也就那麼幾個,而且無論走到哪裡都是逼格滿滿的。
但要是換做司徒玉這個下崗了的魔尊,那要出個遠門就得單靠自已的兩條腿。
且不說司徒玉有沒有法器或者飛舟什麼的高檔貨,就是她身上穿的這件衣服都是幾百年前魔界老款的。
不是飛舟買不起,而是兩條腿更有價效比!
司徒玉說過:“有錢,並不代表你能打得過我。沒錢也一樣!總之,老孃有錢沒錢你丫的管得著麼!”
也是,以司徒玉的脾氣要不是魔尊的實力擺在那裡。恐怕早就被人給宰了。
一路往北,司徒玉帶著咋咋呼呼的歐陽依蘭和默不作聲的靈雲飛到了魔界和中洲的邊境。
這裡一般都是有人族的修士把守的,但是今天格外的安靜。
百米高的城牆上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一陣風吹過盡顯荒涼。就連城牆府那裡也一個人都沒有。
司徒玉掃了眼腳下的城牆,先是疑惑了一下。
按理說,每回司徒玉出門都要經過這裡的。而且每次都得接受排查。
並不是不給司徒玉面子,而是看守邊境的都是新一代。很多人都不知道,甚至是沒聽說過司徒玉的大名。這就導致了原本雄赳赳,氣昂昂打算出門旅遊的司徒玉還沒出魔界就被人潑了盆涼水。
當然,司徒玉也不是那種蠻不講理的魔。排查就排查唄。反正司徒玉又不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壞人。
只要不是那種不開眼的非要給司徒玉找麻煩,她是不會生氣的。
但是今天,這裡格外的安靜。安靜的有點不像話,這讓司徒玉有點背後冒汗。
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出現過了!
“怎麼?慈目尊上這是要出門麼?”就在司徒玉背後冒汗之時,一道略帶戲謔的聲音從城府裡響起。
還不等司徒玉做出反應,一條黑色的鎖鏈從城府裡急射而出。朝著司徒玉刺來。
速度之快,讓司徒玉一時還沒來的及反應。那道鎖鏈已經到了她的面門。
“放肆!”
突然天空一聲咆哮,緊接著一道恐怖的威壓瀰漫了整個天地。空間在這一刻彷彿都被這一聲吼震得支離破碎。
那道鎖鏈在這一聲咆哮之下被震斷。
“哦?看來慈目尊上這是有幫手了,都不把老夫放在眼裡了麼?”
“南燼魔尊,李域皇!”司徒玉聲音有些不自然地說出了城府裡的那個人的名字。
無錯書吧南燼魔尊李域皇,魔尊榜排名第三。是個十惡不赦的大魔頭,以殺戮為樂。在他的魔域裡面,所有的修士都是殺人機器。也是被他隨時屠殺的物件。
對自已人都這麼狠,對外人更狠!
當年司徒玉也是跟李域皇有點交集的,好印象沒有多少。反正這個李域皇見到司徒玉就要把後者殺了,也不知道為什麼。
只要司徒玉出現在李域皇的面前,司徒玉只有逃跑的份。
不為別的,凡是在魔尊榜上有名字的都不是等閒之輩。特別是排名靠前的幾位。
可今天司徒玉逃不了,因為有歐陽依蘭和靈雲。但司徒玉也不想逃,因為她不是一個人!
伍家的人個個都不是好惹的,即使不是在自已的地盤上,只要有伍家人的地方,他們就誰也不服!
司徒玉就喜歡這樣的事兒的,反正自已這裡有伍家底牌。就算李域皇再怎麼變態,在這裡,他是掀不起什麼大浪的。
一位身著白衣的青年手持一柄通體黝黑的長劍將司徒玉面前的空間撕裂,清秀的面容下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眉宇間蘊藏的煞氣被隱藏的很好,但這都被司徒玉看在眼裡。
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絕對不好惹!
左青玄用他那黑色的眸子掃過司徒玉,最後定格在靈雲的身上。至於歐陽依蘭,他看都沒看。
熟悉的感覺,錯不了!
左青玄收回目光,轉頭瞥了眼下方的城府淡淡道:“李域皇是麼?不知道你聽沒聽說過我的名字,我叫左青玄!當年我在殺人的時候你爹還在哪個犄角旮旯裡和稀泥呢!”
“敢在我面前抖威風,是不想活了嗎?”左青玄長劍朝著背後的城府一甩,一道細微的劍氣順勢而出。
轟!
小而凝實,左青玄這隨意的一甩就把城府一刀劈成了兩段。煙塵四起間一道黑色的人影“嗖”的一下朝著魔界的深處疾飛而去。
李域皇逃了!
而且逃的屁滾尿流的,完全沒有一個魔尊的形象。
別人可能不知道這左青玄是誰,但這在魔尊榜上排行老三的李域皇能不知道麼?
好歹也是從仙魔大戰裡存活下來的為數不多的魔修,也是知道當年“魔尊”麾下的幾元大將的。
而這左青玄就是其中之一,而且還是特別厲害的!就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左青玄要保司徒玉。
難道是看上……不對!
李域皇邊逃邊給了自已一巴掌,他可是知道左青玄的喜好的。
不喜歡女人!
就算司徒玉長得再怎麼漂亮,他左青玄都不會動心的,他只喜歡一個人。
就算李域皇撓破頭皮也不會想到,他左青玄如今已是伍家的人了。而左青玄之所以加入伍家,就是為了找到當年的“魔尊”。
“魔尊”歷經萬劫,早就不死不滅了。之所以會隕落,那也是劫數的其中一個。
復活,或者是轉世都有可能。只要他左青玄沒死,就還有機會等到“魔尊”復活的那天。
“師傅!他,就這麼逃了?”歐陽依蘭不可置信的盯著李域皇落荒而逃的背影,差點沒笑出聲來。
但來自司徒玉的壓迫感還是讓歐陽依蘭忍住了沒笑出聲來。
“多謝了!”司徒玉對著左青玄一抱拳道謝。
對於司徒玉的道謝左青玄鳥都沒鳥,他的眼睛始終盯著靈雲不放。好像靈雲身上有什麼東西吸引他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