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線收縮防禦,拖延對方的進攻速度,避免哈爾科夫那樣的大潰敗再次發生。這是前線指揮部做出的為數不多的正確選項,隨著大批深入敵後,勇於作戰的軍官、士兵的事蹟被曝光,宣傳。很多人發現這些人有一個共同的身份—社會民主工黨黨員。一時間,這個不見經傳的政黨登上了俄羅斯各大電視、新聞媒體的頭條。
沙皇也是社會民主工黨的粉絲,他每天都看那些黨的黨魁釋出的文章。此刻,預料中的大潰敗並沒有出現。這個訊息迅速傳遍了軍校。列寧格勒軍事指揮學院內,一個姑娘在品味自已的咖啡,她那柔美,絢麗的金髮已經被盤成了短髮。這時,一箇中年人走了過來。主動的走到他的面前。“姑娘,你好,最近關於戰場上局勢的發展,你應該會有興趣。”
“親愛的教授,我可以理解為您在考察我的政治立場嗎。”那名教授搖搖頭解釋道:“我只想聽聽從前線回來的人,對於戰爭的理解,不要誤會;畢竟你們對戰爭的局勢發展有相當大的發言權。”“教授,您既然想找我諮詢問題,那麼我先要知道你的身份吧。”他低下頭,靠近她的耳朵旁悄聲說道:“不好意思,我是華西列夫斯基,女士,抱歉。”瑪麗婭伸出左手。“教授,你好,很高興認識你。”
就這樣,二人談了前線戰局的現狀以及發展,但當教授把內容引向經濟和政治方面時,瑪麗婭卻果斷的繞過。畢竟,在當下的環境下,有些內容的確不是他們這樣身份的人談論的。
透過這次的交流,華西列夫斯基對這個少女有了不錯的印象。“今日有幸和戰鬥在一線的指揮官學院到這交流,前線特別是基層部隊存在管理混亂,貪汙,軍紀混亂的亂象,建議將部分部隊在敵人的這波攻勢過去後,拉回國內重新整頓;培養他們的戰鬥信念。”這是他那天會談過後,自已的日記。
此刻的前線,U軍在赫爾松那裡集結了15個旅的兵力,此外還有所謂的國際營(外部勢力派遣的僱傭軍等)。8萬人,很明顯,北線的進攻並沒有想象的那般摧枯拉朽。在最初的突襲過後,R軍已經從最初的措手不及、落荒而逃中反應過來。而且,他們瞭解到為什麼R軍制止住頹敗之勢的原因後,更加恐懼。U軍總司令部內,西爾斯基看著零星的戰鬥記錄,他深感不安:“難道布林什維克們又在R軍裡重新出現了?”
畢竟他當年也是那支強大軍隊的一員,他也知道那信仰的力量多麼偉大。那是狹隘的民族主義思想做不到的,只有那般的信仰才能創造出奇蹟。一旁的指揮官不知道西爾斯基在想些什麼,他們紛紛拿起戰報:“今天是2023年6月25日,幾批R軍留下的小分隊向我們這裡發起攻擊;被我們擊退後,天亮時,我們上前檢查他們的屍體。除了俄羅斯族的屍體,還發現相當數量的遠東邊疆區的少數民族。”
“他們為了掩護同伴撤離,不惜留下。真不知是什麼讓他們那樣堅決戰鬥。”讀完後,這裡的每個人臉色都凝固了。R軍中已經有相當數量的布林什維克分子,而且他們大多還處於軍隊骨幹位置。只要R軍頂住U軍的這次進攻,那麼布林什維克就會在R國的民眾、軍隊內產生巨大的影響力。他們甚至可以參加R國大選。
又有一個司令官認識到:“長官,總統他又向我們要求趕緊進攻了,他要憑藉此次的勝利來向盟友們要求更多的援助。”西爾斯基怒道:“告訴他,勝利會有的,請給軍隊一些時間。”說完,他就讓這人下去了。
