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後,布布一個人在客廳玩未拼完的玩具。
莊怡文在接收到男人的眼神示意後,不情不願跟著他來到書房。
男人坐在書桌後面,沒有說話。
在男人長時間的打量下,感覺自己像沒穿衣服一樣,十分不自在。
良久,莊怡文忍不住開口道,“你到底想怎麼樣,有完沒完。”
聽見她這話,顧宗霖冷笑一聲,“我怎麼樣,你不是一直都在外面,我又能把你怎麼樣。”
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度過的,痛苦,愧疚,不甘。
六年,連自己的親生兒子都沒見過,甚至不知道他的存在。
在知道他的存在,這女人還想帶著孩子離開。
聽見這話,莊怡文道,“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
顧宗霖見她裝傻,直接道,“當初在酒店求著我是你,離開也是你,你真當我這裡是其他什麼地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莊怡文一聽這話,一改唯唯諾諾,頂嘴道,“你們家門檻太高,覬覦那個位置的人太多,我就不摻和進去了。”
顯然剛才的電話,她是聽見了。
但那又如何,顧宗霖上前一把掐住她的下巴,“誰說會讓你摻和進去,你忘了你之前的身份嗎”
笑道,“不過是無聊時的消遣,你還當了真。”
聽見他這話,她憤怒說,“你無恥”
隨即她拼命掙扎,想要扳開他的手。
顧宗霖見此將人緊緊抱住,不讓她掙扎。
一來二去不知道碰到了什麼地方,他嚴肅道,“別動了,再動發生什麼我就不管了。”
在掙扎中的人根本不聽他說什麼,男人見此,將忍無可忍,手從衣服下襬探進去。
莊怡文在他手停在某處時愣住,不可置信的望著他,死變態。
隨即更加劇烈的掙扎,雙手也在男人身上敲打,不過都是毛毛雨。
嫌她礙事,將她的雙手用一隻手固定在牆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對著一直不聽話,罵人的嘴親了下去。
空曠的房間內只剩下了女人時不時的嗚咽聲。
再次醒來已經是傍晚,莊怡文渾身無力躺在床上,屋內沒有其他人,渾身痠痛,慢慢坐起身,感覺身體內有東西流出來。
那個混蛋,沒有幫她清理。
她慢吞吞下床,走一小步緩一下,終於來到衛生間,鬆了一口氣。
原本幾步路就到的地方,現在竟然花了十多分鐘。
開啟花灑洗了個澡,身體上的疲憊有所緩解。
躺在床上,想著回國後的一切事情,太過離奇,早知道就不回來了。
顧宗霖進屋就看見她躺在床上,一臉懊惱的樣子。
原本經歷了剛才的事,非常滿意,也不想再將之前的打算用在她身上,愉悅的心情因看見她這樣消失殆盡。
怎麼,現在還不情願了,為誰守節,那個姓盛的?
一臉冷漠的來到床頭,將一早就準備好的檔案拿出來,扔在女人身上。
莊怡文出神間被砸了個正著。
連忙起身將臉上的紙拿掉,生氣說,“你發什麼瘋。”
見男人並沒有理會她,到窗前的沙發上坐下,她拿過一旁的檔案,看了起來。
這是一個協議檔案,簡單地說也可以叫賣身檔案,她今後的工作安排都要經過他的同意,檔案的末尾是簽字,他的已經簽好了。
莊怡文將檔案撕碎,扔向他。
“你真的是個混蛋”
顧宗霖見她看完檔案,一改沉默,冷靜說,“你最好還是把檔案籤掉,其他想要的會和之前一樣給你,有什麼要求你也可以提,補在協議後面。”
“我憑什麼籤這個檔案,你這個完全是霸王條款”,她一臉憤憤不平。
“隨你,我也可以撤回我之前的話”,他冷漠道,“你的阿佑 的安全我可不能保證。”
“滾出去”,聽見他的話,她指著門大喊道。
顧宗霖見她聽見盛懷佑的名字這麼激動,一把上前將人按在床上,隨即說道,
“你最好給我安分一點,你之前和他發生過什麼事情,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之後我就不能保證他會不會缺胳膊少腿。”
聽見他的話,心裡一寒。
男人見她沒有動作,隨即加碼道,“布布是我的孩子,我真心勸你簽了那個協議,否則,你以後還能不能見到他,就不知道了。”
一邊是好不容易得來的自由,一邊是孩子和勝似親人的朋友。
莊怡文恨恨道,“協議已經撕掉了。”
“我料到你有這個動作,早叫人多準備了幾份,你覺得不滿意,可以撕個夠”,說著從抽屜裡拿出幾張一模一樣的檔案。
莊怡文一臉仇恨的看著他,將自己的名字簽了上去,力道之大,彷彿將紙當作了他,恨不得戳一個洞出來。
顧宗霖見她簽完了協議,拿過來檢查了一遍,確定沒問題,將檔案收好,準備放進書房的保險櫃。
莊怡文見人要離開,顧不上身體上的痠痛,起身衝上去給了人一耳光。
顧宗霖一時沒有防備,硬生生受了一巴掌。
一時生氣,將人推開,女人踉蹌一下跌在床上,憤怒地看著他。
顧宗霖見狀,也生氣道,“這是你對老闆的態度嗎,你最好擺正你的位置,這一次就算了。”
見他一下進入金主的身份,莊怡文一臉不爽,一副你能拿我怎麼樣的模樣,挺著脖子。
顧宗霖見她的模樣,也不再收斂,將人再次壓住。
莊怡文見他已經將自己的衣服褪到一半,見事不妙,也不再逞英雄,違心道,“我,我錯了。”
見男人沒有反應,她再次說道,“我真的錯了,我不會在那麼做了”,說完眼角流下了眼淚。
顧宗霖見她的模樣,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剛才看見那處已經破皮,本來也是嚇唬嚇唬她,不會真做,她求饒了自然也停下了動作。
他作一副冷漠樣說,“我體諒你身體,你不要上趕著吃力不討好。”
見人一直哭,也不再說話,將衣服給她拉到腰間繫好。
莊怡文見人離開,坐在床上抱住腿,默默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