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你他媽的還敢來下界!”
雲層之上,本已經走了的伍袁傾此時正站在一個身影面前怒罵道:“信不信我現在立馬就活剝了你丫的!”
伍袁傾對面是一個渾身白衣如雪的男子,他眉如墨畫,目似星辰,面容精緻且嬌媚,堪比不!甚至比女人都美!
眉宇間有七分與靈雲相似,只不過他是比較病態的那種,而靈雲卻是很天真無邪的那種。
鍾如畫,上界某個勢力的當家的子嗣。實力不詳,但能一見面就把伍袁傾逼得罵人的可是少有人在的。
而且,伍袁傾還沒法弄死鍾如畫!
由此可見,鍾如畫的實力不低。
“我此次前來下界是為了雲兒的。”鍾如畫薄唇微啟道:“以及晴雪,我要把他們都帶回上界去!”
伍袁傾雙拳緊握,腦門上的青筋暴起,一雙好看的眼睛死死的瞪著鍾如畫一字一頓道:“你,不,配!”
鍾如畫一愣,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就見原本還站在自己面前的伍袁傾的身形突然一陣晃動,緊接著一道強悍到足以轟平一個山頭的劍氣從身後襲來!
完全是出於本能的反應,鍾如畫直接爆閃到三百米開外的雲層處。
皺了皺眉,鍾如畫語氣不好的說道:“袁傾!別這樣!”
“你不配叫我的名字!”伍袁傾站在鍾如畫原先的位置上,左手手持一柄黑色三尺長劍,上面雕刻著華麗的龍身。
也不知道是哪件靈器,反正這種東西在伍家都是常見的。
“墨龍鬼劍?!你怎麼會有它!”鍾如畫在看到伍袁傾手裡黑色長劍後不自覺的後退一步,眼神裡罕見的露出了畏懼的神色。
墨龍鬼劍,專門弒神的劍!
這是一把來自魔界的魔劍,也可以是鬼劍。怎麼喜歡怎麼來。
傳說三萬年前魔界出了位魔尊,具體尊號由於當年的仙魔大戰已經流失在歷史的長河之中。但他的豐功偉績卻是在魔界廣為流傳。
說他一尊獨闖妖族,狂斬龍族百萬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只為鑄造一把弒神劍。
龍,乃萬族之首。生靈的最高層,蔑視一切的存在。
用他們鑄造的劍足以弒神,不!甚至都可以殺上仙界!就連神都要畏懼三分!
百萬龍魂鑄一劍,破天弒神天下知!
三萬年前的仙魔大戰牽連的不只是仙界和魔界,處在中間的凡間乃至修仙界所有的生靈都被捲入了這場浩劫之中。
為了活命,也為了子孫後代。那個時期的生靈,凡是有修為的都參加了那場大戰。
這也就導致了進自那以後的一萬年裡,修仙界陷入了一個斷層!
整整缺少了一個時代的修士,這無論對哪個種族都是一種慘痛的代價。
當中活下來的老一輩都選擇閉關不出,也不願意跟後世提起那場浩劫的最終結果和具體內容。
甚至就連那仙魔大戰的歷史都被永久封存起來,這也包括了那個魔尊的尊號。
只是,墨龍鬼劍卻在那場大戰後消失了蹤影。至今無人知曉。
雖然鍾如畫沒有見過墨龍鬼劍,但如果這世間能有哪件兵刃可以於墨龍鬼劍比煞氣的話,墨龍鬼劍稱第二,無兵刃敢稱第一!
因為,墨龍鬼劍是一把弒神的劍!
“哎呦~我還以為你們上界的人都是目中無人的存在呢,怎麼?害怕了?”伍袁傾嘲諷道,隨後將墨龍鬼劍橫在胸前道:“你管我哪來的,你要是敢碰我姐和雲兒一下。小心老子殺上去,滅你滿門!”
伍袁傾很生氣,在和小侄子道別後就急趕慢趕的往家去。可到半路還是被這上界的老鼠給攔住了!
在下界,只有依靠伍家的力量才能找到伍晴雪和靈雲。這是鍾如畫自打來下界就想好的。
無錯書吧關於伍晴雪的行蹤,伍袁傾不知道她在哪裡,這就連族內的老祖都不知道。但唯一一點可以肯定的是伍晴雪她還活著。
這自然也就不用伍袁傾多慮了。
靈雲那就更好辦了,把靈雲往魔界一藏,等到鍾如畫在下界的時間一到他自然而然回去了。
從仙界下凡的代價可是不小的。
自從三萬年前的那場大戰之後,仙界的人想要下凡的辦法就只有兩種。
一是託夢,這有點玄學但在修仙界你跟我講科學?
二是耗費大量了資源來開啟一道通道,但這個通道只允許一縷魂魄下凡。而且期限也只是一年。
但這一年都是在堆加開啟時資源的數百倍不止才勉強維持的。
由此可見,仙界的人想要下凡有多難。家裡沒幾個礦的都不好意思出門!
“我不跟你說這些!”鍾如畫正色道:“你到底幫還是不幫?”
幫?幫什麼?
對此伍袁傾的回答是:
“呵呵!仙界的了不起啊?別以為在仙界就你們一家獨大!”伍袁傾冷笑道:“一個拋妻棄子的混賬!根本不配擁有我伍家的幫助,滾蛋!”
一直被伍袁傾罵的鐘如畫最多也只是皺皺眉,沒發多大的火。但,這次伍袁傾觸碰到了鍾如畫的痛點!
“拋妻棄子?我?呵呵!”鍾如畫先是低頭自嘲的笑了笑,然後猛然抬起頭,一雙星辰般的眼眸死死的盯著伍袁傾,嘴裡恨聲大吼道:“你們這群下界的蟲子根本不懂上界但我規矩!”
這是鍾如畫第一次跟伍袁傾發火,但絕對不是最後一次!
拋妻棄子!這根本不是鍾如畫當年想要的,可罩不住上界的規矩太多也太嚴,最後不得已的鐘如畫才選擇了那條路。
“怎麼?上界的鐘家小子,翅膀硬了敢在老頭子面前大吼大叫的?”
就在鍾如畫吼完後他和伍袁傾都陷入沉默的時候,一道蒼老卻又略帶一點頑皮的聲音在二人的耳邊響起。
鍾如畫和伍袁傾二人先是一愣,還是伍袁傾最先反應過來,對著自己面前的空氣一拱手恭敬道:“袁傾!拜見老祖!”
伍袁傾身前的白雲先是抖動了一下,緊接著突然出現了一道人影。
一身的灰色法衣,他白髮蒼蒼,臉上的皺紋一道接著一道,本以為會是一個古板又嚴肅的老爺爺,可誰知他一開口就把伍袁傾的老臉都整得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