“各位,眼下的首要問題是這裡。”他的手指向了扎波羅熱。目前,他們全體處在撤退龜縮防禦的過程中。我們要做的就是在他們撤退中狠狠打他們一次,再發布傳言,在R軍中製造謠言。打擊對方計程車氣。我就不信,R軍的每個部隊都能默許布林什維克主義的蔓延。
在這時,一個國際營的軍官走進辦公室。在象徵性的敬禮致意過後,開始表明自已的來意。“總司令先生,我是來自別北約的伊威少將,見你們推進的並沒有達到預期中的效果,上級命令我來這裡協調作戰;當然,一切以你們為主。”隨後,西爾斯基將自已的設想跟這個少將說了一遍。
“那就如你所說的,我們也想獲得與R軍作戰的直接經驗。”“那既然如此,明天就開始對扎波羅熱方向的俄軍發起猛攻,如何。”“那就不需要說了,我回去了,諸位。”門口的衛兵一如既往地向這些高階軍官敬禮,同時,辦公室裡還派出幾個校級軍官送別。
2023年7月3日,位於扎波羅熱方向,U軍的一名看守後勤倉庫計程車兵和他的戰友們;“今天真是熱鬧,不過我們的彈藥庫已經快空了。”又過來了一個戰士,拍了拍他:“不只我們這裡,附近的幾座倉庫也快被搬空了。”
扎波羅熱U軍陣地上,指揮官一如既往的看著地圖,經常有通訊兵跑進來,大聲的宣讀作戰命令。指揮部的環境相當嘈雜,人聲鼎沸。經常是剛開始注意,但隨著說話越來越多,就加大音量。直到最後,不得不用筆來代替。
一個通訊兵直接將上級的指令丟給他,就走了。嘈雜的環境,別人是能遠離絕不多留。他注視上面的指令。然後用紙條通知了每個人開會。
“大家都有數不盡的話想說,那就暢所欲言吧。”而下面卻啞口無言。終於安靜了。他開始了將自已的想法透露給諸位。卻沒有任何人對他的方案提出意見。“既然沒反對意見,那就執行吧。”
與此同時,R軍方面經常性派出特種部隊前往敵軍的地域,執行偵察任務;葉蓮娜在國內經歷了一年的戰鬥後,終於被派往了作戰區域。這回,他們的任務是活捉至少一名戰俘。臨時營地內,他們在焦急的等待著偵查人員的歸來。“葉蓮娜,我有一項方案,需要你去執行。”
“是,我接受。”“唉,你這姑娘,怎麼連任務是啥都不想知道了。”“隊長,你的規矩我還是知道的。”就在這時,那個偵查的戰友回來了。“小鎮內,大致有2個營的U軍,還有一個營的不明身份的傢伙,他們雖然穿的和U軍一致,別的方面卻差距太大了。”
入夜,根據計劃,他們埋伏在公路的山坡上,每天的這個時間,都有人經過此地。今夜,一如既往,有兩個士兵在這巡邏。“記住,決不能讓他們發出任何聲音,否則我們就全交待在這裡。”那兩個士兵還在巡邏,直至有一人表示要去解手,一人繼續前進。
當他舒服的結束後,從他的下面撲出了一個人,將他撲倒,並把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我們不想要你的性命,我們曾經屬於一個國家,乖乖的配合我們。”而另外的那一人也已經被制服,在後續的審問過程中,他們交待自已來自波蘭。“我給大家一個選擇的機會。要麼殺,要麼放;我交給多數人表決;但我強調一下,我們現在是在敵後作戰,沒有人會來接應我們。”
大多數人選擇殺,沒有人反對後,他們將自已自殺用的毒藥混入水中,給俘虜喝了進去。”在10min後,毒藥開始發作。就這樣,雖然無情,卻是為團隊爭取到多一點的存活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