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舞不可思議道:“道友所言為真?”
有些不太確定的蘇辰,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雜役弟子?”
“嘶!”
圍觀的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紛紛大驚失色。
堂堂歸真大能,竟要求上開元宗,當一個雜役弟子?
???簡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蝶舞眼神怪異,她抬了抬手:“道友莫要再多說了!以道友不俗的修為,不如道友就以客卿長老的身份加入我開元宗?”
還有這種好事兒?
沒想到自己就開掛裝個逼,一波嘴炮道德壓制,鎮壓了一個老逼登,就白撈了一個客卿長老之位的蘇辰,大喜過望。
他表面卻風輕雲淡,一聲輕咳:“既然宗主這麼盛情邀請,那我就卻之不恭,就這麼說定了!”
自那次大鬧選拔道場,入了這開元宗,成為了客卿長老後。
蘇辰的小日子那是過得悠哉悠哉。
無論走在哪裡,都有弟子十分恭敬的喊自己長老。
這讓還是一個練氣期的小渣渣的蘇辰,感覺十分飄飄然。
玩歸玩鬧歸鬧,自己儘管有金手指可以開掛,但實際上是一個練氣層的小垃圾。
真實的修為還要提升,否則以後遇到大神通者,要是金手指維持時間太短,無法與其鬥法裝逼,那可就好笑了。
這樣想著,蘇辰就晃晃悠悠的走向,自己經過幾日打聽,終於找到的藏經閣。
在蘇辰去往藏經閣的路上,一路鬼鬼祟祟尾隨著蘇辰的宗主和幾個長老,眼神逐漸古怪。
“宗主!蘇辰長老!堂堂歸真大能,卻偏偏想要加入我們這個小宗派,更是揚言我們開元宗,給他個雜役的位置就行,著實可疑!”
“是啊,宗主!先不說別的,有的沒的,就說這蘇辰,自從成了咱們開元宗的長老後,就到處鬼鬼祟祟的四處打聽咱們藏經閣的位置,確定不是別的宗派派來的奸細?”
一旁站著的宗主蝶舞眼神遲疑:“……”
“宗主!蘇辰此人著實可疑,宗主當初就不應該讓他進我們這開元宗!”蝶舞一聲苦笑:“唉……幾位長老有所不知……”
她搖了搖頭:“蘇辰身為歸真大能,修為高強,法力高深,我們開元宗宗派根基並不穩,實在是不好得罪啊!”
“唉,也是……”
其他幾個長老對視一眼,皆是嘆了口氣:“唉……”
另一邊,藏經閣入口。
不少的弟子,從藏經閣進進出出。
當他們看到蘇辰時,紛紛主動點頭問好。“蘇長老好!”
蘇辰道:“誒好!”
“蘇長老好啊!”
蘇辰四處觀望著,心不在焉道:“嗯嗯……”
在藏經閣入口,看了半天沒看出來別的什麼門道的蘇辰,抬腳踏入藏經閣。
他卻不知,在他踏入藏經閣後。
藏經閣內,一道邋里邋遢的身影,不緊不慢的瞥了蘇辰一眼。
這一眼看下去,一聲驚呼:“此子倒是有趣!”
言罷,苦長老側躺在竹椅上,抱著手中的酒葫蘆,仰頭灌下。
藏經閣內,蘇辰繞著一排又一排低階功法的書架,繞了一圈又一圈。
此等做法,令在場圍觀的眾人,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眾弟子看著蘇辰欲言又止之時,在暗處一直偷偷觀察著蘇辰的苦長老,終是忍不住現出了身。
“蘇長老,你一直圍繞著低階功法,這是何意?”
雖不知為何,蘇辰表面顯露的修為,僅僅只有練氣期。但身為藏經閣長老,早就聽聞選拔道場發生的事的苦長老,眼神怪異。
沒想到自己看功法看的好好的,身邊猝不及防猛的蹦出來一個老頭。
蘇辰猛的一驚,心中暗道,修真界真是人才輩出大能遍地走之時。
面上卻一派淡定道:“看低階功法,溫故而知新,可以領悟新的東西。”
“嘶!原來是這樣!我懂了!蘇長老不愧是歸真境大能!”
“蘇長老,我悟了!”一次圍著的弟子們,紛紛恍然大悟,他們滿是崇拜的看著蘇辰。
而一次的苦長老,聽了這席話之後,更是對蘇辰肅然起敬。
他眼神欣賞的看著蘇辰:“蘇長老,聖人也!”
自那日蘇辰去了藏經閣,看了無數低階功法,更是道出了那句溫故而知新。
看低階功法,可以領悟新的東西后。
整個開元宗,都流行起了一股看低階功法的風。
只因外面有傳言,有人說蘇辰這麼厲害,就是因為看的低階功法多。
這一傳言一出,幾乎開元宗每個弟子都爭著搶著,每日到藏經閣研究低階功法。
只為走上蘇辰的老路,成為第二個歸真境大能。
沒想到自己裝逼說出來的一席話,竟然引起了這種蝴蝶效應的蘇辰。
在自己被分配的洞府裡,有些悻悻然的摸了摸鼻子:“這可不能怪我啊!這都是你們自己要學的!”
宗主峰,此時幾個的長老齊聚。“宗主!最近宗門那股傳言你聽聞了嗎?”
“宗主!蘇辰堂堂歸真境大能,別的地方不呆,偏偏要待在藏經閣,還要翻看功法,由此可見,蘇辰絕對是別的宗派派來的奸細無疑!”
“是啊,宗主!透過蘇辰種種鬼鬼祟祟的舉動,由此可以判斷蘇辰就是別的宗派派來偷我開元宗的功法的!”
幾個長老湊在一起,在耳邊吵吵嚷嚷。
同樣對蘇辰心存猶疑的蝶舞,皺了皺柳眉,她抬了抬手道:“好了,你們不必再多說!”“他蘇辰到底是不是奸細,就由本宗主來試探。”
入夜,月上枝頭。
蘇辰雙腿盤膝,坐在洞府之中,手舉著一本在藏經閣借閱的低階功法,準備按照功法所述,執行心法開始修煉。
還未待開始,耳邊卻傳來一道聲音。
突然憑空出現的蝶舞道:“蘇長老!長夜漫漫,可願與我共飲一杯?”
蘇辰抬頭驚訝道:“好啊!”
雖有些奇怪,大晚上的,堂堂開元宗宗主一個大美人,偏偏這個時候來找自己。
但三更半夜美人邀約,送上門來的豈有拒絕的道理?
懷著這種想法,蘇辰緊跟著蝶舞,在石桌旁緩緩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