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後劉玉珍從洗手間出來。
她關上房門,到房間換了一套睡衣,然後坐到沙發上,端起茶几上的白開水喝了幾口,捧著手機開始玩起來。
十分鐘後,她突然感覺到渾身燥熱,臉上發燙,怎麼回事兒?
一種難以名狀的需求蹭蹭往上竄,她不由自主的伸手......
過了一會兒,還是解決不了,渴望卻是越來越大。
再不解決,她感覺自己可能會憋死。
沒有辦法,她艱難地開啟手機,撥了一個號碼,聲音虛弱迷離道,“喂,姚笙,你,你趕緊到我家來,快,快,我......”
十幾分鍾後,有人過來敲門。
劉玉珍收回手,掙扎著下了沙發,開啟房門,一名二十八九歲的年輕人進來。
“玉珍,你這膽子也太大了吧,要是老左回來就不得了了!”姚笙摟著劉玉珍,左右看了看,有些提心吊膽。
“沒,沒,沒事,他今晚應酬,不到10點鐘回,回不來!”劉玉珍一臉紅暈,有氣無力的倒在他懷裡說道。
“你這狀況不對啊,怎麼好端端的臉這麼紅?而且......”姚笙皺著眉詢問。
“不要,不要說了,我受不了了,快,快扶我到房間去,我要......”劉玉珍咬著紅唇催促道。
看著劉玉珍的媚態,姚笙慾望大動。
此時精蟲上腦,也不管不顧了,橫抱著劉玉珍就進了主臥。
哪怕這裡是龍潭虎穴他也要闖一闖。
還在隱身狀態的許喬,則用一張私密手機卡給左安兵發了一條簡訊,“速回家,晚了就來不及了!”
接著他端著起那杯白開水走向衛生間,輕輕地將水倒進了抽水馬桶。
然後又回來倒了半杯水放在茶几上,之後也進了主臥,拿出手機攝影。
處於隱身狀態的他,可以對自己觸碰的任何物品隱身。
床上正在顛鸞倒鳳,大戰正酣。
......
離楓林小區兩公里外的紅葉大酒店,左安兵正在接受企業老闆宴請。
剛喝了第一杯,他手機響了,拿起一看,是一條陌生人發來的簡訊,“速回家,晚了就來不及了。”
他皺眉,什麼情況?
於是他回了一條簡訊過去,“你是誰?”
對方卻是沒有回應。
他又調出這條簡訊的手機號碼,回撥過去,提示“您撥打的手機已關機!”
這條資訊莫名其妙,卻似乎有隱情,令左安兵急躁不安。
不行,得回家一趟。
他端起酒杯敬了一圈,跟眾人告辭,說家裡有急事,需要回家,下次再聚。
左安兵匆匆下樓,攔了一輛計程車就往家趕,到了單元樓沒有乘坐電梯,而是直接走得樓梯。
到了301室,自己家門口,他從公文包裡掏出鑰匙開啟了房門。
一進屋,就聽到了從主臥傳出來的女子激烈呻吟聲、男子喘著粗氣的聲音和不可描述的撞擊聲......
“轟!”
左安兵頭腦一下子炸開!
他扔掉公文包,端起桌上那隻玻璃杯,倒掉白開水就衝進了主臥。
果然,一個身材勻稱的男子正趴在劉玉珍身上賣力的耕耘,一張臉貼在他妻子臉上.....
因他們太投入了,根本沒有聽到左安兵開門的聲音。
“我草你祖宗!”左安兵心中大怒,跑步上前,握著的玻璃杯狠狠砸向姚笙的腦袋。
“啊!”姚笙尖叫一聲,從劉玉珍身上滾落下來,捂著腦袋,鮮血從指縫裡溢位來。
他一看是左安兵,當時就嚇傻了,愣了又一秒才反應過來。
他趕緊雙手捂著下面,“左,左,左主任,我錯了,求求你饒了我,我,我,可以賠償你!”
他雖只是林業局一個副科長,但因為長得比較帥氣,家裡很有錢,所以玩得很花。
跟劉玉珍是隔壁科室的,見她十分美貌,所以就經常去勾搭她。
劉玉珍貪圖姚笙年輕帥氣,時間長了,受不了誘惑就跟他成了露水夫妻。
畢竟左安兵已經三十七八歲了,還經常在外面應酬,身體被酒掏空,無法滿足她的需求。
這時劉玉珍也被嚇蒙了!
每次左安兵都是晚上應酬到9點鐘以後,今晚怎麼就突然回來了?
現在才7點鐘不到啊!
今晚她也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渾身燥熱,那方面需求極其迫切。
當時本來想出去找姚笙解決的,但卻因為渾身無力無法外出,所以抱著僥倖心理打電話讓姚笙到家裡來。
她哪裡想得到左安兵會來個突然襲擊呢?
“安兵,我,我......”她將春光蒙在被褥裡面,半天不知道說什麼。
“姦夫淫婦!”左安兵咬牙切齒,上前瘋狂踹打姚笙,一邊打一邊罵。
那姚笙自知理虧,不敢還手。
劉玉珍沒有辦法,只得裸著身體上來拉扯左安兵,生怕他將姚笙給打死了。
左安兵見妻子此時竟敢護著姦夫,他大怒之下,甩手一個巴掌,將劉玉珍扇倒在床。
......
許喬見好戲看得差不多了,就走出了左安兵家,在樓道沒有攝像頭的地方恢復身形。
然後又折回,撥打了左安兵的電話。
過了好一會兒電話才接通,對方傳來沒好氣的聲音,“什麼事?”
“啊,大姐夫,今晚在外應酬吧?我剛好沒事兒,你在哪個酒店,等你吃好了我來接你回家。”許喬客客氣氣道,還喊了左安兵一聲大姐夫,跟以前一樣卑微。
“今晚我在家,不用了。”說完,左安兵掛掉電話,繼續踹打姚笙。
他是個精明人,許喬雖然跟劉玉薇離婚了,但畢竟是個好用的奴才。
自己作為副處級幹部,許喬肯定會巴結自己,所以左安兵並不會拒絕這樣的好奴才。
幾分鐘後,許喬又進了左安兵家,不過這次沒有隱身,而是大大咧咧的進了門。
一進門,他就大喊,“大姐夫,你在家吧,我剛好晚上吃完飯,一人在家無聊,沒事來看看你。”
這時左安兵已經打累了,主要的怒火自然是傾瀉到了姚笙身上。
劉玉珍臉上,背上也捱了他幾個巴掌,但並不算太重。
一聽許喬竟然進了屋,裡面的幾個人都慌了。
姚笙現在是赤身果體跪在地上,滿臉是血,身上也全是腳印,青一塊紫一塊的。
劉玉珍蓬鬆著頭髮,一對D暴露在外,聽到許喬進屋,她趕緊往被窩裡鑽。
左安兵則是大吃一驚!
剛才為了發洩怒火,他忘了關大門了,這要是被許喬或其他鄰居看到了還得了?
他這個政府辦副主任的面子還往哪裡擱?
幾人都不敢說話,不知如何應對。
“咦,大姐夫說在家的啊,怎麼客廳沒人,難道在房間裡面?我進去看看!”許喬邊說邊進了主臥。
“不要進來啊!”左安兵反應過來了,就要轉過身來關臥室的門,但許喬已經進來了。
“啊?”許喬掃視了裡面一眼,故意大吃一驚,“怎麼回事?大姐夫,你作為堂堂的政府辦副主任怎麼也會被戴綠帽?”
打臉,赤果果的打左安兵的臉。
左安兵此時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昨天他還罵許喬是個綠王八,被戴了綠帽。
想不到只隔了一天,自己被戴了綠帽,而且還讓許喬親眼看到了。
“出去,趕緊給我滾出去!”左安兵朝許喬怒喝道。
“大姐夫,需不需要我給你幫忙啊?要不報警,將這個給你戴綠帽的姦夫抓起來?”許喬裝作沒有聽到左安兵的怒喝,好心提醒道。
“還有你,大姐,怎麼跟劉玉薇一樣不守婦道啊?你對得起我大姐夫嗎?給他戴綠帽,太不厚道了!”許喬瞥了一眼劉玉珍。
看似是在幫左安兵說話,實際上是拿小刀子在狠狠地戳左安兵的心啊。
......